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溯寒到的时候，李顽已经趴在桌上，而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壶。李顽没发现有人来，还在把酒往嘴里倒。

忽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拿走酒壶，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师兄，夜里凉，我送你去吧。”李顽抬起，方溯寒静静地看着他，神澄澈，一如初见。

院里凉风习习，李顽看着方溯寒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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