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远啼啼地被他牵到沙发上坐，终于放过了他沾满鼻涕和泪的衣服。

说实话常谦没敢问他原因，但以常谦这会儿的脑，也着实想不原因，但是既然方远难过，那就让他难过好了，或许抱着人大哭一场，他会好很多。

想到这里，常谦用力地握了握方远抓着自己的手，神变得更加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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