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已经隐隐猜到了那是什么，但仍不能确定，而裴宿吐的，果然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东西：“炸药。”

裴宿一字一句：“他们打算，万一城破败北，就让国中居民身上藏着这些炸药，立即从各个方向分散潜逃，入中原，专门混在人群众多之地，伺机暴动。也就是说，即便他们自己死，也要拉上更多的中原人死。即便他们亡国了，也誓要搅得亡他们者的国家不得安宁！”

谢怜立即转向刻磨，用半月语迅速复述了几句，问：“这是真的吗？”

刻磨毫无掩盖之意，大概也不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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