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以为是病人的病复发，才导致了她掌握不住平衡，走过去几步，才发现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也没什么不妥的神，倒像是太无聊了，自己在玩一个平衡游戏。鞋丢在地上，赤足踩在石凳边缘，等到身快跌去了，就努力往后靠回去，然后再向前栽。

“小心摔来！”我对她说。

她抬瞟了我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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