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郡属算是华龙境内最小的一个州,但是这州的人口却并不稀少。而且因为其邻靠着望洲,颇受望洲曹家的庇护,所以基本上没受到什么兵灾和饥荒。
那位州郡守也因祸得福,因为辖下制区内的小民都还算安居乐业,颇受了朝廷一番楷模表彰。
这日,郡守家逢喜事,郡守大人娶下了第四房小妾。虽然这位小妾出身为本郡首城里的「百翠楼」妓院里的头牌。但是据说,其床上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不但能满足郡守大人的各种变态癖好,还已然是怀上了三个月的身孕。
如此一来,另外府内三位夫人妾室都感到人人自危,但也没有任何法子,谁让她们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不曾为郡守大人生下一儿半女呢。
郡守夫人娘家姓萧,出身是朝里的致仕的二品刑部大员,而且萧夫人出阁前也是徽州郡有名的美人,再加上知书达理,容貌俊秀。当时尚未得势的郡守大人可是踏破了铁鞋,花了无数精力钱财才求得这位官家小姐下嫁给他。
如今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虽然萧夫人容颜保养得十分得法,但是毕竟不能跟年轻风骚女子相比。最为关键的是成婚十几年,萧夫人看了多少名医,寻访多种海外仙方,也不曾怀有一胎。直到今日,给一个风尘女子拔得头筹,被夫君养作外宅,日后若产下一男儿,几乎注定危及她郡守第一夫人的地位。如何能让这位天生丽质,大家闺秀的萧夫人不愁上眉梢。
萧夫人的愁绪,随她一起下嫁,看她长大的贴身乳娘王妈妈岂会看不出来。恰逢春光美好,萧夫人带了丫鬟乳娘,在后花园游幸。摆下香茶果品,没多久,想着夫君必定这会儿抱着那粉头出身的骚货干那风流勾当,而自己却落得形单影只,独守闺房。心中难免一阵委屈寒心,不免偷偷掉下泪来。
乳娘王妈见小姐落泪,便知道是为了老爷养外室的事。便屏退左右侍女,悄悄来在身前,伏在夫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大一番话来。
萧夫人开始还暗暗点头,到后来满脸惊诧的看着乳娘,最后杏眼圆睁的斥责道:「妈妈说的哪里话来,就算那」玉佛道「灵验异常,本夫人也断不能坐那有违妇道的事来。何况,这种鬼神仙佛的事儿,如何做的准,妈妈切不要再说下去了。」
那王妈却不以为然的悄声道:「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以夫人的家世,老爷本也敬让你三分。可是就凭着你这丫头无子一项,他就是讨一百房小妾,你也是哑巴吃黄连。就算娘家大老爷也不好为你出头啊……妈妈听说,咱徽州几大富商还有州上军备司的老爷也有无子之憾。据说他们的夫人都去了那玉佛道求子,只上了三次香,回去就抱上大胖小子了,灵验无比哟……就凭这,多少达官贵人捧着千两黄金的香火,欲上门拜佛求子,可惜那些没有佛缘的,人家寺里大师见都不见呢……我儿仔细想想,这人生百年,不过是这么一回事。自古母以子贵,难道你想到妈妈这般年纪还孤苦无依么。」
萧夫人听得无语,端庄的玉脸上只是犹豫不决。那乳娘又道:「妈妈不是外人,自小奶着你长大的。你虽是我主家,却跟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差不多……老奴也知道,你这丫头和老爷闺帏里恩爱极深。但是你也要知道这男女之事,一回新热,二回艳俗,三回四回不过是旧酒放新瓶,千百回之后,就是再爱酒的人也腻烦了不是。唯有这母子之情,是为天性,就算天枯地老,打不断的母子亲情,才是你终身的指望……妈妈可这都是为了你好啊,我儿好好思量思量。」
听得乳娘苦口婆心一番话,萧夫人彻夜辗转,不能成寐。结果隔日里,萧夫人见了两日方归府下的夫君郡守大人,便说起,自己梦见佛陀入梦,说夫君命里有子,但是久未上香供奉,朝拜我佛,所以才有此无子之逾。现在江南各处都盛传「玉佛道」求子极为管用,萧夫人便要带着家人仆妇一起去城外「白鹿寺」上香许愿,替夫家求子。
郡守向来惧内,见夫人并非为了他纳妾外室之事觊觎,自然是说什么都肯依从的。
翌日,郡守夫人便起了家人,并护院家丁,丫鬟乳娘一起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前往「玉佛道」分院白鹿寺上香。
萧夫人到得寺院,早有前哨护卫兵丁驱散了佛院香客,净了山门。进得前后若干山院的白鹿古寺,郡守夫人先是游览了湖光山色,佛门造像,参拜了大雄宝殿,最后才来在方丈室敬茶。
在母娘丫鬟陪伴搀扶下,萧夫人见了玉佛道此处分院的住持。她原本以为堂堂佛门高僧,必然是白眉过肩,法相庄严的有道高僧。谁知道见了面才晓得,这处近来风头香火极盛的玉佛道分院住持,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一位英朗帅气年轻和尚,法号悟真。萧夫人暗道即便不来求子,心下也乐意过来多看他两眼。
那住持和尚见了郡守夫人,惊为天人彬彬有礼的下拜,分宾主落座后,也不谈佛不讲经,专找释迦佛门隐事传闻说与夫人。那民间野史中,经常把佛门神迹传得神乎其神,其中夹杂着风流才子,窈窕佳人,往往又有些爱恨情仇的糅在里面。听得萧夫人是婉转柔肠,唏嘘不已。一来二去的,二人便渐渐感情熟络了不少。
上了香,佛前许了愿,施了香火钱,那俊俏住持悟真也并不苦留,只是送出寺外而已。那一行人走是走得远了,但是那和尚的潇洒英郎的身姿,早已埋在了萧夫人心底深处。回归府下没多久,她就心旷神驰,连与郡守作那闺中房事都心中默默惦念,替换成白鹿寺的那位年轻住持了。
求子大事,自然不是一次便能成就因果、功德圆满的。萧夫人好容易熬到下月,便率领众家人再去白鹿寺,其实多半是为了见那俊俏住持一面。没成想见了面,原本俊朗貌美的住持和尚竟然消瘦了一圈,而且眼窝深陷。问过因由,却只说小僧红尘劫至,有此一番桃花劫难。萧夫人心中便暗暗一动,莫非此极会讨巧的小方仗是为了自己不成,否则他一个出家人,又哪来的什么出世脂粉劫?但是毕竟大家男女有别,又总有家人随扈,当着众人的面也不便深问。
问病不方便,求子却是正大光明的,否则为何而来呢。于是,在方丈佛堂里,屏退左右闲杂人等,萧夫人就试着探问悟真可有佛家仙传已极自己代夫家求子一事,可有眉目。一谈此事,小方丈长叹一声,说起萧夫人的福祉,他当日夫人头次上香后,早就在佛前求缘问卜过。事由当初,萧夫人父亲在朝为官时,为替当今华龙皇上算计王老元帅,替天子构陷冤杀王家忠臣伤了阴德而起。特别是在天牢中,为屈打成招,连连对王老元帅动用酷刑,此等恶行实在是有伤天河,佛祖有知虽然萧父是代帝为过,但也罪孽深重,注定郡守夫人后辈无子。
萧夫人当即傻了,她当初闺中时候,也隐隐约约知道父亲朝中的许多所作所为,实在是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对妻子。如今折算在她身上,当时便慌了手脚。急忙探问其中可有破解之道,那悟真和尚便双手合十,只是口念佛号,闭口不谈。最后在萧夫人实在追问不过,才吐露,为求替郡守夫人逆佛改命,悟真宁肯自毁道行,折寿损修,才会落得病根深种,萧索黯弱的模样。那话语间情真意切,由不得萧夫人不信,心中感激之情眷恋之意,愧疚得恨不能自身替代小住持应了这些折损代价。
两人交谈感慨良久,住持大师悟真才道出,化解之法也需要着落在萧夫人身上。萧夫人听了起初不肯,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辜负了悟真和尚一番折寿和对她的深情厚意。后来,在悟真一再劝说下,才勉强允了。二人订好:下次再来上香许愿,会找借口滞留在白鹿寺两日,私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才好放手施为。
果然,再一个月后,郡守妻眷萧夫人又来上香,便以身体受了风寒为由,与众家人一并借宿白鹿寺。那郡守得了新欢,正是乐得夫人不在,不用应付交课业,哪里知道其中勾当。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乌云遮月。白鹿寺后山客房中萧夫人沐浴更衣,熏香祷告完毕,便背着所有下人,随着乳娘私下来到玉佛道白鹿寺分院内进后园。
到得园门,便见悟真方丈早就在此等候。两人再见时,已经是眉目传情,心如鹿撞,心猿意马,不忍分离。当即便留乳娘王妈把风,悟真和尚独自引领着萧夫人来到后园一处佛堂。萧夫人抬头看时,却是座「八部金刚」禅堂。她便心里有些害怕,还好有爱郎陪伴,才勉为其难的进得堂内。
金刚堂内,除却供奉了八部金刚,就只有一张绣案,上面绳索、皮鞭、蜡烛、板子、项圈等等淫虐之物俱全。好多萧夫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待到悟真附耳一一向她讲解这些工具如何运用施展在她身上的方法时,惊得萧夫人花容失色,害怕的靠在爱郎怀里,战抖个不停。但是又经不住悟真的风流言语几番挑拨,两人在佛堂里拥抱亲吻,郎情妾意的如胶似漆一番后。
悟真便剥了萧夫人的衣裙,将美妇人摆布得像一只赤条条的大白羊一般。首次在佛门寺内偷人的萧夫人羞涩难耐,又感到从未有过的惊险刺激,不断娇喘着求欢。那俊俏和尚便用红绸为绳,将萧夫人雪白如玉的身子,上下束缚了个结实,口中说道:「为消除你父亲的罪孽,今夜入我佛门,须把当日作用在王元帅身上的刑罚再在你身上施为一遍,才能抵消罪孽。夫人可能为此忍得住刑罚痛楚么?」
此时的萧夫人已经意乱情迷,莫说为求子忍受折磨,就是让她跟爱僧一起赴死,想来也是眉头不皱。当即矜着她可爱的小鼻子,春情满面的哼唧着:「好人,只要你我能借此机会长相厮守,你便杀了妾身,妾身也情愿的。就请大师尽管施为,报应在小妇人身上好了。」
那悟真大师见事已成,便不在客气,当即取了一只尺许长的翠绿玉钳。先将四马攒蹄捆扎得牢固的夫人,白洁宛转玉体抱揽在怀里,对着她甜腻香唇亲了下去。正在萧夫人情意绵绵的享受爱郎亲吻缱卷时候,暗暗地用手中的硬玉乳钳,夹了她的那对丰挺白乳,逐渐用力慢慢旋转。萧夫人玉容憔悴,皱着峨眉眯着美眸,眼看着自己胸前嫩乳给爱郎手中的绿玉钳夹得不断地变形扭转。妇人虽然疼的浑身香汗隐隐,但是却依旧紧依着那和尚受吻。
良久,直到两人唇分,萧夫人才咬着香唇,委屈兮兮的说了声:「痛……」
悟真笑着安慰她说,「这才哪到哪儿啊,现在贫僧换过夫人的右乳,看我宝贝是否能忍得。」萧夫人见悟真脸上也是露出不忍之色,只道他是心疼自己,噗嗤一笑说:「些许痛楚而已,能在你怀里,奴家就是疼死也甘心的……啊……!」
这回悟真手中碧玉钳却只是夹她的右乳奶头,也是夹牢之后,渐渐发力的旋转,直到那粒肉菩提呈现可怕红紫颜色。萧夫人疼得在和尚怀里痉挛扭动,却只是仰脸递上小嘴求吻,那乳上的无限痛楚竟然完全不顾了……两人又厮缠了半柱香的时间,萧夫人才嘘着小嘴说:「郎君,奴家奶子上实在是疼得厉害,求大师发发慈悲,给小妇人松松刑好不好。」
悟真听了,连忙松了乳钳,见两只原本白玉般润挺的乳房已经被摧残得又红又肿,配上萧夫人如花美颜,另有一种破碎花瓶的凄然美感。俊俏和尚搂着情妇,温然问道:「夫人可是受不住了,小僧也不忍下手的。只是为了我心肝儿的罪业清除,不得已而为之。要知道你今儿受得苦痛越多几分,罪业便轻几分,亲亲须要忍耐一二才好。」
萧夫人扛不住风流和尚的温存软语,在他怀里扭动着嗔道:「人家不管啦……奴家要你给揉揉呢。」悟真大师自然欣然同意,一面亲吻着玉人甜腻的小嘴,一面伸手在她挺满的胸脯上揉搓。那美妇人给他揉搓得浑身软泥一般,娇喘着,呢喃道:「不仅要揉奶子,奴家下面也要揉的。」
悟真笑骂道,「我又不曾动你下面,怎地也要我揉。」郡守夫人羞道:「方才不曾打过下面,一会儿总要打的,奴怕得很,先揉揉总是好的。」
俊俏大师风流和尚咬着熟妇娇嫩的耳垂儿,甜腻的哄道:「你这贱人,可是湿了?……咬牙忍忍,熬得寒彻骨,才得扑鼻香。」萧夫人眯着眼睛,频频点头,冷不丁就觉着情郎啪的一巴掌,抽在自己两只饱受摧残的乳房上,眼看着双乳给扇得上下得跳动不已。嘴里啊的一声,娇吟出来,张口就咬在悟真光洁的臂膀上,扭着头不忍再看,口里说:「和尚哥哥要打就快打,打完消了贱妾身上罪业,你我好同赴巫山之乐。」
「哪有那么容易,夜长着呢。」悟真笑着抽完美妇双乳,又将她翻过身子,让萧夫人趴在他大腿上。取过一根打磨得油光锃亮细细藤条,在熟妇的美臀屁股上,一寸寸的仔细抽过去。从腰下到腿上,从臀峰到股沟,到浑圆白净的大腿,一处也不放过。抽打的力道由轻到重,打出来的藤痕,也由浅入深,直到现出条条血丝。
那妇人被按了头发,趴伏在男人腿上,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儿似的给人管教责罚,另有一种屈从强势的臣服感。她只觉得屁股上给他一鞭一鞭抽的火辣辣的,连臀沟羞处都给他掰开一点点的仔细抽过。于是口里叫声也由轻哼到高细,悠悠婉转,凄丽动听。实在挨不得了,就在情僧腿上扭上一把。那和尚便停下鞭来,用温热的手掌给她揉屁股蛋,缓解疼痛。悟真那亲切温柔大手揉抚过她粉臀的感觉,又让萧夫人心头说不出来的舒爽惬意,不想让他停手,就这样一直揉抚下去。而那灵活的手指偶尔扫进股沟,在她妙处菊穴的轻轻一带过,都让小妇人心痒难搔。
也许是真的是为了给郡守夫人消灾解业,悟真先后用了细藤,皮拍,板子等数种工具鞭臀,打得虽狠,但是伤痕却不重。萧夫人疼得欲生欲死,悄悄扭脸偷看,自己隆臀上也不过一层红紫的肿起,发烫得厉害罢了。这俊朗好人儿,到底不舍得把自己打破皮的,郡守夫人心下暗暗欣慰还有些得意。
然而还没等她开心多久,悟真就把她翻过身来,手腕脚腕捆在一起,开始折磨她的下身。萧夫人的下身阴户早就给淫水弄得水漫金山了,如何受得了得道高僧的娴熟精妙指法。不消片刻,美熟女就再顾不上臀儿上的鞭痛,高一声低一声,亲爹,好汉子的乱叫开来。
两个偷情人一旦放开,玩得自然欢畅。动情间,悟真和尚点燃了一个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又丢给萧夫人一支粗大的杨木阳具,勾魂夺魄的命令道:「自己捅你这浪货的小屄……快点。」
萧夫人娇痴的咬着红唇,眼里媚眼如丝的看着情僧,手里握着假阳具抵在胯下洞口处,只是不肯就范。悟真笑道,「不听话,贫僧可要辣手摧花了。」说完,就倾侧手里的蜡烛,那红红的蜡泪滴落在女子花唇妙处,腿根粉嫩,如雪上梅花,直激得萧夫人娇吟颤抖,那小小肉穴不断蠕动,汩汩浪水不停渗出。
「啊啊……呀呀……求大师,莫要在滴了,小妇人那里烫得紧呢……哎呀……,大师慈悲……莫要在烫贱妾了。奴捅屄给你看就是了……」萧夫人含羞忍辱的,分开薄薄的粉唇,把那假物送进肉洞内,轻轻的耸弄着。
悟真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手里的蜡烛又放低了不少,点点烛泪嗒嗒不断的滴落在女子圣洁的大腿根阴阜上,「捅快些,夹紧点……再插深些,还不够用力……须得捅插出水声来。」悟真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总能找出惩罚郡守夫人的借口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夫人眼里,这个又狠又邪的情郎就是看着那么的顺她的眼。就是再给他作践责打,心里都是甜丝丝的,她虽然受着噬体的疼楚,内心里都是愿意逢迎忍耐的。
很快的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就将美妇的下身覆盖住了,悟真大师于是又拿来了一条薄薄的皮条散鞭。萧夫人见了脸上显露出害怕的模样,喘息着软道:「你……你干脆打死奴家好了……只要你舍得下心,奴……奴就哭死给你看。」话未说完,杏眼一红,眼泪就滚珠落玉般的流淌出来。
悟真又温存的俯身把佳人的脸上泪痕吻去,蓦然却抬手一耳光,责问道:「给不给抽的?」
「……」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嗯???」
「给抽的。给抽的……你这坏和尚哥哥,就知道欺负奴家。弄死了我,也不心疼的。」萧夫人挨了两耳光,脸蛋上抹过一阵艳红,挺着下身,撒娇般的把覆盖着冷下来的红艳蜡油痕的阴户亮了出来。悟真抬手就是一顿鞭打,抽得残蜡纷飞……因为有那层干蜡隔着,鞭打的声音虽然很响,其实并不如何疼痛,不过是为了感官的刺激看女人白嫩肌肤上的点点红蜡残痕。
萧夫人闭着杏眼,正有几分不耐时,就觉得胸口乳上一下刺痛。睁眼看时,却见是那坏坏和尚,将两枚亮晶晶的细针飞快的穿透了她的乳尖。这可必然会留下些许痕迹的,万一让她夫君郡守大人发觉可是要闯大祸的。夫人刚想反对时,那爱郎却手捏着她的一双脚腕,猛力拉开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喔……」又烫又硬又充实,终于是给他占去了。萧夫人再说不出半句拂逆爱僧的话来,就在他凶猛的操弄插送间,抖着腰肢娇吟着逢迎不已……
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在佛堂里,颠鸾倒凤猛烈双修,参那佛门欢喜禅。萧夫人算是彻底迷失了,不论是悟真把她按翻在香案上抱着香臀后入,还是捆绑在庭柱上扛着玉腿强暴,或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同坐在高大威武的金刚座像怀里狠狠操干。都让她食髓知味,痴迷其中,萧夫人这刻才算真正领略了男女间欢爱的乐处,觉得自己这三十几年真的是白活了。无论是他操,他弄,他打;他亲,他抚,他虐……哪怕情郎就是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是好的,都可以让她浑身颤栗的尝到情人间刻骨销魂的感觉。
一夜风流过后,萧夫人虽然经历了悟真的性虐,但她意识里即洗清了父辈的红莲罪业,又满足了多年沉积的情欲不满。在爱郎情僧悟真的雨露滋润下,当真是一洗过往哀色,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更加展露出人妻的成熟风韵,动人姿色,就连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暗自奇怪。怎么夫人一夜之间像年轻了十岁,满面春风得意,身体盈盈欲飞的感觉。
不仅如此「玉佛道」悟真大师的求子的禅道修为当真不是盖的,郡守夫人三次入山许愿上香过后,当月就停了月葵。不多久,太医来看过后就给郡守大人报喜,说夫人身怀妊娠,千秋有喜。这消息一传出来,当既坐实了玉佛道高僧佛法无边,有愿必灵的传闻。徽州地面一时间佛门声势无两,甚至到无人不信佛,无人不拜佛地步。那位分院住持悟真,更摇身一变成为一代「圣僧」的身份。
那萧娘夫人,为感念佛家大师的无量恩德,遣人又送去千两香资,只是现在身怀六甲,不方便再出门入山拜佛。只好经常招待开布佛会,集揽远近众善信舍粥布施,还请出圣僧,公然开坛论禅宣扬佛法,闹得沸沸扬扬,轰动一时。
佛事作得浩大,可是那悟真和尚不知为何,突然对萧夫人冷淡下来。郡守夫人心牵梦萦,几次派乳娘王妈带过信去,却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她本以为,郡守政务繁忙,引来圣僧悟真在城中身边广做佛事,必然有大把的机会与爱僧幽会。不想却受此冷落,暗自琢磨,难道是他怨怪自己对行那凌虐之事不够配合?
又几日,萧夫人心痒难搔,为能和那俊俏大师再续前缘,顾不得忍羞带臊,豁出脸面,自认了悟真胯下女奴身份,卑贱的邀请这位「圣僧」前来一晤,声称贱婢定当以主人侍之。
那白鹿寺的悟真和尚接到传讯僧递来的这封情书时候,正道貌岸然的和城中几位庙宇高僧论法谈禅完毕送客。知道鱼以入彀,也并不急着收网拆看书信,而是先去会见了「玉佛道」总院来的两位特使佛前伽蓝侍者。汇报了白鹿寺本院近日里在徽州的拓展情况,之后才施施然的来在后进方丈室内。
进得屋来,悟真不由大吃一惊,却见自己日常打坐修行的密室大门敞开着。一位身高八尺,身披赤黄袈裟,面目清秀,帅气俊朗二十几岁年纪的小和尚坐在那里,同样也在似模似样的参禅打坐。再往脸上看去,不正是他悟真和尚自己吗。此和尚不但容貌跟自己一般无二,就连身量打扮衣着气质都一丝不差。
悟真恼怒间喝问:「你是何妖人,怎敢扮作本座模样,搅扰我佛门清静圣地?」就见那人也拍案而起,怒道:「哪里来的妖人,敢假扮方丈,浑水摸鱼,淫乱释迦门庭。」
悟真一听更是惊骇,此小和尚不但与自己面貌一致,连声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几可乱真。当即知道来者不善,取出怀中常用法器「斜月三星」佛珠,准备迎敌,不管怎样,先摸摸对方路数再说。
不料,对面密室里那和尚,也从怀中掏出一串同样的念珠,只是与悟真手中三宝佛光闪耀的三星佛珠不同,他手中的念珠却散发着阵阵煞人灰气。
悟真天目早开,境界高深,当即一笑道:「毕竟是正邪两立,自身佛力修为做不得假……你既然也是释门打扮,想来是那位坐下的邪佛子弟了。本座今日就佛光普照,斩你这邪道心魔。」
对面那小和尚嘻嘻一笑,反讽道:「好个道貌岸然的圣僧,假借前世因果,骗奸淫虐人妻女;脱身佛法,蒙骗世人痴念,榨取信众钱财中饱私囊……谁正谁邪还不一定呢。」说罢,那小和尚也跳起身来,一晃手中灰色佛珠,口宣佛号高喊:「今日见了本尊,乃是高级圣僧,你这低级蒙世的,还不跪下。」
悟真不知道怎的,听了对方最后一句,觉着双腿一软,咕咚一声,便双膝跪倒,心中涌起一股崇敬之念,就想大礼参拜。也亏了他悟佛多年,连忙谨守灵台收摄心神运用一身精粹佛功,转动手中斜月三星佛珠,身上放出尺许佛光,想要抗挡住身前浩繁的灰气侵袭。
对面小和尚嘿嘿一笑,伸手指作金刚怒目姿态,「见了真佛祖,还不上西天……给我拜,拜拜……」
随着小和尚连说三声,那悟真大师倒也真听话,当即跪拜于地,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响头。用力之足,连头都磕破了,才得起身,眼看着满脸坏笑的小和尚,支撑着说:「这……这是闭口禅,你是当代邪佛传人,白……白大人?」
小和尚再次哈哈一笑,说:「知道就好……给我倒滚一旁,面壁参禅去。」
言出法随,那悟真和尚就觉得身上一阵怪力涌过,身不由己的翻滚出去,直滚到密室的东山墙边一个倒坐,以头触地,头下脚上地盘腿参起禅来。
小和尚就不管这位玉佛道「圣僧」如何面壁参禅了,他走过桌案去,取过萧夫人那封密信,拆开一看,呵呵一笑:「这淫妇到也主动,活该本高级圣僧福命受用。」
当日里,小和尚只身返回华龙,一路日夜兼程的直奔江南四州。
地方是到了,可是他很快发现大灾大难之后,各地州郡早已物是人非。当初不少闻名接触的江湖大派,或偃旗息鼓的紧闭山门,或觅地潜修不知所踪,纷纷联系不上。他手下的黑军伺成立时日尚短,势力又没延伸到江南各处。没办法,思来想去,只好又找上娘亲的玉剑阁,想着弄些情报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