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姜扬毕竟没老，还是个男，手里拿着他那柄不知哪家姑娘送的羽扇装模作样地摇。这扇是用绿孔雀珍奇华丽的尾羽织就，在昏黄暮中都隐见其辉，配上他儒雅文士的外表，端的是风倜傥。

只可惜节气不大对，哪有正经人惊蛰天打扇。

顾烈想起他半百之后那副严正慈祥的面貌，颇觉命运奇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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