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是在丝苇寨的东南面刚刚建立起来的,相距辕门大营不过一二里地。这里本是一处废弃的行营,只因大南国上下文武全都到了丝苇寨,为了联络各峒豪强、侦查敌情、前哨作战,阿侬和侬智高这才把这里改建成了一座临时驿铺。
原本,妓寨那处也是驿铺,相隔不到几里地,但这两地如今各有各的用处,因此也不显得唐突。
穆桂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驿馆,但见不过几十亩的营房前后,已经被高高地竖起了几座箭楼和了望塔,塔顶星火传动,与几十里之外的西洋江、宝月关、横山寨遥相呼应。不得不承认,阿侬确实有一定的本领,就算在举国大败之后,还能把整个丝苇寨前后布置得井井有条,实属不易。
黎顺把穆桂英推进了一座布置精致的别馆里,顿时抖出一条绳子来,朝着她的脖子上一套,笑道:「穆桂英,今天可又要委屈你了!若是能把理国来的洱海世子给陪好了,想必娅王是不会太过为难你的!」说着,就把穆桂英按到了地上去。
虽然穆桂英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但事关重大,阿侬和黎顺等人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只能又用绳子把她给绑了,以防不测。
穆桂英顿时觉得喉头上一紧,比拇指还粗的麻绳顿时扣到了她的嗓子眼上,软绵绵的身子被拽得跪在了地上。很快,她便感觉到黎顺笨重的牛皮靴已经踩上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都朝着地上压了下去。尽管穆桂英穿着长及膝盖的战靴,可是双腿一弯,左右双膝又露了出来,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还是有些作痛。
她有些透不过气来,难受地扭动着屁股,把披在身后的裙甲弄得哗啦呼啦作响。不等她来得及反应,双手已被无情地扭到了背后去,上下二臂同时在背上折叠,两条小臂上一道被缠了好几圈绳子,成了「倒拜观音」的姿势。这样的捆绑方式,穆桂英也不知道体验过多少遍了,早就是家常便饭。往后拉伸着肩部关节和肌肉,本就是一桩痛苦的事,但今日她的身上还被戴了又沉又重的铠甲,坚硬的背甲似乎有些顶到她的臂膀,更加酸痛不已……
过了戌时,杨义贞已经喝得有些酩酊。这位在大理国内身份尊贵的洱海世子,抵不住南国上下的百般殷勤,因此多饮了几盏酒,这时只觉得肚子里滚烫的琼浆开始在翻腾,似乎时不时地想从喉咙里冒出来。可是他这次出使,代表的是整个大理国的颜面,尤其是他父亲杨允贤的声威,更不能当场失态,所以一忍再忍,终于忍到了席散。
杨义贞走到自己的行馆前,看到门口站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卫士,便知他们几人是生怕穆桂英逃脱,这才寸步不离,赶紧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来,塞到他们手中,道:「诸位辛苦!今晚不必在此值守了!」劝退了南国兵丁,杨义贞也将自己的随从各自遣回馆帐里去休息,迈着趔趄踉跄的步子,一头撞进了馆内。
「唔唔……唔唔……」杨义贞还没看到穆桂英的人,就已经听见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呜鸣声,立时定起双眼,四处搜寻。他本以为黎顺会把穆桂英绑在床上,供他享用,可是目光在床上扫了一遍之后,才发现榻子空空如也,就连被褥都铺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来也没有被人动过一般。再往下看,却见穆桂英以一副跪拜的姿势,正头冲着门口,屁股高高地撅挺在后。如果只是跪拜稽首,那还该更优雅一些,至少双手可以撑在额前的地面上,支持上身的起落,可是穆桂英的双臂竟被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捆绑在背上,完全无力支起自己的身体,只能用一侧的脸面贴着地毯,才让她能稍许觉得好受一些。
穆桂英身上的甲胄完好,正如杨义贞在宴席上见到的那副模样,不过此时以这种姿势看起来,却愈发觉得滑稽可笑。很快,杨义贞又发现,在穆桂英正对着玉颈两侧的地板上,连同着地毯,已经被打进了一个半圆形的铁环。铁环的围度正好能够箍住穆桂英的整个脖子,旁边伸出的两个小脚,被钉子死死地固定在地上,让她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一副俯首帖耳的谦卑姿态。
杨义贞莫名地兴奋起来,绕着穆桂英走了半圈,在她的身后站定。细看她的双脚,这才发现,在她牛皮靴包裹的小腿上,同样也被两个三指宽的半圆铁环固定在地,左右分开一大步。即使穆桂英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大腿夹起来,还是只能分着一个巨大的角度,样子狼狈不堪。也正是因为如此,穆桂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伏着,既不能站立,也不能躺下。
由于屁股撅挺的原因,披在身后的裙甲有些往两边滑落,中间露出一道缝隙来。透过这道缝隙,可以看到她的大半个屁股,一边微微颤抖,一边下意识地艰难扭动着。
已有醉意的杨义贞,忽然发觉胸口的一阵热火猛的冲到了脑门上,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顿时扑到了她的屁股上,双手抓起她的两扇裙甲,左右一分。哗啦一声响,裙甲像帘子似的被拨了开去,那满是乌青的淤肿屁股顿时裸露出来。
「唔!……」穆桂英又痛苦地叫了起来。杨义贞已是有十分酒意,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刚刚的这一扑,几乎把自己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害得她的上身跟着往前使劲挪移过去。那副戴在她脖子后侧上的铁环顿时紧紧地压到了她的两侧后肩,皮肉被磨得生生作痛。
「大宋巾帼穆桂英,哈哈!」杨义贞只要一听到这个称谓,就像服下春药一样亢奋。和大南国的人不同,穆桂英在僮人的眼中,随着折磨的愈发深沉和时光的推移,她渐渐成了一个人所不齿的军妓,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曾经的身份。
但杨义贞初到特磨,早已对穆桂英的声名如雷贯耳。对他来说,所有的一切还都是新鲜的,尤其是此刻穆桂英身上的这套英武铠甲,更是让他深会「倾城最在着戎衣」的深意。
「真没想到,堂堂女元帅的下面居然这么丑!」杨义贞忽然嗤笑了一声,两根纤细得就像女人一样的手指,轻轻地从穆桂英的股间上滑落,摸到了她的阴户上,细嫩的手指肚不停地摩擦玩弄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
「你,你说什么?」裸露身体已经让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此时居然又被人嘲笑,让她更加难以接受。
「嘿嘿,我说你下面长得丑呢……」杨义贞把自己的前胸贴到了穆桂英的后背上,虽然中间隔着两条被绳索缠绕捆绑的手臂,却依然无法阻挡他轻易地抱紧穆桂英的身体,将头俯在她的耳边道,「难道你自己没有发觉吗?」
「我,我……不……」穆桂英想摇头,偏偏颈后的铁环箍得她快要窒息,只要脖子稍加用力,整条玉颈就像要被随时扭断一样。
「看来,穆元帅在大南国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杨义贞假装感叹地说,「肯定被侬家的人玩弄过无数次了吧,你看这小穴,都已经紫得发黑了……」虽然杨义贞不停地嘲笑嫌弃着穆桂英的身体,可是手指却一刻也停不下来,甚至深深地勾进了她的阴道里去。
「唔唔……」穆桂英羞耻地几乎要流泪。就算被敌人反反复复折磨蹂躏,但她心里明白,那不过是男人对她肉体的渴望。至少,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不堪。可是听着杨义贞的话,她感觉自己更像一只敝履,分文不值。
杨义贞的手指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反复转动着,将她的两爿阴唇惹得更加充血重大,已是被洗得干干净净的阴道,让他如此一拨弄,竟又开始变得滑腻起来。
穆桂英簌簌发抖起来,身上的裙甲也跟着哗哗地响个不停,脑后的雉鸡翎就像在狂风中的树枝一般,摇摆不定。
「不,不要动我……」听着杨义贞的羞辱,穆桂英有种莫大的耻辱和难以名状的愤怒,艰难地扭着屁股道。
「哦,对了!」杨义贞又道,「方才侬王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吧?他想把你当成礼物,送给我父亲当见面礼呢!嘿嘿,听说你的夫家姓杨,正要我家也姓杨。如此一来,你的冠姓也就不需再改来改去了,一举两得啊!」
「唔!我不……」穆桂英承认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可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和杨家脱离关系,哪怕是在迁隆寨心生退意之时,也不过是一时的权且。至始至终,她唯一认定的,便是东京城里的天波府杨家。
「啊!」杨义贞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不过,我父亲已经有正房夫人了。当然,除了正房夫人之外,各房夫人加起来……嗯,少说也有十几个吧!
像你这样的人去了大理,顶多只能算个通房……不,以我父亲的脾性,让你当通房丫头都觉得太过下贱了。既然你在这里已经当了几个月的军妓,不如就编入我府兵的妓营里吧,哈哈!」
杨义贞的话越说越过分,几乎是把穆桂英踩到了地底的泥层里践踏。
「咦?竟然出水了,流得还真不少啊!真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年纪,居然还如此渴望男人的慰藉!看来,娅王让你去妓寨,也是名至实归啊!」杨义贞喋喋不休,羞辱完穆桂英的身体,又羞辱她的遭遇,现在又开始羞辱起她的年纪来,在他的口中,这位堂堂女元帅,居然连一只破鞋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