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贴到了她耳边,下半身还捣着她,性器要把她身子破开一样地顶弄,一只手托着她臀一只手揉着她胸,漫不经心带着笑意在她耳朵边讲残忍的话。
霍枝终于发出声音来,最开始是破碎的哭声,混杂着那些压抑的欢愉浪叫,渐渐的那些浪叫盖过了她哭声,她摆着臀肉把他吃得好深,然而渐渐地她就败下阵来,男人的精力把她压倒,她乳头被玩得翘着,身子因为企图逃跑越来越往前凑,最后一整个胸都压在那椅子上,挤出扁扁的形状,大半个腰身也跟着塌下去,余下的一段却折出段弧度来,把小屁股高高翘起了,白生生的覆盖着掌印被他抓握在掌中,性器在里头快速地进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体液交融捣弄出来的痕迹。
他腹部胯部被迸溅出来的体液打湿了,亮晶晶一层,顺着滑坠在他阴毛上,连带着两个囊蛋一起撞在她下头,撞得通红发肿,清脆的声音响亮着,大半个裙摆都被撕烂了,余下的堆委在她腰上,上头的拉链也早撕开了,只剩下细细窄窄的一缕挂在腰上,勒出红痕来——她整个人其实已经近乎是光裸着的了,偏偏还有半件婚纱欲盖弥彰地吊在那儿。
因此更淫荡,更招人肏。
到最后那性器半软地含在她软肉间,断断续续地喷出精水来。
他却迟迟没拿出来,霍枝扭着腰求饶,男人手指玩着她红嫩嫩的小阴蒂:“你尿了那么多在我身上,礼尚往来,我要罚你的。”
女孩子听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发出猫儿似的的撒娇的哭声,然后还来不及反应的,一股子滚烫腥臊的液体抵着她穴肉射进来,水枪一样地灌注进她窄小的子宫里,把里头盛满的精液都冲淡了,不受控制地要涌出来,偏偏男人的性器在那里堵得结结实实的,把她腰掐着牢牢禁锢在那里。
小肚皮又鼓起来了,她可怜地咬着手指,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把她抱起来,环在怀里,捏着她可爱的小乳头:“我们枝枝看呢,你尿了一地——等等人家进来看到了,可怎么办?”
女孩子已经被肏乖了,驯服地靠在男人的胸口,只断断续续地发出一声抽噎。
“万一有人觉得我们枝枝是个小骚货可怎么办呢,嗯?”
霍枝摇着头哭:“不要,枝枝不是小骚货。”
男人亲昵地凑过来,贴着她额头亲吻了一下:“那我带枝枝逃走好不好?”
霍枝仰着头看他,一双眼反倒愈发纯净
无瑕:“好,我跟着姐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