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才问：“你到底想起什么了？”

苏复生牵起菩菩的手，两人是一对已是公认的，所以他们悄悄离开，大家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小侣去说悄悄话，惟独雷元龙不着痕迹地多看了一。

到了没人的地方，苏复生才说：“雷大侠刀上的纹我见过。”

“什么时候？在哪里？”

“那是在我很小很小，我娘还活着的时候……”

关于母亲，苏复生记忆很单薄，只记得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总是不停地想要逃跑，她是最低等的妓，还得了脏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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