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影他本再熟悉不过，但今天这样看着，却不知为何觉得是那样陌生。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那消瘦的身影正渐渐与另一稍矮一些的修长身影重合，然后慢慢地，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心中在那一刹那忽地生阵阵寒意，郭浩昌突然想起自己从不愿去思的那个问题——如果，程攸宁跟辛泽换不回来？或者，如果辛泽不愿和程攸宁换回来？

他想

起先前打探到时听到的消息，想到那些人说程府小少爷醒来丢了记忆。

丢了记忆，却变得勤奋好学

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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