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假返校的第一个晚自习，学生们就被迫直面了自己的期中考试成绩。郁衾来了学校还没来得及放书包，就被叫去了办公室拿全班的成绩条。

看到自己的分数时，郁衾罕见地眉一皱，露不太愉悦的表。虽然很快恢复了常态，但还是被班主任捕捉到了。

“怎么了？”这位一向板着脸的数学女老师对着郁衾温声问，“是没达到自己的要求吗？”

郁衾看了看比平时的成绩低了快20分的数学分数，：“嗯。数学考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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