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叶用文柔的纸和笔趴在地上写完了借条，文柔拿起，说：“你的字退步了。”

“别废话了，快签字！”

“嗯哼，”文柔签字，递还叶，叶又把它塞了回去，说：“再拍张照，有备无患。”

“有完没完！”文柔生气地说。

“就快好了，九九八十难都过去了，就差最后一个坎了。”

文柔无可奈何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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