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赵邪思,近日来每天都在为了那月神令奔波,想寻得一块儿靠前的月神令当真难得。这风华大典临近,竞争的激烈程度也再上了一个层次,光是他的一些老面孔就见了不少。
这场史无前例的风华大典倒是把天下采花贼都聚拢起来了。这些肮脏的无赖齐聚京城,这种行为无异于是给大齐国君上眼药,这叫齐皇怎么能忍得了如此挑衅?更何况他早就有言在先,定要杀了这淫贼赵邪思,要想对付这些个能跑会溜的家伙就得找些专业的人来,因此齐皇便决定把这个任务交于自己的杀手集团,指令是掏空他们的东西之后一个不留!
本来应该由杀手组织一号实权人物圣王暗来执行,可最近齐皇不知道这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只好把任务交给了二号实权人物花艳紫。
于是乎,花艳紫带上了四个好手潜于阴影之中,随时准备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出手。四人其中有三人是杀手集团里的人物,这三人是齐皇的人,既是属下也是监视者。还有一人是求道人中的五席,乃是天玄中的佼佼者,最近进境飞快,同时也是第三席的有力竞争者。
求道人中的高手们大多都会在皇帝的杀手集团里面挂个名,毕竟齐皇出手实在是太阔绰了……偶尔一起出任务也是常事。
如此豪华的杀手小队对付一群逃跑一流战斗二流的淫贼们足可以称为降维打击了。
这种高回报的小任务花艳紫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下达了化整为零的指令后,她跟着赵邪思进了京城有名的风月楼,说是监视,实则呆在房顶上摸鱼。
碎玉阁屋顶上,花艳紫仰躺着,半眯着眸子吹着凉风。
军汉们已入了京述过职了,为了犒赏一直劳苦的将士们,接下来的时间便由他们自行把握。难得的是这批莽汉至今还保有着纪律,对百姓秋毫无犯,可如此便是极限了,闹闹哄哄还是免不了的。不过商人们这份热闹,因为齐皇从不会亏欠军饷,这些军汉一年到头也没多少花钱的地方,因此出手大方极了。
大多钻进了风情一条街,像是碎玉阁这种名声显赫,消费奢靡的地方成了军官们的最爱,自认有些实力的都来了这里,看来卫齐娇滴滴的师姐今晚有的忙了。
阁内便是一片大好春情,女人们的娇吟和糙汉子们的嘶吼声乱成一片,这位遗世而独立的美人儿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晒月亮。
求道人的第五席是个青年人,代号为「冰结」,以一个相当小的年龄便证道天玄,实力不错,只可惜底蕴差了一点。可饶是如此,他也是当今最强的冰修。
「咳嗯」冰结干咳一声以引起花艳紫的注意,问道:「前辈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美人斜着眼睛看他,随性说道:「对付几个不入流的淫虫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些淫贼正铆足了劲收集那月神令,等到他们收集齐了再出手吧。」
看来这个上司是打算把这伙淫贼当猪养了。实话说,冰结也早有此意。要知道以月神宫和神女的名头,如今的月神令一天一个价,哪怕是排在最末的第五十号都能卖出个天价。不要以为这些天玄大修的腰包就宽裕了,虽然他们进项多,可支出更多,每一次尝试都是一次烧钱,在江山稳如铁桶的大齐王朝没有钱处处都要收到掣肘。
「嗯,明白了。」冰结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呵呵」,美人轻笑,说:「最近倒是变沉稳了许多,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冰结摸摸鼻子,意味深长地回答道:「也许是最近成长得太快了吧。」
适时,下面乱成了一锅粥,吵闹声声不断,不用想也是这些个有钱的大爷憋不住了。屋内人影散乱,但可以明显看出男女勾搭到一起去了,然后一同为生命而鼓掌。
「啊……军爷……太厉害了……」
「把我顶得不行了……子宫都要被撞碎了……」
「爷……让我休息休息吧……也玩玩我的姐妹们,保证个顶个的骚!」
「啪啪啪」的声音即使在屋顶上都能听见。这是老爷们的仁慈,知道寻常人一辈子也别想操到碎玉阁里的骚屄,故意撇开可隔音术式让泥腿子们也都听听这些婊子叫得有多骚。
听着下面不断传来的靡靡淫叫,花艳紫面不改色,冰结表情却是有些不自然。
「呵」花艳紫轻笑,说道:「看看这新来的艳雪仙子叫得骚不骚?」
享受着信息的不对称所带来的优越感,花艳紫笑得像一只狐狸似的。
透着窗子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那颜沐雪正在一根钢管上挨着两个男人的操弄。不用说也知道定是两个色中恶鬼没等这艳雪仙子跳完骚舞便迫不及待地把美人按在钢管上前后夹击。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颜沐雪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叫得又骚又浪,无比响亮,恨不得让全世界都能听到似的。而莽汉们偏偏就吃这一套,就喜欢这么骚的窑姐儿。
冰结目露不屑,唾弃道:「这焚火宗的骚妇曾经好歹也有些美名,如今,呸,真是人不可貌相!」
「哦?你调查过?」听出了些许不同的意思,花艳紫饶有兴趣地问道。
「嗯」冰结面对上司的盘问不躲也不闪,直接了当地点头承认了,说道:「最近前辈同那焚火宗的卫齐走得很近,我就稍微调查了一下。」
虽然这卫齐对求道人和皇室可能抱有敌意,可无论哪一方都不曾正视过这个天玄「蝼蚁」。
因为天玄和天玄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种根基不稳的催熟货同真真正正的绝世天骄比起来差得太多了。
想听听这位同时代天骄对卫齐的看法,花艳紫问道:「那你怎么评价这个卫齐?」
「不错的苗子。」
哦?花艳紫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一向自视甚高的冰结肯定看不起这个水货呢!
但她惊讶得太早了,冰结直视这绝代风华的尤物认真地说道:「他的一声注定不会平凡,因为他是九玄体。」
瞳孔骤缩,花艳紫不曾想到能从冰结的嘴里说出这个词语,她冷着脸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九玄体的?」
九玄体是唐家血脉的巅峰,流着唐家最纯正的血。可这九玄体早早便成为一个传说,自圣王那个时代以来便再没有过九玄体,冰结因何而确定这卫齐就是九玄体?
「我已经无比接近那道天堑了。如今的我已经有资格去窥探根源的奥秘了。」
现世,妖界,断界,炼狱,根源此为五大界。五大界之中最广袤最神秘的莫过于根源了。根源为仙人长眠之地,是世界的基石,蕴藏着究极的真理。是唯有走到了极致的修士才能有资格窥探的秘密花园。
别看相钧和卫齐等人进入过根源之地,可他们都明智地没有去擅自探寻根源的秘密,否则神魂俱灭都算最好的下场。
冰结能说出此言,便代表着他已经获得了世界的认可,获得了其专属的神性之环。
花艳紫端坐起身,她已经认可了这个年轻的后辈,虽然稚嫩,可他已经是同自己和圣王暗同一层次的顶尖强者,值得她尊重。
「看来我不得不恭喜你了。」花艳紫皮笑肉不笑,冷着眼看着冰结,气氛剑拔弩张,说下一刻就会雷霆出手也不为过。
对花艳紫明显的敌意不甚在意,冰结舒了口气,回答道:「曾经我一直都渴望着力量,可如今我却感觉到了惶恐。至此我才深刻的认识到修士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天玄强者就不会把地面选为战场,天玄巅峰强者的较量哪怕把战场选为万米之上的高空对地上的众生来说也是一场灭顶之灾。而拥有了神性之环的天玄强者唯一的战场便是根源。因为仅有此处才能承担得起他们的力量。
况且放眼世界来看,世间的玄力总数是一个定值,你掠取得多了,其他人的便少了。修士便是世间最大的蛀虫,每时每刻都在攫取世界的玄力却会不反哺供养这个世界,尤其是这些顶尖强者,到了他们的层次就已经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现世的玄力是多么的「稀少」……
或许当初的仙人便是最初突破天堑夺取了世间全部玄力的修士,最后又因对这个世界的热爱而选择了带着一身玄力躲进根源的深处自我封印自我消亡,以此将玄力反哺给这个世界。
直至久远的某天后,一伙贪婪的盗贼觊觎她的力量,纷纷移植了仙人的器官妄图以仙人的力量打破天堑……
现世也好,妖界也好,断界也好,炼狱也好,哪怕是根源也好,世界终将毁灭于修士之手。
「对自己的力量怀有敬畏是好事。」花艳紫如是宽慰道。世界的消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差的结局,可这是他们无法避免的宿命。因为没有人愿意放弃力量,对世界的掠夺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圣王他……」
知道冰结要说什么,花艳紫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他可真是人类伟大的领袖。」
除却与亲生妹妹结合乱了人伦和分尸了仙人以外,这位圣王几乎找不出什么缺点。许是为了赎罪,许是为了他钟爱的世界,最后他选择了一条同仙人一样的道路。
忽然,冰结认真地盯着这位尤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前辈,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天该怎么办?」
他知道这些顶尖天玄高手们自成一个圈子,掌握了绝对力量对此世拥有无限生杀大权的他们不可能没有预案。甚至求道人创立的初衷可能就是团结出一批力量以对抗黑暗中的其他毒蛇。同时也是为了突破那道天堑无所不用其极的实验品。
「炼狱的战争大概会更加激烈一些吧?」
既然无法调和的话就只能削减分润玄力的人了。而顶尖修士们是不会冒着被反杀或者被其他杯弓蛇影的高手们围攻的风险贸然开战的。唯一被牺牲的就只有弱小者了,如果这样也不够的话,迎来的可能就是一场无差别大清洗了。
可这样也只是指标不治本罢了。因为最大的症结在于他们,他们才是瓜分玄力的大头,不足百人的顶尖修士牢牢占据了世界七成以上的玄力。顶尖修士还在不断变强加速掠夺玄力,而且这个人数还会增加,就如同新晋此行列的他一样……
世界终将毁灭。
「哈哈」有意调节氛围,花艳紫展露笑颜,而绝世佳人的笑容最不可辜负,冰结见此也微微提了些兴致,花艳紫继续说道:「这种沉重的话题就先揭过吧,明明是在聊卫齐来着。」
知道花艳紫在暗示着什么,冰结连忙保证道:「我明白其中利害,九玄体的事情我会保密的。」
九玄体乃是唐家血脉大成的象征,而如今的大齐皇姓为唐,偏偏卫齐又来路不明,其中隐藏着怎样的故事谁也不得而知。能肯定的是只要卫齐振臂一呼就会有不甘寂寞的家伙簇拥着他改天换日……
至于卫齐是不是齐皇留下来的后手?花艳紫觉得不是,因为种种迹象都表明齐皇根本没有关注过这只小蚂蚁。但花艳紫可并不觉得齐皇的后手能比卫齐更加优秀。
碎玉阁里走出了一个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的大汉,正是花艳紫和冰结盯梢的目标赵邪思。若是他今晚睡在女人的肚皮上也许能暂且多活一日。
这伙淫贼自命风流,进了京城便钻进了胭脂堆风云楼里,在这天子脚下倒也有些收敛,可这般碍眼的人物没必要存在了。能让他最后在女人肚皮上风流快活一把也算是最后的仁慈了。
屋上二人对望一眼,瞬间心领神会。
……
赵邪思今天心情不错。听说那欲魔领着新调教的女奴进了京城便马上去尝尝鲜儿。要知道这些个大淫贼调教出来的美人样样精通,最是销魂。欲魔与自己同为色道中人,这个场子说什么都得去看看。
进了碎玉阁就兴致冲冲地要找这艳雪仙子。可不曾想这骚婊子正接客呢,他在楼下都能听见颜沐雪愉悦的呻吟,叫得那叫一个动听,听得他胯下那玩意儿腾地就硬了起来,没办法就先拉拉其他窑姐儿的小手,尝尝双峰上粉嫩的小樱桃,看看今年的碎玉阁有没有什么新的好姑娘出台。
赵邪思的手上功夫堪称一绝,几下就叫这些莺肥燕瘦的姑娘们泄了身子,一个个的都瘫软在他身上,心甘情愿地奉上玉体,任君采颉。
碎玉阁的姑娘们各有出挑之处,赵邪思挨个把了把关,觉得这京城的风月楼当真非同凡响,要不怎么能让达官贵人们流连忘返呢?
算上艳雪仙子,这碎玉阁有三位花魁,各个国色天香。不过另外两位不接客,也不抛头露面,别人也不敢找这两位花魁,究其原因,不可说不可说。
楼上的艳雪仙子叫得忘我,声音酥媚入骨,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被玩爽了。
看来是同道中人捷足先登了啊!
赵邪思如此想着。他此行专为这欲魔新收的女奴而来,不打算在别人身上浪费精水,听了半个时辰的浪叫,鸡巴硬的都快折了才等那人完了事儿。
门吱呀一声来了,门里人有些出乎赵邪思的意料。本想这同道中人定然一身魔气,不曾想此人剑目星眉,英武不凡,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的翩翩公子哥。
赵邪思本有意结交一下,却不曾想被其彻底无视了。赵邪思羞恼,却不敢找他的麻烦。因为此人同自己一般,皆为天玄,而此人的玄力隐隐在自己之上。
给足了钱,赵邪思无缝衔接。
秀塌上的颜沐雪已经叫卫齐给操翻了,整个人烂泥一般瘫在床上,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发情的骚味,雪白的皮肤都泛着一股潮红,格外动人。
小穴说是被操烂了也不为过。粉嫩的小穴还保留着肉棒的形状,豁开了一个肉洞无法闭合,阴唇外翻着,甚至连里面的肉芽儿也被带翻了出来,不断抽搐着。颜沐雪每一次抽搐骚屄里都会喷出一股浊精,淫靡至极。
「要不让姑娘先洗洗?」许是觉得颜沐雪这幅模样实在不堪,下贱到青楼老鸨都觉得不要脸,风韵犹存的美妇陪着笑问道。
「不用,这样就好,就这样。」
赵邪思存心同那人比试比试,不过他不打算插颜沐雪软烂的骚屄,他要走的是后庭。
尚不知情的颜沐雪历经一番紧密性爱使出最后的力气扒开两瓣阴唇,露出还流淌着浓白浊精的花穴娇笑道:「小女已经没有力气了,就随大爷随意操弄了。」
赵邪思快步上前,捉住颜沐雪白嫩的腿弯将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架起,裤子不用手解便自行脱落,一条火热黝黑的肉棒就这么跳了出来。
他先前听了一场活春宫,下面的家伙早就饥渴难耐了,正值美人在前还如何忍得住?
这赵邪思本就是天生异禀之辈,一根肉棒坚硬如铁不必前戏也不必润滑便能插进女人性器之中,进出刚猛如龙。此时就不断调整着下身的位置。
比寻常男人粗壮了不止一个档次的龟头抵在了女人最为敏感的玉菊,这要是寻常窑姐肯定免不了惊呼一下,可颜沐雪经过欲魔的调教早就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女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供男人玩乐的美肉,玉菊遭到了袭击她也只当赵邪思找错了地方,因此娇笑道:「呵呵呵」颜沐雪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说:「这位大爷,你找错地方啦?」
反正她是没见过直接就找上女人后庭的人。要知道这旱地拔葱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我可没找错!」赵邪思对准之后一挺腰,这阳物便以势不可挡的架势缓缓挤入这娇嫩的玉菊之中,他说道:「哈哈哈!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婊子!」
「啊!!!疼!!」颜沐雪始料未及,竟然被刺出了一声惊呼。这未经润滑的肉棒拉拉巴巴的,就这么硬顶进来,她的屁眼火辣辣地疼,那滋味儿甚至让这个辟谷许久的美人儿重新体会到了便秘的感觉。可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可厉害多了,瞬间就把可爱的粉嫩菊花撑的溜圆,连褶皱也因此而彻底抚平,幸好她的屁眼早就被开发好了,否则这一下少说也得见血。
「哈哈!能撑得住爷的鞭挞,你这屁眼开发得倒是不错!」赵邪思哈哈笑道,两手捉着颜沐雪的腿心将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玉菊之中,小腹同那柔软的粉臀严丝合缝,真正合为了一体。
「看来欲魔那老家伙把你调教得不错!」
「嗯……疼……」颜沐雪皱着一张小脸儿,痛苦地求饶,说道:「大爷轻点儿……小女的身子都要劈成两瓣啦!嗯……爷认识主人吗?」
这些个淫贼都臭味儿相投,一见面便称兄道弟,互换过女奴之后更是热切得很,这赵邪思同欲魔倒也算的上熟识。
「你这屁眼倒是紧致,夹得本大爷生疼,那这样吧,爷赐你一粒神丹,保证你的小菊花流的水儿比你的骚屄还多!」
说着话的功夫,赵邪思便变出了一粒通体洁白的小巧药丸儿,不由分说便把这粒丹药送进了颜沐雪口中。接着便感觉胯下美人儿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嗯嗯……好热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