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抱歉……”

“都说了没关系了。”

杨柯炎拿着明细开始跟狄白对人员姓名，然后再接着讨论体检的一些项目和指标，狄白大分的时间都在听杨柯炎说，他只是一个劲的写写写，杨柯炎讲的时候有多次的停顿，每讲完一小分，他都会问一句：“这分有问题吗？”，狄白一会儿重重的，一会儿又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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