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里山寨里众人,回转青嵬,不消日,毛蛟肩臂伤愈,只见郑山引了一二十人,回转山寨,来见毛蛟道:“取得二十余个兄弟在此,不敢来的,已将银两赍发了。”
毛蛟大喜,便引了众人来拜秦不遗,俱在山寨入伙。秦不遗大喜,一面教毛蛟分兵把守后山,共保山寨,一面多聚人马,安排栅垣,整造军器,一并抵防官军。
毛蛟领了言语,便去寨中,点起一百小喽罗,领了众妇女,同去后山镇守,早间操演兵马,垦伐营造,至午便歇。
入得夜里,毛蛟却与吴夫人小玉,自在肏屄快活,无般不至。如此一月有余,这一日午后饭罢,毛蛟想起来道:“这后山广大,一向不曾巡看。”便引了三二个人,去后山走视一回,只见山川秀美,多有奇景幽秘的去处。毛蛟贪看不完,抚掌叫好不迭,巡了一个时辰,方才回转。
至夜,毛蛟却与吴夫人并小玉道:“日里因看后山,直恁地好景致,我思量左右无事,明日便同你二人,山间寻个幽僻的去处,白日肏耍一回可好么。”
吴夫人听了吃惊,忆起前事,慌道:“兄弟,家里任你弄,休去外面。”
小玉羞红了面,讪讪地道:“吃人撞见时,须不好看。”
毛蛟道:“山里不是家,我见添山寨的二头领,就山上肏个把屄,打甚么不紧,你们休要推托,只顾去。”
二女拗不过,只得应允了。
次日,毛蛟只携了吴夫人并小玉,三人先去后山上看一回景致,二女都道好。
看看兴起,毛蛟便道:“我们且寻个清秀的所在,快活肏一回。”吴夫人与小玉都羞,且喜左右无人。
说话间,只听前面水响,抬眼打一看时,前面一条溪,远处弯角里一个潭子,几块大圆石,驻在水中,岸边却是软沙。
毛蛟指着道:“兀的不是好去处。”
吴夫人并小玉见水清,也自欢喜。三人便下至溪边,踩着细石,望前面积潭而去,看看行得近了,只见前面潭岸边闪出两个人,毛蛟眼快见了,急引二女去草石后隐了,就缝里张时,却是后山寨里的一个妇人,同一个小喽罗,那女娘年不及二十,小喽罗亦自登对。
只见两个牵了手,嘻嘻地笑,直行至潭边。小喽罗一周匝望了一回,见没人,便将那女子一抱了,就滚在水边,亲了一回嘴儿,便将她下半截衣裳褪了,露出妇人精赤粉白的下身来,探手去她牝门上,不住地贪摸。
妇人情动水出,忙解了小喽罗腰带,去他裆中掏出那条硬屌,扯在手里,却将自家阴户来凑。小喽罗得了妇人帮衬,就着她热屄上,揩了些淫津儿,龟头研研地便挤去妇人屄中,轻轻抽了回,便自尽根肏入。
只听妇人叫爽道:“好汉子哥哥,多时不曾与你弄了,如今方得快活。”
小喽罗咬了牙不言语,只顾抽屌肏屄,妇人一发啊啊地欢叫。不防淫声浪语,都吃毛蛟并吴夫人小玉听了。小玉掩了口偷笑,吴夫人亦自忍俊。
毛蛟见那小喽罗,伏在妇人身子上,两下里屌屄迎耸,股摇体动,乱干个不休,便要发作,忽地想起,忖道:“赶将他两个去不妨,只恐唬杀了孩儿每,不是义气,我只打一耐。”
那两个直弄了将及一个时辰,方见妇人高声叫道:“哎呀,要来哩,哎哟。”臀屄猛耸,大漏了阴精丢身。
小喽罗亦自不定,吃妇人屄肉点动淫根,阳精施泄。两个对丢解兴,厮抱了一回,就溪里洗净,方才着衣,匆匆地去了。毛蛟见了,方待与二女起身,只见前面岸边,复又两个人,自树后窜将出来。
毛蛟三人,只得再伏下身看时,那两个一男一女,一般的是寨中之人,妇人三十开外年纪,小喽罗不过二十上下。这两个来至潭边,似极不耐,已自脱得赤条条地,不着一丝,就将衣服铺在石沙上,二人倒卧,裸抱了身子,一阵好摸。
只听那女娘道:“便是这处好细沙,强似林子里枝草,只是格人得慌,房里又干不得事。”
小喽罗道:“姐姐,做甚么闲话,七八日不得亲近,且将屄来我肏。”
妇人失笑道:“方才只顾伸了脸看,如今火动了,却想起有我么。”
小喽罗笑骂道:“小五那驴鸟,几时占了六姐身子,也来此间快活。”一头说,一头将胯挤开妇人双股,直了阳屌,便来肏她阴屄。妇人下面水湿一片,只盼屌来,两个上下里只一合,一根屌便尽肏在屄中。
妇人只觉阳屌粗热,快活煞兴,浪声叫道:“好人儿,好棍儿。”
小喽罗底下火撩,抵屌略盘一盘,搅了一回屄,便行狠肏,妇人大乐,啊啊地叫唤不住,口里却道:“时才只顾窥看,正不曾开得声问你,怎地不见三哥,你两个多时不来弄我身子,必是与了别个姐妹快活,就嫌旧人。”
小喽罗道:“我二人又无十分的本事,得姐姐看顾,方始得尝此件快活,岂肯相忘,三哥巴不到今日,要来与姐姐相会,却才被唤去前寨里勾当,以此只我来得此间。”
妇人道:“既然恁地,你须将着十二分气力弄我,教我快活这一回。”小喽罗也不应她,只顾肏,一气狠捅了将及千抽,不防吃那屄勾动淫筋,阳精顿时喷泄。
那女娘徒觉热精灌在肚内,虽得了些乐子,却不曾解兴,尚兀自掀着肥臀,哼哼地道:“怎地不济事,便泄了。”小喽罗亦自着恼。
这里毛蛟正自焦燥,见小喽罗挺身大动,知是走泄阳精,只道他两个便去,心中暗喜。再看时,只见那两个裸男女,淫心不泯,坚意要肏,一颠一动里,那屌却早复硬了。
妇人大喜道:“天可怜见,小哥哥,你的雄棍儿又硬了,今番休教失了我意。”便半两条白腿竖了,仰着屄由那汉来肏小喽罗意气再发,舞屌便干。
那阳屌直出直入,将个阴户,奸得翻动不休,屄中精浆乱溅,真个是好肏,快活了两个不题。
再说毛蛟张见二人又行肏弄,心中大怒,暗骂道:“这厮鸟屄们,恁地没了当,肏个不休。”
正自左右难定。只见一侧里吴夫人,拉了人衣袖,轻轻地道:“蛟兄弟,且回罢,你不看日时,便干也不及了。”
毛蛟看时,只见吴夫人并小玉两个,满面飞红,似笑非笑,看那天时,却早酉末光景,心知二女情动,不得二三个时辰,难了得事。望着潭那两个,兀自嘿哟嘿哟价肏腾,只得叹口气,轻道:“也罢,我们去休。”
三个潜了形迹,寻路回转后寨,入得房来,洗了手脚,已是晚饭时分。小玉教人搬了酒食,三人同吃了一回。吴夫人便安排下香汤沐桶,三个就房中洗沐了身体,赤条条地,上得床来。
毛蛟兀自气愤愤地,一面摸了二女肥臀,一头骂道:“干鸟么,明日我便晓谕众人,不得我的言语,山中私淫的,都把来杀了。”
只见吴夫人,抚了毛蛟长屌,对他道:“蛟弟,我有一言,你不要着恼。你如今得了我与小玉妹子两个,花儿也似妇人,一夜里精赤着白身子与你,怎地不依得你肏我与玉妹子,也亏杀你这等强汉,千肏万肏不衰的人,自是心意完足。
你犹不足兴,尚兀自要扯了我二人山里去,白日弄屄耍,量他一众精壮男妇,须也是长成透熟的,这色欲之事,谁个耐得他住,怎地便要禁杀,只怕于理不合,非是及人之想。”
毛蛟闷闷地听了,半晌道:“姐姐见得是了,早是不曾做出来,几乎坏了山寨大义。”
小玉便道:“哥哥,众姐妹心思,我如何不晓,山中厮弄,实非情愿,多曾欲求哥哥应允其事,便是我恐你见责,不敢说知。”
毛蛟道:“恁地时,却是我见不到处,明日我与大哥说知,就容她众人,自在欢合便了。”
一时心中豁然,便对二女道:“日间不曾奸肏快活,耐不得鸟火发,今夜定不教放过了你两个屄。
”二女嘻笑道:“那个要你放过,只你忍了一日么。”
毛蛟便来抱了吴夫人,摸着她身肉道:“我要肏姐姐屁眼。”
吴夫人道:“都由你弄。”
毛蛟便伏了身,捧了吴夫人屁股,就去她股间屄毛阴户上,亲舔了一回,吴夫人爽哼,骚水儿直漏将出来。毛蛟便将长舌来钻吴夫人屁眼,引那淫津都灌去肛内。
吴夫人内里翕翕生痒,忍不住呵呵地浪呻。那边小玉,却叨了毛蛟阳物,咂咂地吮个不休。
好一时,吴夫人不耐,屄胯频耸,毛蛟见了,便去小玉口中抽了屌,推起吴夫人双股,龟头抵在她肛门上,腰间一较力,吴夫人是熟路的,谷道只一松,早吞了那屌首去肛里,毛蛟便行一肏,长屌尽根直捅入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哦地爽叫一声,唤道:“亲汉子,这根热屌,爽死人。”
毛蛟一面轻抽,一面道:“姐姐,你要肏几时肯休。”
吴夫人颠着屁眼,吞套那屌儿,口里应道:“兄弟,你是弄妇人屁眼的班头,只是奸得人爽,你便肏死我屁眼也好。”
小玉听了笑道:“姐姐奸诈,你的肛儿,便吃哥哥肏一世,也不肯死哩,我的屄儿,却教如何摆布。”便欺在吴夫人身上,与她两个叠了乳儿,合着口儿,一起浪哼。
毛蛟下面奸着吴夫人屁眼,却见小玉肥臀耸在前面,便将手去她屄里扣耍,一时三个都爽。
毛蛟屌上渐渐火起,心里只要大弄,便揽了吴夫人双股,鼓了屌,使力捅肏她屁眼,直捣了三二千抽,肏得吴夫人魂儿也酥。
毛蛟却收了屌,将两个妇人合身只一掀,颠倒上下,却是吴夫人伏在小玉身上。毛蛟见攒着两个屄,煞是好看,便将阳屌去肏二女阴户,先就小玉屄中抽了一二千回,复去吴夫人牝里,弄了千余抽,方才重整屌威,再奸吴夫人屁眼。
只见毛蛟扶定吴夫人两个白臀,挺粗屌去她肛门上只一捅,吴夫人啊地叫一声,那屌已自肏在她屁眼里。毛蛟此番却大弄,将个铁硬的火屌,不住价捅捣妇人后孔,将个吴夫人肏得快活难当,肛中阵阵酥透,忍不住啊啊浪叫不休,下面屄中,只顾乱漏着阴精,丢身频仍。
毛蛟见吴夫人骚媚,心中愈喜,一发鼓了阳屌,大肏她屁眼,那长屌却粗,但一抽时,拽了肛肉,望外扯动,吴夫人只觉一肚的心肝,都吃粘将去了一般,怪爽直透至顶。那屌捅肏时,便似个钝头的钻子,刮动一肛里淫肉,颤颤地酥快不已,却教吴夫人得那些美快,非是寻常。
毛蛟自有乐处,卖弄虎牛般气力,只顾狠肏吴夫人屁眼,口里叫道:“姐姐,好肥的肛儿,恁地受得我肏。”
吴夫人一屁眼快活难当,眼迷神昏,胡乱应道:“小丈夫,不要闲话,我这肛里,正快活哩,你直奸肏罢。”
毛蛟愤怒,奋屌捣肏,一连捅了五六千抽,只见吴夫人爽叫泄身,便道:“骚人儿,看我挑翻你屁眼。”就她身颤里,将屌去她肛里,狂搅了一回。
吴夫人快活要死,惊声浪呼道:“哎呀,坏了屁眼,屁眼。”不防毛蛟收住屌,复行直捅直肏,将她肛肉乱捣。
吴夫人大爽,项后皮也麻了,作声不得,只得咬了牙,耸了肥臀,松开屁眼,受那屌肏爽快。毛蛟恶狠狠捣了一回,约有七千余抽,精却要来,便不忍耐,放开身形,抱了吴夫人丰臀,就她屁眼里,死力再肏了千抽,只觉海底涌出那团物事,急摁了吴夫人屁肉,去她肛中,火热的阳精,大泄了一回。
吴夫人肚中倾了滚浆一般,爽透了身屄,大叫一声,亦丢了一回阴精。毛蛟虽是施了精,心意不曾完足,阳屌兀自在吴夫人肛中,研研伸动,不消得半刻,气血便充,那屌自又硬了。毛蛟大喜,只觉吴夫人肥肛,紧裹了屌棍,尚兀自惊抖未止。
毛蛟见吴夫人屁眼小,一发快活,叫声:“肏”便行奸干,那屌直上直下,乱桩吴夫人屁眼。吴夫人自随了毛蛟,得他情义相合,可以纵意欢爱,大畅其性,此时虽已吃干得气力微弱,心中却自快活,欢喜毛蛟奸肏她屁眼,便拼力耸了肛门,来迎毛蛟屌肏,姣喘道:“蛟弟,你这屌,怎地又肏人。”
毛蛟一头桩肏,一头道:“便是贪干姐姐肥肛,歇不得手。”吴夫人嗯嗯淫哼,又吃毛蛟奸了五七千抽屁眼,再丢了数度身子,手足没了气力,作一堆便要软摊,压了小玉呻唤。
毛蛟却将出气力,揽住吴夫人腰胯,不容她脱去,定一定下盘,死力桩砸吴夫人屁眼,阳屌飞也似捅肏,只见妇人肛门上下翻动,一屁股白肉都颤。吴夫人虽吃干得软了,肛中却自胀痒,怪爽连连,那酥直透去脊背项顶,快活欲死,魂也爽飞了,觉道一颗肉心子,慌慌地乱跳。
吴夫人耐了一回,敌不得那爽,慌忙大叫道:“啊呀,今番要死。”屄中阴精尽泄,身子摊在小玉胸上,便自昏厥。
毛蛟见干昏了吴夫人,兀自不肯干休,扯过她身子掀在床上仰了,却抱了吴夫人双股,将屌捅去她屄里,作势肏了百抽,方才肯了不弄。
且说毛蛟肏翻了吴夫人,只听小玉唤他道:“哥哥,有的气力,来弄我也好。”
毛蛟道:“玉妹子,正要肏你屄。”便抱了小玉身体,贴了她胸只顾摸她臀背。
小玉拿了毛蛟大屌在手里,将阴户去他毛股上厮磨,研出一屄的骚水。毛蛟摸得勾了,将身只一翻,滚在小玉身上。
小玉就势将了屌,就牝门只一捅,便肏在她屄里。小玉得了大屌来肏,好生酥爽,禁不住叫道:“好哥哥,弄得我快活。”
毛蛟抽动阳屌,就小玉水屄捣肏,慢慢干了一二千抽。小玉屄里却痒,不住价掀了屄胯,来凑那屌。
毛蛟知她兴动了,便将屌棍尽根肏在小玉屄里,碾了她阴户,好一阵盘抵。
小玉抖了身子爽,浪叫道:“亲亲屌儿,这般会弄妇人屄,勾了我的魂去。”
毛蛟见了,便道:“妹子,你仔细着,今番我要肏了。”
小玉应道:“好,好,哥哥,你只顾肏我屄。”
毛蛟定一定神,将出一屌的气力,硬硬地直捅直肏,将个妇人粉屄,捣舂一般乱干,一气抽万有余抽。
小玉只顾啊啊浪叫,胸乳飞跳不止,着实快活了一回,三二回泄了阴精,屄中把持不定,便要大丢身子,急对毛蛟道:“哥哥,将些精水儿与我罢,十分想你喷哩。”
毛蛟戏道:“我只是不喷。”说话间,再将小玉阴户,捣了一二千抽。
小玉复央道:“好屌儿哥哥,你喷些精儿罢,也教小屄儿丢了这一回。”
“精儿,精儿”只顾浪叫。
毛蛟吃她勾得心动,屌根只一胀,那股阳精收涩不及,叫一声:“屄妹子,喷精与你。”便将身子,千斤磐石一般,压在小玉胸上,长屌尽根捅在小玉屄里,噗噗地大泄出阳精。
小玉大喜,紧攀了毛蛟身背,掀了阴户厮磨,顿时酸透骚筋,大叫道:“哎呀。”抖屄大漏阴精,大丢了身子。
两个兀自交缠做一处,毛蛟将肘柱了身形,一只手去小玉胸臀上,抚了一回。
小玉快活受用,痴痴地道:“蛟哥哥,休抽了屌儿去,只这般捅了屄好睡。”
毛蛟也不言语,只去小玉肩颈上,轻轻亲了一回,方自扳起小玉左股,闪身只一滚,便滚在小玉身后,屌兀自肏在小玉阴户里面。
只见毛蛟侧抱了小玉双乳,与她腿股相错交抱做一处,后面吴夫人摊仰了身子,三个俱是身心合泰,一夜安眠。
次日,毛蛟却教小玉,私访众妇,都知了备细,报与毛蛟道:“三二十个姐妹,都与小喽罗暗生情义,为因山寨见有条律,只除头领添有家室,并不许喽卒男妇交合,却耐不得这情动,营寨大屋,九十个人一聚,如何干得那事,以此都寻僻静处,偷偷地媾欢,恰吃我们窥见了。”
毛蛟听了,与二女商议道:“我今日便去启请大哥,解了这男妇之禁。”
吴夫人道:“须是各有房舍,好教姐妹们各配夫婿。”
只听小玉道:“寨中男多妇少,以此众姐妹们,多有同三二个军士好的,倘教夫妇之伦束人,恐怕各生不平,使强争竞,伤辱了女子,不是耍处。”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时,一发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与她,白日里众姐妹依前独处,入夜许她自招丈夫,婚嫁随心,有一个汉子中意时,便有一个丈夫,明日再有中得意的,只顾招入房来肏干,便个丈夫,亦不拘她,再于每月朔日,聚山寨男妇,混婚同交,可教一应人等,都足心愿。”
二女轻笑道:“这样计策,教她妇人们是喜是愁。”
毛蛟道:“此间妇女,谁不是得死重生的人,必无许多忌惮。”
三个议定了,毛蛟正待出门,只见外面小喽罗引着一人入来,三个看时,却是秦夫人。
只听秦夫人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后山,与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特来寻你们说话。”
吴夫人并小玉大喜,忙迎秦夫人上首坐了,毛蛟也来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日无事,不曾拜会,大哥可好么。”
秦夫人含笑道:“便是为着你秦大哥事上,今日特来寻你。”
毛蛟急问道:“大哥怎地有事。”
秦夫人道:“兄弟,你的哥哥,是个强壮的人,有的是气力,床弟之事,日夜不息,虽是我百般相承,终是力弱,尽不得他兴。眼见你后山,多有青壮女子,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说一二人与秦大哥相伴,两下里都欢喜,因是你的死生姐妹,特来寻兄弟商议。”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们理合仰侍,待我说她众人,无有不从。”
秦夫人道:“得兄弟应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强逼她。”
毛蛟道:“我自省得。”
秦夫人道:“如此最好。”
只听吴夫人道:“姐姐此来当时,我们方才议得一事,且请姐姐定裁。”
秦夫人道:“妹子所议何事。”
吴夫人便教小玉将诸般事体,细细说了一遍。秦夫人听了亦笑,叹道:“二弟好见识,可便寻你大哥说知,早早行事。”
毛蛟点道称是。秦夫人与二女闲话数语,便自起身要回,吴夫人知她心意,不敢挽留,约了改日相聚,一起送出门外。毛蛟见秦夫人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备下酒食,请众姐妹说话。”小玉应了。
三人用罢午饭,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义厅上,拜见秦不遗。只见秦氏夫妇,俱在厅上,见了毛蛟大喜,两下略叙礼毕,便请毛蛟近前坐了。
毛蛟开言道:“小弟自讨得两个妇人相伴,有十分的快活,不敢专美,欲就后山众女之中,献两个好的,与哥哥充作仆婢,日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遗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间已得夫人说知,量秦某是个浑莽的人,得夫人相伴已是天幸了,怎敢奢望许多。”谦逊一番,当不得秦夫人与毛蛟两个力劝,方自应了。
只听毛蛟道:“毛蛟斗胆,有一事相求哥哥。”
秦不遗道:“二弟快说。”毛蛟便将众妇之事,一一说了,复献了己策。
秦不遗听了,大笑道:“好,好,兄弟好见识,可教众人齐心,共保山寨。只是一件,见今寨中屋少,一妇一宅,如何能勾。”
毛蛟道:“不妨事,后山上地方广大,连片价都是好林子,明日我自引了小的们,去后山上多伐树木,修造房舍,不日可成。”
秦不遗大喜道:“如何劳动二弟,我自依了你计策,行布新令。”
毛蛟领了秦寨主言语,便自请辞,秦夫人送至厅下,对毛蛟附耳吩咐了。毛蛟记心,拜别秦夫人,回转后山。
当夜,毛蛟排下大桌,将饭食酒果铺下,与众妇聚宴,酒过三巡,毛蛟立起身,拿了盏子,对众女道:“一向得众姐妹不弃,随了毛蛟此间过活,虽然衣食不缺,只是长夜孤单,必然寂寞苦楚,目今寨中军士,多有与你们好的,此乃常情,却吃山寨条律禁了,不能随意欢合,这件我已尽知了。是我寻思一法,要鼎革旧制,许山寨男妇以情婚合,并不以寻常夫妇之伦相束,匹配不论多寡时日,夜宿欢爱由心,在各人甘愿,只禁使强争夺,杀伤妇人。
再于每月朔望日,举寨大会男女,都赤了身体,饮酒欢合,任意成婚取乐,务使众人皆得畅快。未知姐妹们以为如何。”
众女听了,交头结耳,窃窃欢语一回,应道:“尽依哥哥的言语,月例大会不妨,只是见今男女营寨,尽皆窄陋人众,白日夜里,多有不便处,实是烦恼人。”
毛蛟道:“好教你众人知晓,我的计较,已蒙秦寨主允了,不日便布新令,又命我督造新宅,只待屋起,便拔你众女人各一房,以成好事。”
众女闻言,都道:“真个是不敢望如此,只三二人一间屋子,已十分好了。”
各各欢喜不禁,毛蛟也喜,与众女饮一回酒,复道:“再有一件,秦夫人吩咐,欲寻一两个姐妹,与寨主大头领作妾,你众人可有肯的。”
众女略忖一忖,都道:“既是毛大哥言语,他又是山寨之主,怎敢违他意。”
毛蛟道:“众姐妹休要吃惊,秦大王豪杰的好汉,不是使强欺弱之辈。”
众女便道:“恁地时,我等都肯。”
毛蛟便教商处,众妇谦辞了一番,共推两个为最,俱是羌女,悉通得汉人言语,一个唤作乃令清,一个唤作兀啰新,都是二十一二年纪,花枝一般美艳的妇人,愿侍秦寨主左右。
毛蛟看了相貌身形,大喜,亲为二女把盏,陪了许多说话。当下众妇酒足,尽皆告退。毛蛟便与小玉,请引乃令兀啰二氏,同至山前聚义厅后,来见秦夫人。
秦夫人已自备酒相候,见了二女,欢喜不尽,慌忙迎入内,先问了名字,便左右拉了她两个手儿,去桌边凳上坐了,只见乃令氏肤白体丰,兀啰氏玲珑娇矫健。
秦夫人细细端详一回,连声赞道:“好貌美妹子,恁般生得标致。”
二女谢道:“村俗羌妇,怎比得汉地女子。”
秦夫人道:“都是此间生养的人,汉羌总是一般,少时见过你秦大哥,他必然心喜。”
只见毛蛟道:“嫂嫂与二位新人稳便,小玉妹子今夜在此侍侯,毛蛟告退。”
秦夫人起身道:“不便相留二弟,明日与你吃酒。”毛蛟唱个诺,转身自回后寨不提。
且说秦夫人见毛蛟去了,便请小玉取来香汤沐桶,教二女洗净了身子,将出两套新衣,与她两个着了,再看时,愈是明媚照人。秦夫人复邀二氏桌前坐了,小玉烫了一镟子酒,倾在盏子里,秦夫人只顾教二女吃酒。
二女是豪性的人,禁不得秦夫人与小玉两个,轮番地把劝,不消半个时辰,已吃得烂醉,昏昏地伏在桌上,但觉道吃人剥了衣裳,赤条条地,扶去一处床上,复觉身子有些紧逼,手臂动掸不得,口眼都吃封了,都仰在褥上。
不多时,乃令氏便觉一人,来抱她身子,却是个裸身女子,将着身乳,与她并体厮磨。那妇人将乃令氏摸了一回,便分了她双股,去她阴户上,不住地舔弄。
乃令氏本自带酒,身中有欲焰隐腾,此时吃这个妇人,将她屄门上唇肉,轻轻地含蹭,如何能禁,那痒合着水谷悍气,通体走窜。那妇人见乃令氏一条身子,伸缩不定,知她情动,便探了舌儿,一周匝勾舔她牝珠子。乃令氏扭动身子,一屄都痒,火发难耐,只苦消解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