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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的乱伦人生 上(2 / 2)

兄妹蝶恋 黑夜的香蕉 7849 字 2023-05-08

上,还滑出去几米。这一脚下去周铁生就没有再爬起来,疼的他气都喘不上来,

无奈只好用手指着吕更民。

周家子侄们一看这个家里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这样打了,顿时炸了锅了,几

十个人顺手抄起家伙要来干架,有的拿着搬砖,有的拿着斧头,还有顺手抄起刨

子锯子的。更有年龄青涩的年轻人顺手扇了柳凤儿一巴掌,把柳凤儿也打倒在地。

吕更民又是一个侧踢,一下把那个年轻人踢出街门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

凤儿迅速爬起来,赶紧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铜锁此刻有些着急了,一边护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边喊着,

「哥哥弟弟们别打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

此刻他说话哪里还管用呢,那些人早开始跟吕更民干了起来,铜锁一把抓起

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两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

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铜锁把自己拉进屋里的,而且

还闪了个屁蹲,赶紧上去问他疼不疼。由于刚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裤把拉下

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还有那宽宽的胯骨。

铜锁心头猛跳,没想到看到了王雪琴这么洁白的身体,简直看直了眼睛,口

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王雪琴哪里顾得上这些呢,铺在铜锁身上一个劲儿的问他

疼不疼的。

外头早已经大战起来,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吕更民也被逼到了墙

角。这个时候吕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撺了回来。

眼看着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负家人,从那伙人后面飞起一脚,把一个年轻后生

踹了个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个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盖扑通跪在那人肋骨

上,只听咔嚓一声。

还没等旁边那人举起手中的斧头,他又撺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怀里,一头

拱了他一个跟头。一气呵成,弄伤三个。里面吕更民趁机飞起连环脚,啪啪啪,

爷儿俩一阵赶紧利索的对打,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喝油连天,再也爬将不起来了。

「你们狗日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家了,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吕更民一般不

开口,此刻威风凛凛,一股英雄气概,「老子在部队可是侦察连连长,连军区首

长都归我保护,想当年老子全军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战场上一个人俘虏了一个

连的越南鬼子,你们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

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

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

啦了几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

桌子面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

王。」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

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

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

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

屋里。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

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

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

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

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

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

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

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

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

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

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

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

「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

糕啊,

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

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

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

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

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

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

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

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

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

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

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

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

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

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

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

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

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

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

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

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

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

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

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

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

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

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

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电

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

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

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

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

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

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

她想要的,那是一

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

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体。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

下面肆意挞伐一顿。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她忍受着,她享受

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一点不对劲。

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嫌揉捏美

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

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

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

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

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

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

是某种约定。

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

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举动很温暖,

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

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

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

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

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

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

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

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

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

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

『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

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

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

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

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

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阳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

雪琴婶儿。」……

第二天早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三蛋儿来家里叫吕阳出去砸冰网鱼,吕

阳随便扒拉了几口吃的就要出门,在门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牵着一条母狗,灰

色的毛发,竖着耳朵,看着灵敏度很高,吕阳很喜欢。

二嘎子说这是二舅从部队转业时带回来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现在发情

了,想用柳凤儿家的大黄配种,大黄个头很大,在村里是最厉害的狗。

吕阳二话没说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里喊了几声也不听有人回答,吕

阳忽然感觉憋尿,便一边走着一边解开裤腰带就往厕所里跑,还没到厕所就把那

家伙事儿掏了出来,忽然看见柳姨蹲在厕所内,一时俩人愣在当场。

吕阳也不避讳,扭身就在旁边马桶里尿了起来,柳姨弄了个大红脸,抬头看

了一眼吕阳那东西,可能吕阳憋尿憋久了,那家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哗啦声音

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紧,吓了一跳,妈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

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说比他爹的还大呢,看来所言非虚,吕阳一边尿一边跟柳

姨说起借黄狗的事儿。

当柳凤儿听说是配狗,死活不让用,说那怪脏道的,不想让大黄沾一身骚回

来。吕阳说这大黄都十来岁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个种,柳姨仍是不答

应,怕大黄得了什么脏病回来,治都没法治。无奈吕阳无精打采地出来给二嘎子

说了。

柳凤儿等吕阳走了,心里就泛起了痒痒,脑海中挥之不去地是吕阳那白嫩泛

红又粗又长的阳具来,弄得她浑身麻痒麻痒的,像是有虫子在身上抓挠似的,她

于是支着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来正在做作业,听妈妈这么

说,只好极不情愿地提着东西去了。

话说回来,吕阳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去村支书家借他们的狗配种,村支书

的狗也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个头也不小,就是不爱叫唤,总是闷声躲在笼子里,

但毕竟也算一条狼狗,名声再不好名气在那放着呢。

大家都推举吕阳去借狗,因为吕阳现在是村里孩子堆儿的老大。吕阳只好厚

着脸皮去借狗。

进门喊了一声杜叔儿。

村支书杜青风正在院子里坐着看报纸,一眼看是吕阳来了,赶紧站起来让座,

嚷着让家里的给倒水,这股子热情劲儿可从来是没有的。

杜家在沙坡沟是个小姓,因为杜青风能干,在村边包了个鱼塘发了家,被乡

里定为村支书。因为平时周铁生霸气惯了,杜青风没少受气,在村里做不了主。

昨天整个村子都见识了吕家爷俩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让村支书杜青

风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着怎样拉拢吕家时,吕阳来家里求见,自是喜出望外,

杜青风的媳妇李桂兰长得白白净净的也见过些世面,自然伺候的万分周到。

「婶儿不必客气,我今儿个来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个种,别的也没啥事。」

吕阳站着没有坐下。

「坐,坐。」杜青风非拉着他坐下,「你婶子给你倒的热茶水,坐下闲聊会

儿吧。」

无奈吕阳坐下,听着村支书在旁边念叨,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问的吕阳汗

都下来了。从没见高高在上的村支书这么的热情过。

吕阳正在想怎么抽身离开,忽然屋里出来一个女孩,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

穿的一身城里人的装束,一看就挺洋气的,这个女孩叫杜思敏,已经在省城读大

学了,据说学的是师范。

别看杜青风的闺女十八九了,杜青风到还比吕更民小上两岁,吕更民当年当

兵去了,结婚晚,杜青风初中辍学后就早早结婚了,那会儿也就是个十六七岁,

因为头脑敏捷,在外闯荡了几年后回来承包了一个鱼塘发家了。

「爹妈,你们说话小声点,我正在思考论文呢。」原来杜思敏在写一篇关于

乡土的论文,现在回来体验生活,因为在屋里构思不出来,又听见外面说的热闹,

就出来打断他们。

「你看你这闺女,这不是正在跟你吕伯家侄儿说话吗,你看你没礼貌的。」

杜青风板

着脸说道。

「没事,没事,我也没啥事儿,我这就离开了吧,千万别耽误了姐姐的前程,

毕竟这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吕阳向来崇拜村支书家这个姐姐,长得又好看,

又聪明伶俐,还有文化。

他最喜欢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学校只要哪个女孩子学习好,他就愿意跟人家

亲近,如果哪个女孩子学习不好,即便长得再漂亮他也不愿意多搭理一句。

「歇会儿再走呗。」说着杜青风也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也是

亲的不得了,闺女说不让太吵,虽然他训斥了几句,还是心疼女儿,也就站起来

不留客人了。

他说着走到狗笼子跟前用绳子把狗牵着放了出来。吕阳牵着出去了。临走李

桂兰从屋里出来跑到吕阳跟前朝他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说道:「吃吧孩子,婶

儿就喜欢你这孩子,以后常来。」

杜青风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妇,扭头开心地笑着对吕阳说:「回家给你爸

妈问好,改日我登门拜访。」

吕阳牵着狼狗出来,鼻子里仍留着李桂兰身上散发的清香,「婶儿的手真嫩,

比我妈妈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赶不上吧,还是支书的婆姨享福。」他心里想

着。

出了门拐过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翘首以望。忽然看见吕阳

牵着那条大狼狗出来,开心地跳了起来:「毛驴儿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个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边的沙滩上,把两条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开河上

冻的厚冰,把渔网拉进去,就坐在河边等待着鱼儿入网,他们一边看着两只狗互

相跑着跳着,一边坐着扯闲篇。

那母狗已经发透了情,撵着那公狗一个劲儿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笼子里待

得太久了,出来后只顾着疯跑,自由地撒欢儿,一时没有顾忌那条发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动开筋骨了,那条公狗才扭头过来去母狗屁股后面闻去,一会儿舔舔那

母狗的阴户,一会儿低头闻闻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调着屁股,翘起尾巴,单单站着等着公狗的挞伐,过了那么一会儿,

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耸动了几下,就插入进去,一个劲儿地耸动着,又过了一会

儿两条狗分开,屁股对着屁股,头朝相反方向就这样连着。

「毛驴儿,好看不。」二嘎子问道。

「这有啥看头儿,我真想提个半截砖给他砸开。」毛驴儿说道。

「你可别,砸开了咱们还怎么要小狗,你不是还想抓我一只小狗吗。砸开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说道。

「这狗的小鸡鸡可真大啊。」三蛋子歪着头一直朝那狗屁股后面看着。

「大个屁,比你的是大,可没法跟毛驴哥的比。」二嘎子说着朝三蛋子头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骚气样,像没见过个什么似的。」

三蛋子捂着脑袋不敢吭声,委屈地看着毛驴。

「我的又不大。」吕阳低头看了一眼裤裆里,因为刚才看狗配种,自己裤裆

里也有了反应,支起来一个帐篷。

「你的可不小,软不拉几的都比我爸爸的长了,」二嘎子说着看了一眼吕阳

的裤裆,「哟,毛驴儿你硬了,快掏出来让大伙看看。」说着硬要吕阳掏出来。

三蛋子也没见过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儿,听见说也想看看吕阳的那家伙儿到底多大,

便撺掇着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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