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罡神思恍惚的心绪因为曲恒拉回，目光落在祁罡身上，答非所问，“卿，你看，年年中秋窗外婵娟似，游莼鲈之思是否也岁岁相似？可也曾在哪时苦等过青鸟传尺素，遥望明月寄亲愁。”

曲恒一愣，偏看了看窗外，沉默片刻后，“陛，可是想起晅王了。”

祁罡怔了怔，笑了，“五年前，送他离开时，也是中秋。今日····又是中秋。难真的有所谓因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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