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哥对我很好,我心里知道,我不会哭的,你放心我会坚强的,你还是去找我爸爸吧。」
李萱诗出来的时候郝小天正在拆她拿来的酸奶给孩子喝,没一会儿她就找到了垂头丧气坐在吸烟区吸着闷烟的郝叔。
「老郝!」
「啊?!夫人!可想死我了夫人。」
郝叔连忙上来把朝思暮想的李萱诗抱在怀里,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柔,却被李萱诗犹豫了一下后一把推开了。
「别丢脸了,这里那么多人。」
李萱诗发现自己居然对郝叔的接触开始排斥了,刚才就在刚才她犹豫的时候一开始觉得被郝叔抱一下也是正常的,毕竟那么久没见到了,可是郝叔身上的气息向她袭来的时候,却不由自主的推开了他,就是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身体。嫌弃他身上的烟味老年人的体臭?以前李萱诗可以毫不在意的张口吮吸郝叔未洗的大鸡巴,现在连抱都不想让他抱了。郝叔有点尴尬,但确实旁边有几个人。
「夫人,我好想你啊,你还好吧?」
「哦,老郝你受苦了,不过这样也是为了你好。我们到那边去说话吧。」
李萱诗把郝叔带到这个医院里面的一个小咖啡厅里面坐下。
「老郝,你怎么打孩子呀,小天都要……都那样了,他再怎么不对你也别动手呀。他是个苦命的孩子,你还忍心下手?」
「夫人,你以为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心疼吗?不伤心吗?刚才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的掉眼泪,可是那小子你猜他说什么了。」
「他骂你了?」
「骂?骂是骂了,但是那话说的比骂还难听,先埋怨我不来看他,又说我作孽太多报应到子孙身上,还说我没用混到现在连医药费都掏不起。还怪我之前没带他每年检查身体就顾着玩女人,这……这他妈是一个儿子该对老子说的话吗?每年我让何晓月带他去检查他自己每次都不肯去,这生了病了就赖我了,还有我一出来连家都不回跑来先看他,他还说啥我是来看他死没死的,还说我盼着他死了好和你带着野种一起快活,我听不下去了就没忍住给了他一下。」
李萱诗听了脸上也是一块青一块白的,心想郝小天还是这个德性,要是自己估计也得来一下,嘴上却说:「老郝你和他计较什么,他都这样了你听他说说就是了,发泄一下负面情绪他心里好受些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哎,夫人啊,你说的都对呀,我现在也是好后悔打他,我现在就去看他向他道歉。」
「算了吧,我们在这里坐一会,他和弟弟妹妹玩着哪,让他多开心一会儿,你一过去说话要是不好听,又会生气的。」
「夫人,我晚上就在这里守着他照顾他好了,省的他以为我不要他了,后面我就天天来看他,一直陪着到最后。其实我心里也苦呀,这孩子好不容易养大的也最像我,可是这老天要收人谁能挡得住呀。」
「对了,你到底戒掉没有?」
「啊!你说那个啊,戒掉了戒掉了。」
「那你当初怎么会吸上这个的?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我现在想想都是莫名其妙的,但是这事情我想了很久了目前我怀疑两个人,一个是郝龙这小子,他说不定想谋夺家产,他本身就是黑社会这个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有多狠毒我是知道的。他一定和内宅的某个女人有一手,不然没机会给我弄这个,我怀疑那个女人就是何晓月这个骚屄烂货,我的雪茄都是她买来后放小库房的,郝龙把货买回来她给放进我长抽的雪茄里面,时间一长我就不知不觉的上了瘾。」
「何晓月?」李萱诗有点吃惊了,她一开始还以为郝叔会说左京做的,没想到会说是何晓月。但是听他一说好像是有点影子,郝龙老是无故来内宅玩,不会真的和何晓月有事吧,徐琳王诗芸都有老公岑筱薇是姑娘肯定不会,也就是何晓月是单身女人,两人勾搭一起也确实有可能。
「夫人,我是想了好久的,你别以为我会赖到你那宝贝大儿子身上,要是左京直接就毒死我了何必这么麻烦。」
「呸!小京不会的,毒死人不要偿命呀,你也是胡思乱想。」
「好好好,反正现在我也戒掉了,大龙也枪毙了,你找个机会把何晓月给赶走就行了,回去我就天天在家哪儿都不去就守着你过日子。」
李萱诗听到郝叔这话心里好受了很多。
「是呀,以后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就好了。你这辈子什么都有过了,也该收心了。小京是好孩子,小颖现在……现在身体不太好正在养病,好了之后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你懂吗?我看聊的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起过去再看看小天,这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发火,不然我就和你没完。」
「夫人我听你的,他就是动手打我我也不还手,我也后悔的很啊。」郝叔哪里能忘得了白颖,言辞闪烁的含糊过去了。
「再说你把财产给左京我不也没说什么吗?是该给他补偿,有钱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
「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好色。」李萱诗想起左京和自己有过的那两次不由得脸一红。
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
「你们是郝小天家属吗?」
郝叔和李萱诗同时没来由的心里一慌,两人都站了起来。
「我们是的,怎么了?」
「出事了,出事了,几个孩子都中了毒,现在正在抢救,但是人太多我们这里抢救不过来,需要转院,你们快来签字。」
「什么?中毒了,怎么中毒的?抢救?情况很严重吗?」
「严重的很,医生说把握不大,你……你怎么了,快来人呀!这人晕过去了……」
郝叔一阵子天旋地转着要扶住椅子才能站稳,那边李萱诗直接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一脸病容的左京坐在院长办公室里面听着一脸倒霉相的院长亲自给自己说着具体情况。
「左总您的母亲现在虽然已经醒过来了,但是我们没有敢把实际情况告诉她,她的身体很虚弱,我们怕刺激到她,所以我希望第一您要节哀顺变,第二要配合我们对病人进行康复治疗,我院的精神科还是不错的,您母亲这种情况很轻微,只是不能掉以轻心就是了。」
「你说她得了精神病?」
「不是的,就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时需要时间来恢复,真的问题不大。」
「那孩子的遗体哪?」
「这个公安局要全部验尸,完了才能交给家属处理,不过也快了。几个孩子的父亲被警察带走了,说他有重大嫌疑这还得您去问问,您放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医院是有责任的,之前的医药费我全退给您,您母亲的治疗费用和护理费用也全部由医院负责,用最好的治疗手段和方法治好为止,保证没有后遗症。」
「其实,我也清楚这事情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不过你的好意我还是谢谢你了,之前的钱就不用退了也没花多少,把我母亲治好就行了。」
「好的,好的谢谢您的宽宏大量,我看您好像也有点身体不适,要不要我找个医生给您瞧瞧?」
「哦,不用了,我病了两天了今天要不是出事了我还在家里躺着哪。」
「那您要多保重身体呀,我也知道您现在家里事情多,别忙的又……呵呵还是看看吧。」
说着院长坚持让人给左京做了检查,还坚持没让左京花钱给拿了药。左京盛情难却的坐在单人输液室里面打着吊针,旁边一左一右坐着是表情茫然的徐琳和何晓月。
「你们……你们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
「……我……你……我知道你没那么狠,可是这太惨了。五个孩子都死了,一下子全没了。」何晓月用呓语一般的声音吐露出这几句话。
「左京,我真的想走了,真的,你让我走吧,我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我好害怕,我知道这不是瘟疫,但是比瘟疫还可怕,吴彤、郝龙、郝杰、还有几个孩子已经有八个人要么死了要么废了,还有失踪的……」徐琳倒是平静许多,但是她说出来的话里面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好吧,我答应你们,但是要等这回事情结束了才能走,我现在忙不过来,又病着。还有你们要想办法一定让我妈和郝老狗离婚,到时候我也会走的,我带着我妈一起走。」
「这就是你让我们走的条件吗?」何晓月依然用呓语般的声音问着。
「何晓月,你孩子还有一个学期就能小学毕业了,你最少还要在这里呆半年。我今天把话摊开说了吧,你这些年的弄的钱够你以后的生活了。可是你要想想你之前做得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白颖的事情我不提。那几个小姑娘被你弄来给郝老狗糟蹋了,哪个不是你拉的皮条?现在山庄的人都被弄回家了这事情估计已经传开了吧,要是有绷不住的漏出了实情,郝老狗固然首当其冲,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我只要透露点消息出来,你儿子学校又不是很难找。」
何晓月立刻像是清醒过来一样,大惊失色的看着左京。
「你……你是魔鬼吗?左京!你不能这样对我?白颖的事情我都说了都是郝江化不郝老狗让我做的,我有什么办法?我不听话还有别人会做,你不要全部怪到我身上,我知道你一直对白颖的事情耿耿于怀。你放过我吧,我把钱退给你,我现在就给你。」说着何晓月急忙手忙脚乱的翻出两张卡,两手捧着乞求左京能拿走。
「大少爷,你放过我吧,我这辈子只有这个儿子可以指望了,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一定也不想活了。这卡的密码是卡的后六位数字,我不敢说谎,只求你放过我。」
左京没有客气的把卡拿在手里,看了几眼。
「这样吧,这钱先放在我这里,我也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留在我身边等这里的事情都办完,我把钱给你,记住这是我给你的,不是还你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了。」
何晓月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资格提意见,只能听凭左京摆布。
徐琳自知自己的把柄比何晓月还大得多,就不敢再说要走的事情了。
「后面的事情,我看这样,这回我也很伤心,萱萱从小我就很喜欢,现在就这样走了……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呀。」左京哽咽了几下继续说着:「不过我不相信是郝老狗干的,他才出来之前都有老黄一直陪着他,早上也是老黄送到医院才分开的,再说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再畜生也不会下此毒手的,再说他也没有动机做这个事情。刑警队我已经联系过了,回头何晓月去一趟,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出来,还有一个嫌疑人是那个护工,但是他一下子毒死人家几个孩子的这种事情我想也不太可能发生。」
「那你觉得是谁做的?」
「我怎么知道,谁会这么心肠歹毒的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这个医院都是才转来两天,之前也没有仇家能恨我们到这种地步。这feng情书库</rb>徐琳则从来不提及此事。
「那……那萱诗姐知道吗?她同意吗?」左京看了何晓月一眼。
「现在法人是我,股份也都在我和徐琳手上,只要我们签字就没问题了,无需通过李萱诗,而且之前我卖掉山庄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意见吗?一切都由我做主,你乖乖的听话就行了。对了,你去买一块墓地,最便宜的那种,越偏僻越好,马上要办白事了,我听说郝家的族规是没有儿孙后代送终的郝家男人是不能进祖坟的,所以这五个孩子要葬在外面了,其他的一切从简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医生说了别先让我妈知道,你们倒是一起想想看这事情怎么办?」
徐琳和何晓月面面向觎,这倒是非常难办的一件事情,李萱诗这段时间一直亲自带着孩子过,虽然有何晓月帮忙但是也很辛苦,可是这说明她的母爱也全部倾注在了这四个儿女身上,尤其是萱萱,不仅长得和李萱诗一模一样还聪明伶俐非常讨人喜欢,被李萱诗视为掌上明珠。要是真得告诉李萱诗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四个孩子,难以想象李萱诗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那天,不是说萱诗姐知道后就晕过去了吗?难道她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中毒,但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我非常头疼这件事情,孩子都死了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就是我也到现在都接受不了这种现实。其实我想应该是郝小天做的。」
徐琳和何晓月同时吃惊的看向左京,左京顿了顿继续说到:「郝小天治疗无望,每天还要忍受着那些治疗方式的折磨,可能早就有了轻生的念头,反正早晚都是死不如来个痛快少受点活罪。这个我承认我有责任,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极端……我……只是想给他吃点苦头,谁让他曾经对白颖有过非分之想,还差点得手。」
「小京,这谁都想不到他会这样,你这一说我觉得还真有可能。」徐琳想到自己其实也算是帮凶,医院的熟人都是自己给找的,费用也是自己去交的。虽然是左京吩咐的,但是自己当时心里面是幸灾乐祸的。何晓月也是有点自责,当时她听说治疗方式的时候就明白了左京的用意,但自己也是有点幸灾乐祸一旁看戏吃瓜的想法,于是就没有在李萱诗面前说穿这件事,毕竟以前郝小天迷奸过自己。现在想想要是自己当时能阻止左京的做法,让郝小天安安静静的等死,一定就不会发生如此惨祸。
三个人都沉默着,都似乎在后悔自己的之前的做法或者不作为。
「我妈这边我来照顾吧,正好我身体也不好先在医院住着吧。何晓月徐琳你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去做吧,别的事情都先放下好了。我也不需要你们陪了,等挂完水了我就去病房守着我妈,至于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看着办吧。」
徐琳和何晓月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陪着一起面对李萱诗了,两人连忙和左京道别后就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很快刑警就搞清楚了事实真相,郝叔并没有什么作案动机,也没有证据显示他是凶手,好几个证人都能证明郝叔的清白。事实上郝小天的护工招认了一切,根据他的供词,他在照顾郝小天期间,郝小天因为忍受不了治疗和本身病痛的折磨,多次哀求他帮忙买毒药或者安眠药来供其自杀,最后这家伙经不起郝小天的哀求,也看不下去这个年轻人每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再加上郝小天本身就没有多长时间了,就心软帮助郝小天买了一包毒鼠强。为了掩人耳目还把毒鼠强伪装成糖果给了郝小天,他也没有想到后果是那么严重,还当自己做了善事,可是他知道自己要被判刑的时候,顿时哭的是呼天抢地,面对这种滥发善心的法盲警察也只有无奈地同情和叹息。
刑警队长告诉何晓月,根据郝小天的原有情况这个护工本来可以酌情不判的,但是造成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法院最少判其三年有期徒刑。何晓月心里一边暗自佩服左京的判断,一边替着李萱诗伤心。现在这些后事都是何晓月来操办,可是何晓月却心烦意乱的忙得毫无章法,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的,她自己找了一个小咖啡厅坐了下来,一杯美式咖啡下去总算是慢慢的理清了思路。
一开始左京不愿意出钱治疗,后来拖到彻底没戏的时候他又花钱给小天治,这明摆着是让小天受罪,而这个护工就是左京给找的,听他口音还不是本地人。偏偏一直都没有出事一直到郝江化出来看了最后一眼就出了事情。郝小天之前都是没人问,李萱诗也不去看他,而这次偏偏带了孩子去。还有为什么左京突然要把一直在原来治疗的省肿瘤医院转到私立医院?阴谋,这都是左京的阴谋!他好好的突然生病当天不在现场,这个护工得知郝小天要寻死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雇主?而是自作主张的帮忙买老鼠药,买就买了还弄成糖果一样的包装,还有那么巧吃的一颗不剩?
何晓月不知道的是这个护工把罪责全部揽下来,供词没有漏洞和可疑之处。他一个农村人怎么能说话有条理,逻辑清晰,目的和买药的经过还有制成糖果的过程都说的明明白白都能经得起推敲,刑警队长其实也觉得此事有蹊跷,但是架不住上级对此案的催促,便结了案子。虽然这个案子很大了,但是好在社会影响不大,能快速处理也是好事情,而且经过严格的推理和收集的各项证据来看确实是郝小天下的手,那就没有必要为一个从犯来浪费宝贵的办案经费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北某农村此刻正是一派丰收的景象,此处靠近洪泽湖水稻种植十分的兴盛,这里虽比不上江南水乡,但是胜在平原广大灌溉便利,当然农业为主的地方一般都不富裕,这家农户就是男的出去打工女人在家种田带娃的普通农民家庭。只是他们家里因为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过得十分的艰难,男人只有在城里做着最累人的工作整天伺候病人,才能勉强维持着家庭的生活和高额的医药费。男人唯一的梦想就是能够通过自己的吃苦耐劳筹集足够的手术费让自己的独生儿子能有个健康的未来。
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都是青春靓丽的外地姑娘,生活拮据的女人只能招待她们农家便饭,但是姑娘们对于这郑板桥笔下的白菜青盐糙米饭,瓦壶天水菊花茶,这典型的苏北农村饭菜毫不嫌弃,本身出生湘西农村的她们除了没放辣椒有点不适应以外都觉得不错。饭后她们拿出一个大袋子递给招待她们的大婶:「婶子,都在这里了,一共是六十万,医院我们也都联系好了,等这里农忙结束就可以带着小弟弟去看病了。」
「哎呀,谢谢你们了,当时我听男人说这事情的时候还以为在做梦,没想到是真的,我家真是遇到贵人了,细伢子这次算是有救了。」
「婶子,我们要谢谢你家才是,这钱你拿好先别存银行,等小弟病好了再说,大叔这次受苦了我们才过意不去,这个也是他应得的,还有嘴巴要严不然出事情了小弟的病可就治不成了。」
「那是,那是。你们放心吧,就为了孩子的病,这事儿我就什么都不会说得,再说我男人不就三年吗,好了好了不再提了,我再给你们带点土特产走。」看到两个姑娘一起皱起了漂亮的眉毛,这个女人自知失言便进屋拿东西去了。
看到两个漂亮的女孩远去的身影,女主人欢天喜地的进了堂屋给祖宗的牌位上了香,嘴里面念念有词的说到:「感谢老祖宗保佑,让我家男人遇到了贵人,虽然要……嗯要进去,但是终于儿子的病可以治好了,还能盖个小楼房,我男人一回来就住新房子,以后再也不用出去苦了……」
这边何晓月买单后,就离开咖啡馆直奔李萱诗的别墅,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趁这几天李萱诗不在家把那个优盘给拿到手,或者复制一份也可以,面对现在已经宛如恶魔一般的左京,何晓月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点,手上至少要有一道保命符,就算最后逃不过这场劫难也要有拼一把的本钱。
何晓月一进门就上楼翻找了起来,从来李萱诗的房间到书房里里外外一直翻到了半夜依然一无所获,她能确定李萱诗没有带在身上,在医院的时候她曾经给李萱诗换衣物,换下来的衣服何晓月已经拿回来洗了,李萱诗随身的包也被何晓月暗中搜寻过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现在想想找不到是不行了,何晓月开始在其他房间一个个的翻找了起来,今天要是找不到的话明天就开始想办法带着儿子走,学业什么的都顾不上了,保命要紧吧。
等何晓月翻到大半夜都一无所获,劳累了一天的她斜躺在沙发上面休息,看来真的找不到,萱诗姐到底能把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何晓月真的不想就这么离开,再说也未必能顺利的走。看着好一所别墅被自己翻了个底朝天,何晓月也无心去收拾,不如先休息明天再来一遍吧。想到这里何晓月就起身想去卧室,却听到门铃在响。这好听的音乐门铃把何晓月吓得胆战心惊,她惊恐的看向大门,在这深夜时分是谁来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