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那你这次回来是？”那目光像是有些人，程湘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藏在衣服面的手指得有些发麻。

“有一些事要理，现在不方便说，以后再告诉你。”

说这话的时候，陈思言依然是带着笑的，但程湘却清楚地意识到那笑冷了几分，而真实的绪被藏在内里，隔着厚厚的膜，旁人看不，只有自己清楚。

“没关系。”

陈思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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