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想，那还真是一段艰难的时光。”向山是如此叹。

那个时候，最困难的就是确认“谁是谁”的问题。

原本向山确实准备了一系列的验证手段，来证明某个人是某個人，比如与个人遗传信息绑定的识别编码是直接烧录与大脑贴合的芯片之中的，而所有的义体又一定要通过特定的协议才能被义体人所控制。

但是，这个机制从源上就失效了。

按照伯纳德的说法，向山并不能保证所有义体真的使用了这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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