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他还活着是不是?」
说这句话的林音,更像是在求证什麽,来击退内心的不安与弱。
周继鸾沈默了,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理论上,他还活着,但是……」
但是,他丧失了一切,靠着一堆管输送营养才不至於死去,只是单纯的「活着」。
「小音,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他顿了顿,终於定决心开:「林瑞……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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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医生,他还活着是不是?」
说这句话的林音,更像是在求证什麽,来击退内心的不安与弱。
周继鸾沈默了,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理论上,他还活着,但是……」
但是,他丧失了一切,靠着一堆管输送营养才不至於死去,只是单纯的「活着」。
「小音,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他顿了顿,终於定决心开:「林瑞……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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