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夫人吃张牧在肚皮上,抵死肏了数万抽,激爽欲死,气力有些消乏,便揽了张牧,两个贴了身肉,喘歇了一回。
张牧道:小牧张狂,姐姐生受。
李夫人含笑道:牧弟何出此言,你是我男子汉,我正要勾你的精儿在肚里,方是妇人本分,姐姐这欢喜哩,只是兄弟忒强些,这片时瞒我,只是不出水儿来。
张牧且抽了屌,摸一回李夫人身体,却对李夫人道:姐姐,你我再肏如何。
李夫人道:屄儿当不得了,姐姐且将后面道路,与牧弟弄罢,好物儿欲出时,你却捅去我屄里泄。
张牧大喜道:最好,连日不曾得肏姐姐那处。
李夫人含笑不语,将帕子拭了阴户,反伏过裸身子,便将肥臀高耸起,对张牧道:兄弟,你来,干姐姐屁眼。
张牧急忙欺过身,去李夫人屁股上面,擢了屌,抵开李夫人肛门,直捅入她屁眼,便行肏弄,李夫人轻唤一声道:哎哟。蹙着眉儿,将屁眼与张牧肏,未及百余抽,那孔儿便得趣儿,容放屌棍出入。张牧见了,便将出浑身气力,不住价桩捣。李夫人屁眼吃张牧肏了,哦哦地叫唤,浪呼不已。
两个正爽肏,只听咣地一声响,踹开了房门,只见一个人,一袭的皂衣,把巾帕掩了面目,直奔将入房来。
张牧吃了一惊,忙撇了李夫人,就床上腾身只一跳,跳在地上,怒道:甚么人,敢来搅我好事。赤身便来斗那人,这边厢床里面,唬得李夫人几乎尿将出来,裹条被,缩作一堆抖。
那人与张牧斗了一回,便有些力怯了。张牧却待下重手,那人见张牧来得凶,抵挡不住,忙叫道:不要打,是我。
张牧听见,有些厮熟,便收了拳脚,对那人问道:你端的是谁,好熟声音。
那人摘过面巾,张牧定睛看时,失惊道:姐姐,怎地是你。原来那人却是李翠儿。
只听李翠儿笑道:张家兄弟,你将三条腿儿斗我,姐姐敌不过哩。
张牧低首打一看时,阳屌兀自翘着,忙欠身道:一时间无礼,姐姐休怪。忙扯条裤穿了。
看李夫人时,已自着了衣裳,走下床来,拉了李翠儿手,埋怨道:妹子,唬煞了姐姐,魂魄兀自不定。
李翠儿忙赔礼道:不想撞见了,小妹一时使意儿,云姐姐恕罪。
李夫人笑道:不消了,妹妹远来辛苦,且在此坐地。忙去厨下,安排些酒果,搬来屋中。
李翠儿房外取过包袱,再入里面,三个人作一处吃酒。李夫人动问道:翠妹妹怎地到此。
李翠儿道:自与牧弟姐姐相别,十分想念得紧,又思见我乙娘姊,便使了人,至青城县备细都探得真实,以此关了店子,尽散了火家,投奔来此间,今日方至乙娘娘姐姐庄上,结识了王小波,是我问了路径,连夜直走来这里相见。
李夫人道:难得妹妹如此心意,且吃酒。 略吃了两盏,李夫人便对李翠儿道:翠妹妹,如今夜了,你只在牧弟屋里面歇,明日却理会,姐姐有些困倦了,便要去睡。
李翠儿慌忙道:姐姐休恁地,方才妹妹多有唐突,姐姐且完了此局,却回去不迟,我自不妨事。
李夫人笑道:妹妹不知,姐姐方才已吃牧弟弄了多时,十分当不得了,为因牧弟火不曾消减,只得将后孔儿与他弄,正自困乏了,却好妹妹来,你是强的妇人,便可与牧弟放对,休得要推辞。言毕起身,复道:我自回房歇了,你两个自理会。出房自去了。
且说张牧并李翠儿起身,相送了李夫人。李翠儿便道:我去灶下洗了身子,却来与兄弟说话。
张牧道:我与姐姐同去。
不一时,都洗得净了。李翠儿换一身干鲜衣裳,鹦绿袄露出细丝主腰儿,下面六幅裙罩了纱裤,张牧自着了裤。两人再回房里来,桌上兀自有酒,李翠儿便与张牧挨肩坐了,一齐再吃了杯,助得人动了。李翠儿便那身,将臀坐在张牧腿股上,看了他笑。张牧却伸一支手,去李翠儿袄里,捉了她乳儿揉。
李翠儿越笑,递一杯酒在张牧口边,嘻嘻笑道:兄弟,你摸我胸怎地。
张牧也不应,接过盏子,一饮而进,放了杯盏,便扯开李翠儿袄儿,将嘴鼻在她身子上亲,偷些肉香儿吃。
李翠儿吃吃地连笑,娇呼道:好痒。却将张牧头脸揽在怀里。
张牧丢了李翠儿绿袄,一头亲她肩项,一头却将右手,探去她裆里,撩拔她阴户。
李翠儿抚了张牧后背,碾着臀道:兄弟,你倒凉快哩,如何不着衣。
张牧便扯下李翠儿腰带,将她剥得赤条条地,抱了在手里摸。
那李翠儿光身露体,笑魇魇地,又吃了一盃酒,却曲了腿儿,亦将手伸在张牧裤里面,摸他的物事。
片时,两个都调得火热,张牧便道:翠儿姐姐,你还是要文些,还是要武些。
李翠儿媚着眼儿道:文待怎地,武待怎地,我的身子在此,任由兄弟发付。
张牧道声:好。便将李翠儿裸身子,仰在床边打横放下,自除了裤,托了长屌,去李翠儿阴门上蹭,首尾都揩得润湿了,却觑了她肛门,抵在上面捅。
李翠儿失声道:啊也,怎地便弄人那处,前面好不痒哩。
张牧道:姐姐,我且肏了你屁眼,了事时,却干屄不迟。
李翠儿挑眉笑道:坏心肝儿,我须不是你方才的人儿,也罢了,由你作弄便是。说话间,李翠儿松放开谷肛,唉哟叫一声,已吃张牧龟头,肏在屁眼里。
张牧先自逼得十分屌大,仗了气力,直送入李翠儿肛中,缓缓捣将起来。
李翠儿扭着眉儿,挺屁眼,苦捱了一二千抽屌肏,肛内滋味渐起,淫声儿便作出来。
张牧粗屌得了些便宜,立时大抽大送,撑拽着妇人肛门儿乱肏。
李翠儿不料张牧初便大弄,只觉肚肠儿也吃扯了去,怪爽连连,呀呀叫作一片,不消多时,肛门已吃肏了五七千抽。
张牧看李翠儿时,仰着屄,肉颤身摇,分外的骚态无尽,不容她喘歇,只顾捣肏她屁眼。
李翠儿却好本事,尽数使了淫浪身分,与张牧放对,将肛门锁套他阳屌。张牧捅了万二三千抽,一发欲炽火烧,促动粗热屌棍,捅肏李翠儿屁眼。
只见张牧马扎在榻前,屌棍捅在妇人肛里,死抽狠肏,飞也似奸干不休。李翠儿肚里戳了这条火棍儿,撑胀要死,快活要死,拼力敌了二万余抽,肛门里爽泄一回,惊叫丢身。
张牧自顾爽干妇人屁眼,油儿水儿只管抽将出来。看李翠儿肥屁股时,腻腻地都湿了。
张牧使意要干翻这妇人,把定她双股,尘屌长抽长送,出力捣在她屁眼,奸干不计其数。
李翠儿掀着两条粉白腿儿,再挨了这一回捅捣,肛中如何不胀爽,屁道也吃肏得酥麻了,唉唉地叫唤道:好兄弟,恁地屌儿强了,姐姐那眼儿打熬不得了,输与你这一阵罢。哎哟哟浪呼哀叫,遭又丢了身子,屁眼儿惊颤颤抖缩不止。
张牧见李翠儿道输了,心下欢喜,且缓了势头,便问道:翠儿姐姐,怎地如此说,想是你不快活。
李翠儿吁一口气,听了这话,却将屁股绞一绞,哦地叫一声,吐着气儿道:有着十分的爽利哩,只是你屌棍儿忒粗些,捅在姐姐肚里,好教人不吃惊。
张牧笑道:姐姐,你若还是耐得肏时,我两个再斗一回,却教一件快活与姐姐。
李翠儿道:左右都吃你干翻了,只由兄弟怎地。
张牧道声:好。便自托地跳在床沿上,将李翠儿屁股越推得高些,伸阳屌就势捅搅,杵干她肛门。
李翠儿不及叫唤,复吃那屌肏了屁眼,闷哼一声,只得使开解数,举冲了肥臀,将肛门来绞屌棍,抵敌张牧。
只见张牧虎据着,覆了赤条条妇人在身下,一根长屌,杵杵地戳那妇人肛门。
李翠儿仰了屁股受肏,五味皆陈,怪爽莫明,再敌了万五千抽开外,连番痒胀,丢泄不止,但觉臀酥肛麻,一身子都软,只得拼力收提了肛儿,看看敌张牧不过。张牧却自奸肏快活,看见李翠儿苦着脸儿,啊啊呻唤不绝,心下越喜,不觉又杵了五七千抽,越将她屁眼肏得肿肥了。
李翠儿哀声叫唤道:哎呀,哎呀。入骨儿淫骚,好勾得人动。
却说张牧干李翠儿屁眼,使气力肏了半个时辰,兴早发了,又吃她肿肛儿裹了阳屌,吸套这半时,便觉屌棍酥胀,知是精动了,正要讨快活,也不耐了,先将尘屌,去李翠儿肛中,狠力大搅一回。
李翠儿只觉屁眼粉碎,一付魂魄儿,也吃奸肏得消散了,爽快欲昏,不防张牧搅罢,却将了浑身的气力,阳屌杵了她屁眼,抵死穿肏,狂捅不休。
李翠儿要丢,敌张牧不过,惊叫连声,恰待昏迷,猛可里肛中热胀非常,正不知怎地,慌慌地叫道:又作怪,坏了。言犹未了,忽地肚肠生热,已吃那热水儿,喷灌在里面。
李翠儿方知是阳精,大喜过望,甫待张口儿开言,却不料肚中热爽,点透心花,只争得鼻中惊哼一声,便自爽昏了。
却说张牧伏在李翠儿裸肉上,爽泄了这一回阳精,意犹不尽,便摸了妇人身乳,去她脸儿嘴儿上亲。
不消多时,李翠儿唤一声,已自苏醒,星眼儿看了张牧道:兄弟,你也忒心歹了,几时却通了精关,泄得这偌多热污水儿在人肚里,全不曾防备。
张牧道:自有个缘故,姐姐且道欢喜么。
李翠儿含笑应道:这样好水儿,如何不欢喜。
张牧便道:恁地时,我与姐姐再干。
李翠儿道:只恐你倦乏了。
张牧道:甚么闲话,熊也吃我打了,姐姐光了身儿在此,岂有倦怠之理。
李翠儿喜道:好,好,不枉了我许多辛苦,来投兄弟,好人儿,如今你弄姐姐屄,可好么。
张牧忙道:方才干了姐姐屁眼,多有冲撞,今番都依姐姐。
李翠儿媚笑道:歹心的贼,你倒乖哩,棍儿却不抽了去。
张牧看时,阳屌兀自捅在李翠儿肛门里面,急忙拽出屌,只见她肛中热精水儿,咕咕地滚将出来。李翠儿怪爽钻心,惊声唤道:哎哟哟。裸身儿复抖一回,方才喘喘道:好汉子,恁多精儿。
张牧笑道:姐姐嫌多时,我只收涩些,滴不少么。
李翠儿呵呵娇笑道:兄弟休卖弄,你便去我肚里,倾下一桶儿阳精,姐姐也不道多哩。
张牧亦笑,便扶李翠儿起身,光身露体,来桌边坐了。李翠儿将些酒浆,洗了张牧屌棍,却对张牧道:牧兄弟,弄了这半时,你我再吃盏酒儿。
张牧道:这酒冷了,怕不好吃。
李翠儿脸儿堆下笑来,嘻嘻地道:我暖这酒儿,与兄弟吃。把起盏子,酒尽吃在口中,却揽了张牧,将唇嘴儿与他对了,却度那酒与他吃。
张牧心下大喜,就势吸了李翠儿口儿亲。李翠儿挣开嘴儿,复含过酒,度与张牧吃。
两个三番两戏了,情摇兴动,淫心便起。李翠儿嘻嘻地笑道:好兄弟,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张牧屌早硬了,便分了李翠儿双股,将她裸身子,合抱于前。李翠儿伸一只手儿,攀了张牧长屌,探在阴户上,研一研,矮身只一套,已吞了屌棍在屄里。
李翠儿笑嘻嘻地,又呀呀吐些浪声儿,却将个蛇腰儿,打盘掀磨,只顾将屄裹套阳屌取乐。
张牧全然不动,由李翠儿自套了三二千抽,却揽定她腰臀,立起身来,说道:姐姐,我与你走一遭肏。
言毕抱了李翠儿,兜起她两条粉股,便去拽开房门,直走在屋外,只见那轮月光,烂银也似洒在院中。张牧一头走,一头阳屌在李翠儿屄中抽肏。
李翠儿掀了屄臀,研套屌棍,口中叫快不绝。二人一头肏,一头走,院中周匝踱了回,弄了五千余抽,张牧恐怕李翠儿腿股不便,便走去院心里,放她右股在地上,挺屌冲肏。
李翠儿阴门大开,越吃肏得有趣,惊声浪语连连,一双媚眼儿,含笑看了张牧,嘻嘻地道:牧弟弟,你是我亲汉子,亲丈夫,姐姐心子里,只是爱得你紧。
张牧一笑,应道:姐姐,我也爱你哩。下面阳屌,却自抽送不休,只顾肏她屄。
那李翠儿得了些蜜语儿,心也荡了,就张牧抽肏里,哼地唤一声,竟丢了身子,阴精漏泄。
两个又干了千抽,李翠儿道:如此虽好,只是不了。
张牧道:恁地时,回房去休。依旧抱起李翠儿双股,转回屋里面,掩过房门,便与李翠儿登床就榻,要了好事。
只见张牧伏在妇人赤身白肉上,李翠儿却将手脚勾了张牧身体,两个耻胯相接,屄屌肏作一处。
那李翠儿星着眼儿,看张牧肏她,笑嘻嘻道:兄弟,你爱我时,将些气力弄我。
张牧有的是气力,碾了李翠儿阴门,舞屌大肏,捅干了一回。李翠儿亦好本事,掀了阴户,与他放对,见张牧肏得她好,一时心中欢喜,不防那屄门珠儿,吃阳屌点透,顿时阴精复泄,爽叫丢身。
李翠儿抖罢身儿,喘笑道:亲汉子,好个屌儿,且缓一缓弄罢。
张牧便与她亲嘴儿,却将阳屌尽根捅在她屄里,厮搅颠盘,不消多时,李翠儿只觉阴珠儿火热,当不得那酸痒,心惊不已,口舌儿却吃张牧吸了,叫唤不得,唔唔地将身儿抖一抖,又丢一回身子,屄中阴精儿骚水儿,一齐泄出。
两个你恩我爱,弄了五六数千抽,李翠儿倒七八度丢了身子,快活连连,饶是她好本事,也自要昏,便唤道:亲亲丈夫,且住罢,姐姐歇一歇,再由你弄。
张牧应道:都听姐姐吩咐。
李翠儿便教张牧揽了她赤体裸身,与他对坐在床上,做个交抱之势。李翠儿嘻嘻含笑,勾了张牧头项,嘴儿舌儿只顾吻亲。
张牧却伸了手,去摸李翠儿胸。看二人下截身时,屌兀自捅在屄里。
两个吻咂有时,只听李翠儿嘻嘻地道:牧弟弟,方才吃你肏翻了姐姐屁眼,受了三分苦楚,却得今番弄我屄快活。
张牧道:姐姐肏屄快活时,只今向后,我只肏姐姐屄。
李翠儿笑道:却是何道理,兄弟要肏姐姐屁眼,谁个不与弄,也有趣哩。
张牧道:多感姐姐,且看小牧肏你屄,教姐姐快活。将向只一扑,复压了李翠裸身体,那根屌棍,早尽捅在她屄里。
李翠儿嘻笑道:大屌儿汉,如今狠些儿弄也好。
张牧道:恐教苦了姐姐屄。
李翠儿道:姐姐的屄,兄弟只管使着性儿奸肏,肏死姐姐不妨。
张牧将了七八分气力,便甩开大屌,杵在李翠儿阴户里,大抽大送价肏,一气乱干,却问李翠儿道:姐姐,怎地。
李翠儿浪着声儿道:爽利。
张牧去屌上添数分气力,再肏李翠儿屄。李翠儿复唤道:爽利。
张牧便将了十二分气力,屌干妇人。李翠儿呀呀浪叫道:强屌儿,好肏,肏死姐姐屄。
张牧听见,却使了浑身气力,将妇人阴户,只顾乱肏,奸干不休。
李儿亦将了骚屄的手段,掀凑无歇。两下里屄屌却敌个住,你来我往,瞬时肏了三二千抽。李翠儿阴屄大湿,骚水儿乱流,淫声浪语,口中叫快不绝。
张牧见李翠儿浪发,一发捅了她肥屄,只顾乱干,心下快活。两个大弄,只见那屌棍,阴门上出入捣杵,将屄肉儿乱肏,腻腻牵牵,尽糊些津浆在上面,异样撩人心魄。
如此干了多时,李翠儿十数遭丢身大泄,漏出阴精无算,心中快活已极,便对张牧道:好兄弟,端的爽利,你若欢喜姐姐的,肯再与些精儿我么,也教姐姐快活死一回。
张牧道:姐姐是我心爱的人儿,张牧腔子里精气,都将与姐姐何妨。
李翠儿闻说爱她,心下大喜,臀屄越掀得欢了。张牧将屌抵了李翠儿阴门,只顾狠肏,死力再捅了千抽,猛可里点透心头,精关便动。
只听张牧对李翠儿道:姐姐仔细,阳精来也。
李翠儿恰正酥快要丢,忽觉阴户撑胀,内中屌柄怒作,已自知了,慌忙唤道:精儿,好精儿,我的精儿。拼力再凑臀屄,不防张牧粗屌肏来,正中她阴门。李翠儿只觉牝珠激爽,直窜胸臆,不及忍耐,胞宫儿也自开了,便要惊叫丢身。却好张牧屌棍挣入,直捅去她肚腹内,一屌热精,就她子宫里,噗噗地大泄,滚汤儿也似,尽数倾下。
李翠儿吃挑穿了屄,已自丢身,甫泄出阴精,续便得此热浆,喷在肚里面,吃了一惊,一阵儿酥麻透心,那一屄儿阴精,便复狂漏,大丢身子不住,颤颤地惊叫数回,赤条条摊了裸身儿,便自昏了。
原来张牧一日干了三个妇人,数翻泄了屌精,快活意足,见肏翻了李翠儿,心中一喜,嘿嘿笑一笑,且不理会恁多,便伏在妇人软胸肉儿上,呼呼而睡。
第二日早辰,阴莲起身,闻知李翠儿来了,大喜,自奔来张牧屋外看时,尚兀自掩了门。
阴莲肚里寻思道:且教翠姐姐吃我一惊。便来轻轻推开门,悄悄地走入屋里看时,只见李翠儿展臂伸股,赤条条裸仰在床上,一付白花花身肉,吃张牧覆在上面,只露了一只乳儿,耸在张牧腋下,下面阴门里,兀自吞着屌在里面。
阴莲掩了嘴忍笑,走近前来,去李翠儿那酥乳上只一摸。李翠儿吃惊醒转,急睁开眼来看时,认得是阴莲。只见阴莲笑嘻嘻地道:翠姐姐,你来了哩。
李翠儿裹了一肚皮精,猛可里醒悟,忙叫道:妹妹不要看。再看张牧时,已自醒了,把眼看了她笑,急推他道:死人,却不快起身,莲妹在此。
张牧往里只一翻,只听啵地一声响亮,下面屌抽在屄外,阴门顿时乱涌出白精。
李翠儿不曾防备,哟地叫唤一声,面皮越羞了。
阴莲呵呵笑道:姐姐直恁地见外,明日却看我身体。便转去屋外。
李翠儿忙拭了下身,伏侍张牧都穿戴了,走出来看时,只见李夫人已在院中,含笑唤道:翠妹子夜来生受,且吃些早饭。
李翠儿脸儿打一红,应声道:是,姐姐。
四人茶饭已毕,都来厅上坐地。李翠儿便取一包物事,递在李夫人面前,打开看时,却是七八付钗钏,并二三十两花银。
只听李翠儿道:姐姐容禀,小妹弃了店业,志诚投来牧兄弟此间,万望收留。
李夫人笑道:翠妹妹不嫌窘困,来此相聚,乃是幸甚之事,如何却教你坏财,不是道理。
李翠儿立起身,复禀道:些小礼物,姐姐不收时,妹妹安身不牢。
李夫人叹道:足见翠儿志诚,也罢,姐姐权收过了,明日倘或你要去时,再还与妹妹盘缠。
李翠儿大喜拜谢道:多感夫人姐姐,小翠便一世也不去了。
众人皆喜。阴莲却将张牧斗熊,青城洞天之事,一一都说了。李翠儿拊掌道:怪道牧郎精水儿出,却原来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