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身上的铠甲哗啦哗啦地响着,双手捧着侬智高笔直冲天的巨大肉棒,不停地摩擦捋动着。快速起落的手势,让她肩膀上沉重的肩甲也跟着一起扇动起来。她的脸和侬智高的阳具之间只有咫尺之遥,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条乌黑巨大的丑陋肉棒。
穆桂英的掌心由于常年握兵刃的缘故,有些薄茧,不像寻常女子那么细嫩。
不过,也正是这薄茧的缘故,给侬智高带来的摩擦快感更加强烈,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让分布在包皮下的青筋凸起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一般。
「啊!好舒服!母狗,捋得快一点,朕马上要射了!」侬智高把自己的大腿分张到最大限度,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榻子上,可是身体看起来却有些紧张,脸上也不由地跟着通红起来,就像憋足了一口气,无处发泄似的。
穆桂英跪在侬智高的两腿中间,铠甲的动静越来越大,就像在棚子外面突然降下了一阵倾盆大雨似的。
自从大理国的洱海世子杨义贞离开之后,她就一直被留在丝苇寨里,供侬智高等人玩乐。已经许久没有碰过穆桂英身体的侬智高父子,更是对她加倍凌辱。
fqsk</kbd>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对男人的肉棒充满了渴望。
此刻,她刚刚喝下春药,全身乏力,心头却又亢奋无比,捧着侬智高的粗壮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着,双眼混浊迷离地盯着那颗巨大的龟头,就差没有张嘴含进去了。事实上,这时她想要吞含进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口中被塞了一个棉球,棉球的两侧各有一条二指宽的皮带。皮带绕到脑后,紧紧地箍了起来,把棉球硬生生地固定在她的口中。
「唔唔……唔唔……」穆桂英说不出话,口水却不停地从嘴角两边流下来,滴到了侬智高的肉棒上,让那条又粗又长的阳具看起来,既湿润,又光滑。
啪!忽然,一个小小的巴掌扇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一颗稚气未脱的脑袋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原来,侬继封此时正躲在她的屁股后面,玩弄着她的肛门。
「母狗,快把屁股扭起来!」侬继封咧着嘴,残忍地笑道。
「唔唔!」穆桂英挨了一巴掌,却感觉屁股上不仅火辣辣的,仿佛皮下的血液也跟着一起沸腾起来,竟让她跟着变得无比兴奋。她没法拒绝侬继封,只能屈辱地左右晃动屁股。曾经杀人无数的双手,现在却握着敌人的肉棒,套动不停,就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让一个毛头小子不停地玩弄着。可是穆桂英除了羞耻,已经没了其他任何感觉,越羞耻,身心的隐隐激动,仿佛也越臻进巅峰。
侬继封用两根细细的食指同时插到了穆桂英的肛门里,用力地朝着左右一扳,丰满的臀部便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深藏在沟壑里的幽深肉洞。这几天,侬智高父子也没放过穆桂英的后庭,父子兄弟若干人,每天都要用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几回。此时,穆桂英的肛瓣看起来又红又肿,仿佛注了水一样。
「嗯嗯……」穆桂英剑眉倒立,愈发难忍地呻吟起来。从腰部开始,朝着两边垂挂下去的铁甲裙叶,开始猛烈地颤动起来,甲片与甲片之间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后面洗得可真干净啊!」侬继封说,「父皇,孩儿便先到里头去探个究竟!」
「嗯!」侬智高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和儿子争论什么,只要一想到穆桂英的这双杀人无数,指挥千军万马的手,此时正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动,心里便是既紧张,又刺激。龟头的热流开始涌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破体而出。
就在侬智高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寨子的们被一个冒冒失失地身子给撞开了,从外面灌进来初冬时节略带着寒意的风。侬智高不悦地扭头看了看,却见是自己的三弟,身披黑甲,满身是血地闯了进来,不由地大吃一惊,把几乎正要喷射的精液又缩了回去,从榻子上半坐起身子,问:「三弟,你怎的这副……啊!慢点,母狗!怎的这副模样?难道……嗯,又遇上了宋人?」
侬智光却把一颗几乎还在冒着热气的血淋淋的心脏放在了桌上的盘子里,道:「横山寨、西洋江前后两道防线,宋人怎能轻易突破?臣弟我今日去寨子外走了一遭,遇上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便夺了过来,剖了她的心肝,晚上献给母后享用!」
「哦……」侬智高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宋人杀过来就好。他缓缓地又平躺在了榻子上,闭上眼,享受着穆桂英又重新开始加速的手势,问:「这些天,外面……嗯,外面的情况若何?」
侬智光道:「一切如常。只不过,这日邕州那边仿佛有些躁动,惹得横山寨附件的乡民人心惶惶,都朝着特磨迁了过来。」
「嗯……嗯嗯,」侬智高享受地哼叫着,腰部不自觉地迎合着穆桂英的手势,一下下地往上挺着,刚刚被憋回去的冲动,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肉棒里,如一股猛烈的潮流,要从他的龟头上喷涌出来,「那,那就好……难民们来了,挑,啊!挑些年轻力壮的编入军营,姿容出众的,配入朕的后宫……啊!射了!」
侬智高的话没说完,忽见龟头马眼之上,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如东京酸枣门前的烟花一样,嗖的一声腾空而起,又在高空中散开,化作一阵骤雨又降落下来,纷纷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穆桂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来,见识了数不清的男人,对于侬智高快要射精的前兆,早已了然于胸,为了不让精液射到自己的脸上,因此在龟头突然迸发的一刹那,她微微地将身子往后仰着,无神地盯着那飞天而起的水柱在空中绽放。
「呼……」侬智高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如临仙境啊……」
他用手托起穆桂英的脸,道:「若你不是宋国的大元帅,朕便将你纳入后宫,让你日日伺候朕的起居!」
由于穆桂英的身份特殊,侬智高不敢乱来。弟弟侬智光强行纳了杨金花,已经让阿侬极是不悦,若是他再纳穆桂英,想必阿侬定会暴跳如雷。因此,她只能被当做一面可以任意践踏的旗帜,去妓寨,充奴隶,在羞辱大宋的同时,也起到了振奋大南国士气的作用。
「哈!」侬智光在自己的铠甲上擦了擦染满了鲜血的手,一屁股在旁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道,「皇兄,你若真纳了她,我该叫你兄长好呢,还是叫丈人好?」
「你快别贫了,」侬智高怨气十足地瞪了侬智光一眼,把穆桂英推到了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披上一件褂子,「这事莫要让母后听到!」
阿侬不仅扮演着慈母的角色,同样也扮演着严厉的家长。有的时候,侬智高身为南天子,想要挣脱他母亲的掌控,但更多时候,却又不得不倚靠着阿侬。就拿眼前的处境来说,若不是阿侬,他们一家上下,阖朝文武,又该何去何从呢?
「哈哈哈!」侬智光放声大笑,对左右道,「去把金花小姐给我请来!」
榻子上,侬智高的精液虽然洒得满地都是,但身后侬继封却才刚刚开始。他把丝毫不亚于成年人的肉棒深深地插到了穆桂英的肛门里,双臂从她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穆桂英愈发见丰的乳房上,不停揉捏着道:「母狗,你下面现在是不是很痒啊?」
「嗯!嗯嗯……」穆桂英无法出声,只能不住地点头。
在敌人面前,她已无丝毫的尊严可言。被春药逗弄得心花怒放的身子,已经迫切地在渴求着肉洞里的满足。可不料,侬继封却偏偏对她的肛门感兴趣。当粗大的阳具挺进她肛门的时候,穆桂英顿时感觉后庭饱胀无比,前面的小穴却又空虚得紧。在强烈的对比下,她好像疯了一样,也不怕被人笑话,把自己身体里的感受都表现了出来。
「要是痒,就自己用手抠!」侬继封嘿嘿地笑了一声。
穆桂英不敢不抠,侬继封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在穆桂英的耳中,却像是一道无人令人辩驳的命令。如果她悖逆了侬继封,那么这个小子的手段,绝不会比范夫人来得更轻。
穆桂英把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探进了肉洞里。本以为自己的指尖已是湿透,可小穴里的蜜汁,简直只能用泛滥来形容。当她刚用两个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肉唇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温流顺着她的大腿淌到了身下的床毯上。
「真是个骚货!」侬继封笑骂着,腰上的力道也禁不住地加了几分,前后抽插的频率也跟着快了起来。
穆桂英跟着他的频率,一边自慰,一边也不由自主地晃动起了身体,两个人的进退,十分契合。
丝苇寨的辕门外。
熙熙攘攘的难民已经挤满了道路,但是前头哨卡上放行的速度又极其缓慢。
只因南天子侬智高下了一道圣旨,要在难民中挑选身体强健着,强行编入行伍,用作抵抗宋军。此时,走在前头的一些难民当中,以有四五十人被挑了出来,被僮兵用枪指着跪在地上,至于他们的亲眷,呼天抢地,却无人理会,反而是几名校尉,拿着鞭子使劲地抽着,口中喊道:「走!往前走!不要停,都到特磨大寨里去安顿!」
混在难民中的石鉴和张奉二人,亦步亦趋。张奉从蒙脸布里露出一双暗褐色的眼睛,朝着前头望了望,低声道:「石先生,前头好像在抓壮丁,咱们是走,还是不走?」
石鉴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放在丝苇寨的布置上,暗暗地把塔楼的位置和寨墙的长度记在心里,似乎没有听见张奉的问话。
「到你们了!」一名僮人校尉走到石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摇摇头,「不行!他太瘦弱了,看样子连兵器都举不动!嗯?他身边的这位,倒是有些健壮!来人,把他拿下!」
「等,等等!」石鉴急忙回过神来,拦住了那个僮兵。
「怎么?」校尉双眼一瞪,「抽调庄丁,乃是南国天子的旨意,你敢违逆?」
「呵呵,当然不是!」石鉴陪着笑说,「只是我的弟弟患了些疾病,你看……」说着,就把张奉的面罩给扯了下来。
张奉一脸不情愿地瞪了石鉴一眼,但为了军机大事,不敢发怒。
一见到张奉铁锈般颜色的皮肤,破唇咧嘴,冲天鼻,吓得那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校尉差点没跌在地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是麻风!」
一听麻风这词,难民和僮兵全都退了开去,和张奉隔得远远的。
石鉴赔笑道:「这位军爷,在下的弟弟,从小患病,不宜进行伍。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说着,他又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把几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了那校尉的手里。
即便是张奉没有麻风病症,有了这些银两,校尉也断无扣人之理。他急忙把银子往袖筒里一塞,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张奉一边走,一边重新在脸上围起纱巾,道:「石先生,你能不能别老是拿我的脸说事!没错,我确实长得可怖了些,但好歹如今也是痊愈了的。如今若真流传起麻风来,想必你患上了,我都不见得能患上……」
「啊!你别说了!咱们这不是到了丝苇寨了么?」石鉴搂着张奉的肩膀说。
是啊!丝苇寨,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只是张奉没想到,他们到得如此容易。
本以为一路上必将几番厮杀,却不料是他的这张脸和银子起了作用,让他们免于血光之灾。
「咱们要去寻穆元帅的下落吗?」张奉问。 石鉴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说:「不!你我只是刺探军情,若要在千军万马之中救人,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咦?」
石鉴说着,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石先生?」张奉不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