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嗤笑了一声，目光只冷冷地看向中年男人：“你在放什么？这么臭？还有……”

林序顿了顿，拿着的酒杯就这样砸在了饭桌上，发一声清脆的声响，神锐利如刀：“是他的我，我一看到他，腿就了。”

他不喜欢别人用这样轻佻的语调讨论江槐，他们床笫之间的事，彼此调侃是趣，别人说就是不识好歹。

林序的教养如此，其实很少说脏话，这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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