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臻没要求调换座位，因为他觉得这样也好，这位置让他能更好地观察卓珏，免得又被坑。

然后他心里其实复杂的。

他即希望卓珏别找事，让自己有个值得回忆的最后一晚，又希望他找事，让大家知这几年并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好戳穿对方的真面目。

不过今晚的卓珏表现可以称得上相当良好。

他没有用任何语言、动作、神继续挑衅贺臻，只自己在旁边端着酒杯小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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