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斯的手指不自然地动了一，移开了视线。“别那么看着我。”他干地说，“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在边境线上的生意不好，我总得……”

大公抬起一只手，止住了他的发言。“不用解释了，卡迪斯。”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是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我相信你的忠诚。因为我给你的职责的特殊，我给你三次卖我的机会。现在你已经因为无聊的原因用掉一次了。”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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