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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手抄笔记现在了格斯·坎贝罗的办公桌上。格斯对着那本普通的笔记封面看了半晌，抬问那个把笔记丢在他面前的人：“这是什么？”

他的老助手怀力刚刚从王都番图回来，两手叠地拄着拐杖，沉声说：“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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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斯的心里升起了一异样的觉。怀力已经那么老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已经很少会这么大晚上来复命，却一言不发地甩个什么东西让他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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