可周阳心坏,怎能让这忤逆自己的清倌儿好过,竟然把黄蓉高高举起,使得两人的性器完全脱离,随即蹲在榻上,双手狠压的同时,猛然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
电光火石间,母子俩相距三尺的臀胯先撞后响!直直反弹了数次,这才变得严丝合缝。而荒唐子的巨屌精准且粗暴,夹着万斤之力轰进下坠的风穴里,紫黑色的龟头如同破城巨槌,摧毁了城墙般的褶褶嫩肉,直直叩入幽关内!
“啊啊啊啊啊啊!!!”
黄蓉仿佛经历了一场开天辟地的崩裂,花径与小腹里满是爆炸后的灼热,快感巨浪般接踵而至,使得她迈进了从未体验过的绝顶高潮!人妻美妇亢啼着,抽搐着,泪水未干的星眸翻起眼白,微张的小嘴里也淌出香津,整个人如同抽去筋骨,丢了魂魄,彻底摊在荒唐子怀中。
周阳也在享受风穴中的百般奇妙,刚被撞垮的万层肉褶又围了上来,拼命的嗦嘬含裹起屌身,还有一阵阵甘美的阴精,不断浇洒在杵进幽宫的龟头。只享受片刻,他也忍耐不住,将怀中女体又压在榻上,狠狠捣插几下,便狂叫道:“你这女子真是吸精之体,且再吃小爷一射!”
“嗯……不要……好烫……阳……儿……”黄蓉身处高潮之境,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巨屌开始在体内伸缩,才反应过来,可为时已晚,龟头已开始在幽宫中肆意喷射。
荒唐子腰间抖动,胯根连耸,在女侠体内注入了八九波精液,这才趴在颤抖娇躯上大口喘气。一波波滚烫的男精冲击着宫壁,使得美妇香颤着,娇扭着,遵循着雌性受孕的本能,八爪鱼般紧搂着爱子。
再次授精之后,母子两人尽皆倒在满布污垢的榻上,一个沉浸在极乐之中,一个享受着名器的奇妙滋味。可看荒唐子眼中淫光不减,埋在女体的巨屌坚硬如初,便知这场乱伦大戏离结束还早!
申时已过,随着不少沉迷酒色的男子登门,冷清的藏香阁也热闹起来,大厅中虽未坐满,却也是琴声缭绕,喧嚣阵阵。
老鸨见今日生意兴隆,不禁眉开眼笑,高兴之际,却被人拉在一旁,正是那位与妍蓉交好的姑娘。原来这清倌儿听凤仪轩里传出的动静,猜到自家姐妹已然失身,可不知妍蓉是否自愿,情急下便来寻老鸨求助。
闻听此言,老鸨哪还能笑得出来,忙唤过小门子相询细问,青衣小厮怎敢不说,一五一十全部道出,却隐瞒了私收银两之事。听闻昨夜挨打的年轻汉子又来相扰,还占了阁中头牌的身子,老鸨火冒三丈,急急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气势汹汹来到凤仪轩前,刚要入内兴师问罪,却听里面传出一声男子的淫笑,随即又是女子妩媚至极的呻吟。老鸨眉头一皱,登时停在门外,与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却不敢闯入其中。
“小爷有些累了,美人儿,你也享受了多时,且服侍服侍我!”
“啊……嗯……好满……太大了……”
三人为何如此?原来藏香阁虽不比寻常勾栏,却也是卖春偿肉之所,来此的狎客若想求欢,只需清倌儿同意便可携美入房。老鸨平日能加以约束,可手下姑娘真要卖身,自也无可奈何,此时听屋中男子这般说,又闻女子的呻吟声透着万分快活,这才举棋不定。
不过老鸨对周阳印象不佳,而妍蓉乃是头牌,更是她的敛财主要来源,便想看看屋中的情景。若两人你情我愿,她自认倒霉,重新培养个花魁便是,若是那年轻汉子使强,定要把这厮鸟告上衙门,不押个百八十年别想出来!
想通后,老鸨让小门子两人退下,刚开了条门缝,却险被满屋的淫靡气息呛得咳嗽。等她捂住鼻子,向内看去,先是惊讶万分,随即又变得愁眉苦脸。
只见屋中地板上,小榻间,满布精斑液痕,外袍亵裤与罗裙肚兜,零散落于房内各处。而书桌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紧紧纠缠,纵情的欢爱交媾,毫不顾各自身躯染了点点墨汁。
那柳身花态的女子双膝跪倒,反向骑在男躯上,香腰蛇扭,雪臀撅翻,两条藕臂勉力支撑在身前。因角度不对,看不见此女脸上的神情如何,可听声声亢奋的呻吟,再看那抵死逢迎的动作,便知她是心甘如怡。
男子则平躺于书桌,甚为悠闲,直把女体为被,双臂当枕,若是胯间的女子节奏放慢,大手便扇向丰腴的臀瓣,嬉笑着提醒她加速扭腰。
似是体内的阳具实在太大,柔弱的女子无法消受,扭动一阵,便瘫在桌上动弹不得。那年轻汉子咒骂了一句,却也不以为意,用双手托起肥美的翘臀,一下下砸向自己的胯间。
看此情景,老鸨哪有撒泼之心,可临走时还是不甘,轻声问向屋内道:“女儿,可否无事?若是那汉子使坏,你现在便告知姑姑。”怎料过了许久,回答的却是一声亢奋至极的娇啼,老鸨听后撇撇嘴,骂了句浪蹄子,随即转身就走。
下楼时,老鸨又在心中盘算,打算明日榨干周阳的银子,想到得意之际,险些撞上一人。她见这人獐头鼠目,还穿着虞侯的将袍,只得陪出笑脸连声致歉,怎料那汉子鼻孔朝天,不屑搭理她,哼了一声便往二楼而去。
贪财短视的老鸨不知,那猥琐虞侯转悠了半天,摸进一间无人的雅房,那里面却躺着真正的妍蓉。再次泄身的女侠更不知,不到片刻,那间雅房也传出了痛苦又快活的动静,与她的柳泣花啼交相辉映,直直响到深夜方才停止。
后话不提,且回到凤仪轩,只见母子乱伦的淫事越发激烈,竟把战场又转移到窗边。荒唐子把女侠摁在窗栏上,贪婪舔舐着玉背上的香汗,胯下的肉器埋在臀瓣间摩擦了几下,重新变得坚硬起来。方才他又内射一次,现下虽微微有些乏力,可胯间女子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心中欲火仍旧炽热燃烧。
而黄蓉在书桌时,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不然也不会听从让她羞耻不已的吩咐,主动扭起腰肢取悦爱子。不过三次授精后小腹又涨又热,女侠隐隐担心会怀上的孽种,可现下小腿都在打颤,只得任由周阳摆弄自己。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后,火热的性器再度紧连,母子间的荒淫交媾重新开幕。周阳停也不停,狠狠挤捏着让他痴迷的大奶,粗壮的胯根耸动不断,粗壮的肉器仿佛不知疲倦,在仍旧紧窄的风穴中翻飞捣插。
“啊……嗯……慢……慢些……”
黄蓉甩开凌乱的青丝,弓起颤抖的蛇腰,承受着越来越深的肏弄,用撩人心神的嗓音,表达出无比的哀羞与满足。不知是巨屌威力太过惊人,还是今日高潮迭起之故,她丰满的肉体越发敏感,只被爱子肏弄了十数次便即将泄身。
女侠心中诧异,可花径中一波胜过一波的快感,却让她忘记了思考,只得在男人胯下嘤咛啼叫,碾转承欢。而周阳托扶了一阵娇躯,却也有些累了,不禁抱着她坐于地下,摆出山羊对树之态。
荒唐子停也不停,一边蹂躏着浑圆的肉球,一边搓弄起精致的花蒂,深埋在女体内的肉器不在捣插,改成省力的磨研。美妇被爱子如此奸淫,更是星眸迷乱,贝齿咬唇,一副渴望登上欲峰之巅的媚态。
深深的磨研只持续片刻,亢奋的娇吟当先想起,低沉的闷哼随后而至,缠绵在一起的男女各自紧绷躯体,同时颤抖同时喘息,享受着阴阳对冲爆发的极乐。
随后的时间里,母子两人变幻着各种姿势,纵情忘我的交媾,或榻间,或床头,或窗边,或桌上,在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记,原本优雅精致的温柔乡,也变成斑驳糜烂的淫屋。
日头缓落,直融于天地一线,夜幕即将降临,可黄昏却恋恋不舍。晚霞映彩,有如红绸一般铺满天幕,随后洒入世间,落下点点余晖。
藏香阁中人声鼎沸,老鸨看了本应欢喜万分,可此时却满带愁容。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安排好一桌客人,径直走上了二楼,见她方才未进的雅房漆黑一片,这才面露得色,随即低声骂道:“小蹄子,这就不行了,哼,想老娘当初能与精壮汉子大战三百回合,还尚有余力!”
“啊……”
老鸨刚刚嘟囔完,却听里面响起一声略显沙哑的颤啼,直被吓得连退几步,险些摔在过道处。而且这声啼鸣过后,相离甚远的一处房间也传来了类似的动静,气得她扭起丑肥的屁股,带着一连串脏话离去。
“各个都是贱蹄子,老身再也不管你们死活,哼!”
月圆之时,藏香阁宾客爆满,大厅中莺歌燕舞,杯觥交错,一副纸醉金迷的糜烂景象。可仔细看,却见不少男子脸带懊恼,与同伴喝着闷酒,隐隐间还传来几句低骂。
看此辈的模样,想来应当是求欢未果,被心仪的清倌儿拒绝,不甘下留在阁内。可这些贪恋俗粉的狎客却想不到,让世间所有男子都垂涎三尺的绝色女侠,就藏在楼中,不过因被浪荡青年奸淫了整整一日,其间更被数度内射,此时已昏睡在床。若是他们知道此事,哪还会借酒浇愁,说不得被刺激的心碎神伤,找个风景绝佳之地殉情去了。
光阴飞逝,良宵恨短,昏暗许久的凤仪轩,不知何时突然亮起了烛灯。往内看去,只见女侠来到床前,盯着熟睡中的爱子,星眸中时而悲愤,时而哀伤,更举起了玉臂作势要打。
不过许久后,她也没舍得下手,轻叹一声,捡起地上的衣裙胡乱穿了,随即从窗口一跃而下,不想走得慌乱,却把一物拉在房内。
隔天晌午,周阳懵懵醒来,想起昨日,连忙寻找起失身给自己的清倌儿。可房内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的凌乱,还未消散的肉欲气息,以及小榻上那件金丝肚兜。
“莫非娘亲来过此间?坏了坏了!我还是赶紧回家认罚为好!”周阳看着肚兜,不禁神色一紧,也从窗户跳下,拔腿就往郭府跑去。
可荒唐子不知,即使他跑得再快,也见不到所寻之人,绝色芳影已消失在了茫茫尘海。
襄阳南郊,一骑顶着炎炎烈日,在荒野上风驰电掣。奔了一阵后,瘦弱的黄脸汉子勒停骏马,回首看向模糊的巨城,嘴中喃喃道:“阳儿……为娘以后该如何与你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