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也一样吗？”

“唔……你小时候比他好多了。”

细雨洗去了书房里的低语和调笑，灰暗的苍穹，无数芭蕉褪去尘埃，绿得发亮。萧翎在那上轻轻一弹，一枝青碧瑟瑟颤动，抖珍珠无数。

他边走边想，叔叔平日里查过课业之后还会考校我修行度，这次问了几句就放走，大概真的是身体不适，不过父亲已经去了，想来不会有什么事。

谢寻和叔叔又是什么关系，他像对叔叔很熟悉，但叔叔又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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