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虽然手腕上还痛得厉害,不过当曦月对我使用了这套擒拿技后,我的心里似乎没有出现什么恼怒、委屈的感觉,而是有一种好像是释然的“果然如此”一样的随意感。
就好像,本来就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然后,果然就出现了某种预料之中的状况一样。反而,就觉得在意料之中而轻松了。
“没事,没事的。”应该是我太过分了吧,听到明坂像是不安起来的慌乱,我反而是过意不去,安慰起来。
“对不起了,谢谢……”
在黑暗之中实在是只能感觉到轮廓,不过按照以前的经验,明坂一定又偷偷地低下头,用很弱气的声音说着感谢我的话。
我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种异样的气味了——是我的,还是曦月的呢?
是一种说不上来,但是闻起来感觉很好的味道。在鼻腔里的感觉应该是略带一些腥骚的气味,也许就是刚才动情时候分泌出来的味道,但是大概是因为是才从自己的身体里散逸出来的,所以感觉很熟悉。
昂扬的肉棒突然一松,虽然还是直挺挺的挺立着,但是那股温暖的贴合感瞬间消失不见。
我先是一愣,随后就意识到那是因为曦月突然蹦跳地走开了的缘故,本来交夹着鸡鸡的少女的双腿突然消失不见。
“诶!”我不禁出声,失望之意溢于言表。
虽然我刚刚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可是……
可是就这样取消我的射精权,实在是……
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让身体都在发抖,失望的情绪占满了所有思想。
虽然说,跟曦月互相贴贴抱抱,交流加深感情本来也是双方面的事情,某一方不乐意的话,也不能一个人头脑发热的强求。
大脑,还是有着这样正常的认知的……
只是,失去了曦月的身体在失落的颤抖,就像是一下子失手丢掉了心心念念的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我生着闷气的嘟起嘴,却说不出话来。
只好像是快要跌倒的小孩子那样向前胡乱的挥舞着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
嗯……真的抓到了什么。
入手的触感是顺滑的材质,然后衣服下面是软软的感觉。
然后,我伸出去的手腕被握住了,不过这一次不是那种可以让整只胳膊都变得无力的奇妙武术,曦月的小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腕部,然后松开,随后,又是紧紧握住。
握紧的时候,少女的五根纤指都在腕骨上弹钢琴一样的跳跃着,就像是用肢体语言传递什么独特的密码一样,松开后又立刻消失不见,如此反复再三。
大概刚刚深陷在情欲中的头脑,真的退化成小孩子一样,这种魔术手段一样的莫名其妙的把戏,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当注意力集中在手腕上有节奏的捏紧和松弛后,我停住的所有的动作,呆呆地站着品味着这种奇怪的感觉。
“冷静。”是明坂在开口说话。
“在这种非常的时刻,我们两个人都得冷静一些。”她继续说道。
“先别说话,随着我的声音呼吸……想着吸进身体里的气流,吸气……”哪怕是在漆黑之中,曦月也好像看得到我一样,无需特地询问我是否在听就继续下去,我觉得,她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靠近了我,耳边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像是为了让我可以听得到,她刻意地让呼吸声放大到可以听得见的地步,和缓的呼吸声好像有神秘的魔力一样,指引着我的动作。
“呼气……”
我顺着曦月的节奏调整着呼吸,说起来也奇怪,不知道是因为注意力被这样吸引了,于是大脑里的目标在错愕中发生了转移,还是明坂的呼吸法真的有作用,我觉得混乱的大脑正在一点点变得清醒……
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丢了一块大石头后,池水自然而然会荡起涟漪,然后水底的泥沙自然会卷起,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涟漪会逐渐平静,荡起的泥沙也会缓缓沉淀,池水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恢复清澈一样。
虽然我还没有做到心神清净的地步,胯下的肉棒还是发硬着,身体很想要……
但是,多少还是起到了效果,我觉得身体好像没那么亢奋了。
这个时候,曦月也还是一直抓着我的手腕,纤细灵巧的手指头不停地在我的腕部拨来拨去的。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把脉一样。
过了一会儿后,少女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像是有些放下心来。
她拍拍我的肩膀,语气笃定的问道:“可以了,河君现在感觉平静下来了吗?”
“比刚才,要平稳了一些。”我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太好了。”曦月的声音里充满了奇怪的感觉。
“刚才……刚才,虽然记忆里是的确可以通过性器接触的方式一下子的大幅度加深双方的好感,但是,事到临头,就在河君的鸡鸡顶在我的……我的……我的那下面摩擦的时候,奇奇怪怪的感觉,非常的陌生……那种感觉让我有点害怕。”
“那种感觉真的很令我害怕……并不是单纯的疼痛或者恐惧,因为是被河君贴着……因为是你,所以我还……不,先不说这个了,现在这个学校所有人都出了问题,所以我不能再出问题了,无论是谁都可以迷失,只有我必须保持清醒……就算是,哪怕是所有人都迷失了自己,我也一定要保持清醒……所以,我判断,绝对不可以再做下去……再被河君抱着的话,我担心……所以就算是现在,你不能在靠近我了,我需要静静的思考一段时间。”
曦月的声音里满是犹豫,像是不知道要从何解释才好,声线温柔,却像是在颤抖起来一般的说着。
不过语句的内容里却是完全不容置喙的决定,如果曦月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就只能听从了。
不过残留在胯间肉棒的那种兴奋的情绪还大量的残留在脑袋里,身体亢奋得还是想要来回不停的运动。
不过幸好,也许曦月的身体里有了和我同样的感觉,嘴巴上说是要好好安静的思考一下,不过很快,曦月就开始主动地找我说话。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自己:“我一直在想,这次的事件,到底应该如何解决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然后我发现,我的能力太有限了,哪怕无论怎么做,不要说是最佳了,甚至连事情的全貌都没办法做到完全看穿,无论是结界的布设,还是幕后的对手,或者是学校里有没有其他的人类帮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都被结界影响进去了,这样子的我,会不会很失败。”
针对于破除结界这样子非常专业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资格说话的,不过,对于最后一句,我觉得有必要说道说道,“不,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不是正在努力吗,而且我们也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嗯……俗话说,一个成功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嘛。”
曦月沉默了,就当我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大概吧。也许河君是这么乐观的,这样子也挺好,但是……只是,我必须老实说了,我到现在,还是无法判断对方的攻击从何而来,就算是已经开始净化了第一个节点。推测出结界的架构,但是除了结界本身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敌人是谁,是什么东西,她想要布设结界收集淫欲和精气要做什么用,一概不知,虽然我说要拯救大家,破除结界,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走到哪一步。”
在少女白天异乎寻常的镇定后,似乎在这幽邃漆黑,再也没有旁人的地方,在被某种异常状况触发后,似乎是就这也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似的,明坂的话突然多了起来,“可能河君觉得我很厉害吧,是不是?”
“不,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不管是说灵力的本身,还是说引导灵力构筑咒文的方法,或者是其他这些那样,学习成绩也好,还是体育成绩也好。无论在哪个领域来说,都有比我更加厉害的人,我学会了很多,然后发现自己不懂的东西更多。愈是往,愈是,所以……”
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次很快,曦月就酝酿好语言,“对不起,虽然破魔师的手册里其实是有着不能对外人述说的保密条款,不仅仅是因为法术的不可外泄的隐蔽性,还有关键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普通人能提供的帮助很有限。确实有一些咒术和法阵是可以让普通人帮忙的,但是他们也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反倒是说出了真相,反倒会引起恐慌,而引发恐慌的结果反倒是不可控,会给大家都带来风险。所以才有这个规定。”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安了,平常的明坂没有这么多话的,都是默默地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突然这么的滔滔不绝,才是异常。
“只是我有些忍不住了。河君每天都陪着我,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我却没办法给你保证,我一定可以打败这个对手,而且也不能保证你的安然无恙。可是,为了击败这个妖邪,我一个人应该是不行的,必须要你的协助,我还在之前的测试里对你隐瞒过信息,能想象吗,跟信任你的人说,我多么的对不住你,但我以后却可能还会更对不住你。”
“我很讨厌这样。”像是终于说完,曦月彻底的沉默了。
原来如此啊……
我咀嚼着刚才的话语,从曦月之前的表现,再加上刚刚的话语,看来,她虽然一直是保持着镇静,但是那是在自己的理性下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紧张的情绪,而不是真的毫无压力。
今天会这么突然的说出口,除了本来就在心底里不断蓄积的压力外,恐怕跟刚刚的使用鸡鸡在她的胯下不断的摩擦,导致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连腿脚都要发软的快感的刺激中,还要强迫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害怕一切脱离自己的掌控。
再加上今天是史无前例的在全然的黑暗里互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环境本来也是无法掌控的事务,但是现在又身处在熟悉的学校,这种既熟悉却而陌生的环境感,也在一点点的消磨曦月压抑的心防吧。
但是自己却是处在这样已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结界里,这样难为人的坚持互相矛盾,于是终于导致了她没办法再强迫自己戴着面具,于是突然的就这样打开了话匣子了吧。
原来如此啊……
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虽然在我看来,曦月的问题是在于太有责任心了,如果不把学校的同学的生命考虑在内,只把所有的心思用在自己的逃生上的话,说不定成功的概率还能大大提高。
这种事情想也知道,一个人的逃生,和打破整个结界的难度,肯定不是一个概念的。
不过假如她是这样心思深沉的人的话,那我就不愿意帮助她了。
对于曦月的压力,我想,我大概是理解的,毕竟在她看来,自己的成败决定了全校师生的安全。
不过负担了好几千人的那种沉甸甸,老实说,我其实并没太多真切的实感。
大概我也像是心理上觉得有专业的曦月顶着,所以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压力感,再加上……说来惭愧,至少是在我认知中的校园除了晚上的怪异外,白天的课间情况,似乎感受不出什么异样。
可能我也像是小宝宝那样被曦月保护着的吧。
她承担了太多,所以至少在精神上,我得安慰安慰她,“别这么说,这并非是你的错。何况,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吗,才第一个晚上就击败了那个风一样的妖怪……那么第二个也不会是问题。”
“嗯……”面对我的安慰,曦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反应,说明是我的安慰能力不过关啊,虽然平常我的情感也没高到哪里去,所以才会不那么合群吧:“而且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毕竟,关关难过,关关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完了,话才说出口,我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啊。
不过什么都不说,似乎也很糟糕,要扳回一局,我绞尽脑汁,又开口道:“设置结界的人虽然强大,但是如果他真的具备了全知的能力的话,那不就早下场阻止我们了。从我们现在还可以好好地在这里谈话来看,说明曦月你的推测是准确的呢,而且曦月不是家里面有占卜吗,你的命运不会是在这里结束的。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说的啊。”
想了想,我接着补充,“一切都还没有注定,你不要就觉得到了最坏的局面,自己吓唬自己。而且,曦月,你觉得难过或者困惑吗,不要紧,我也在啊。我们可以一起的面对,非要说的话,假如有可能,哪怕是输,我也想要败得明明白白。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就被别人安排了命运。所以我愿意和曦月在一起面对,就算是赌,也要是通过自己的手来赌一把。”
我在最后,因为情绪被调动起来,越说越快,虽然说的时候还觉得热血昂扬的,但是只要停顿个一两秒,好像就立即觉得话语里有很多的瑕疵。
不管了……我也不是什么文学修辞上的高材生,哪怕是给我再多的时间,也不可能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的。
不如就立马反应,好歹显得语气真诚。
这个时候,就只能像是热血白痴的漫画里的那样了,嘴炮不是靠逻辑用推敲,而是气势,有气势就可以了。
先不管事后疗效,让曦月觉得现在心里好过一些就可以了。
哎,这大概就是劣等生和尖子生的区别了,明明曦月那么能安慰我,给予我自信。但是我的回应,却是那么的笨拙薄弱。
好像连我都感染不上。
“呵呵……呵呵呵。”曦月突然笑起声来,那银铃一样的笑声,像是让这漆黑的夜都变得添加上了不少光彩。
不过我此刻似乎福至心灵,情商突然上线,能从声音里听出对方的情绪来了。明坂的笑声里没有多少喜悦,不过也没有什么悲哀。
那是略带自嘲,又像是释然,以及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的微笑。
“想不到,会被河君用我自己的话来安慰呢,当然,那不完全是谎话,出生时的占卜是真的,对于结界的怪异和它们的主人的关系存在问题,也很可能是真的。只是,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什么都无法确定,什么也不能保证。甚至连大脑里的思想,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可能是这样积攒了太多的压力呢。其实,作为破魔师,从业的手册和培训里都有完备的心理上的辅导。不管是国家的指导……还是家族的典籍,对于心绪的把控,都是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的呢。不过,考试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真的碰上了,发现自己离理想的自己,还很有距离。”
“这种事情,追求理想这种东西,也是在不停地前进的……不断磨砺掉自己的不足,锻炼自己的才能,逐渐的达成。”我结结巴巴的接着话。
“嘿嘿,你知道吗,你其实不太会安慰人。”曦月的声音里,开始有种让夜色都染得明亮的色彩。
我惭愧的低下头,心头陡然浮上一种莫名的尴尬感。
“抱歉呢,对你说了那么多抱怨的、消极的话呢。其实,所有的自我安慰、开解的方法我的心里都知道的,只不过,书本上的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一回事呢。”
我听得出,方才存在于曦月心头的那片紧张压抑和挣扎此刻已经烟消云散,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良好的家教,还有心理培训又给憋回到心里面了,但是至少现在是成功的平复掉了她的心情波动。
“临时找从没合作过的同班同学来作为对抗这种级别的事件的同伴,其实想想并不是什么靠谱的事情。不过找到的是河君,是你在我的身边倾听这样的牢骚话,就已经足够了。谢谢您呢……”
曦月的声音停顿了,我的脸颊边感到一丝湿润和两瓣软软的触碰,这种感觉一触即逝。
然后她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开口,“这至少说明了,我的运气,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虽然严格来说不是特别明白曦月最后那句话指的是什么,不过这个时候点头赞同应该没错吧,我于是连连点头,用不太明白,但是一脸笃定的语气说道:“对啊,一起努力吧。”
“嗯,一起努力吧。”曦月的声音重新变回了那种轻轻软软的音调,虽然看不见,总觉得她的脸上在温暖的微笑着。
“好啊。”我不假思索的响应道。
“今天太晚了,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了。就把今天最后的加深感情的工作给收尾了吧,河君想要用什么样的射精出来呢?”
嗯?
怎么话题一下子从严肃正经得让我害怕,生怕我一个不恰当的发言会动摇曦月,一下子变得令人香艳起来了。
不过,这种展开好像也不错呢,也许可以认为,这是明坂觉得重新回到之前话题突然变得沉重前的话题,会显得好一点?
于是我也就不客气了,“那就还是用之前的方式给射出来,好吗?”
曦月一下子发出了鸭子一样嘎的讶然声音,“诶,哪种?”
是说错话了吗,我张大嘴,还是接着下去,“就是刚才的那种啊……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
回应我的,是少女略显嗔怪的娇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执着,这样子,我不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帮你做了嘛。”
一边这样说着,曦月的身体靠近我,少女的体温和热气可以本能的感觉得到了,首先我两接触的是曦月的小手和我的肉棒,她抓起了肉棒的顶端,纤细的五指柔柔地握着龟头将它往上提起,再转身朝着我靠过来的时候,曦月白净的小屁股,因为方位的问题,先是擦碰到我的小腹后,再往回调整着身姿不断地挪动,龟头也在少女的小手的护持下上上下下,寻找最适合两个人距离的姿势。最后,我们两个人重新变回最开始的样式呢。
想起就在刚才倾述的时候,曦月一个人都还是光着屁股下身滑溜溜的样子,虽然在严肃的场景一转换,心态就变了好像有点不应该。但是当鸡鸡被曦月两条细嫩极品的大白腿夹在中间,然后被少女自己的柔荑握着,亲手地放在她的胯下的位置后,我迅速的重新勃起了。
从解开的裤裆里掏出的肉棒飞速的硬挺,顺势地顶塞到明坂的蜜缝前。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坚持的说道:“河君,不可以插进来哦。只能在外面……在外面,你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就好。”
“嗯。”说话前,我就已经抱住了曦月,搂在怀里的少女的娇躯窈窕小巧,脸颊靠在明坂的秀发上,感受着少女捋起的秀发在脸颊旁滑动的柔顺感觉和鼻腔里传来的少女清淡的馨香。
在黑暗里失去了视觉之后,听觉、触觉和味觉反而另类的增强了,在体育场绝对的静谧环境下,用自己的耳朵、手掌、胳膊、身体,还有鼻子来确定曦月的样子,然后在脑内描绘出少女的立体信息,对我来说,有种格外新鲜的感觉。
“这里马上又变得硬邦邦的呢,男生们的大脑里都天天想着这样hh的事情吗?”由于曦月让我别动,于是我在搂住了她的身体后,就真的一动不动,感觉着曦月不住地摩挲着我的肉棒的动作。似乎是在插入到曦月用双腿夹成的腿窝后就瞬间硬挺了,曦月现在一边用小巧的柔荑搓弄着龟头,一边低声的像是抱怨一样的说道。
对此,我自然要极力争辩,要不然让曦月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就不好了,“我不是,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硬的。”
想了想,我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是因为曦月太可爱诱人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