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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1 / 2)

经过了当日的欢畅夜宴,小和尚功法突飞猛进,虽然比起高丽神僧佛母这些天人已久的前辈还是大大不如,但是比起从玉剑阁出来时候,已经是天差地别。

白离在武学上的进境,自然是逃不过国师朴政陀的眼睛,但是他干瘦的脸上却没显露出什么慌张神色,因为他对敌艳剑时所受伤的天道在这几日和佛母艳心的双修加持下,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武学之道本身就不存在什么速成之说,即便凭借邪门歪道能够暂时提升功力,但是可以说是后患无穷,除非疯子才会冒着天大的危险,走上那条自毁根基,未来必死的道路。

白离这小子满打满算才继承天道几天,如何能跟自己几十年沉浸的正宗佛门修为相提并论。朴政陀理所当然的这样想着,常理来讲,他这么考虑并不算错,小和尚确实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把修为提升到超过他的境界。但是这位天资过人的白大人也不傻,他朴政陀辛苦恢复天道的时候,白大人也没闲着,所以决定最后胜负结果的因素,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然而,事情往往并不总是按照预定的方向发展,计划的越周密,出现变数的可能性越大,小和尚和高丽王李品担心的变数终于还是来了。

就在小和尚运化龙脉,痛操王后的第二天,有人四处急着忙着向各方势力通报,墨帝,来了。还是带着他的亲兵卫队,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公然来到高丽开京拜访佛门。

大君李品和小和尚这一方瞬间就紧张了起来,墨帝的这一举动,本身就透露出很多信息。他和女帝姜亦君在高丽的一战是众所皆知的,女帝如今下落不明,墨帝墨子非如今堂而皇之的来访高丽,是否意味着在与大姜女帝的决斗中,理所当然的占得了上风,否则女帝怎么会杳无音讯呢。

相反的,有人欢乐有人愁,高丽国师心里就乐开了花。堂堂一帝之尊,天人排名前三的墨帝大人如今亲自驾临高丽佛门,不用多说,神僧朴政陀也感觉是一件大有面子的事。很显然,这位当世最可怕的几位天人之一,立场是站在他这一方的。

如此一来高丽王大君就不得不重新衡量皇族和佛门目前的力量对比,因为就算白王妃艳心亲自出手,也未必敢说能稳压墨帝墨子非一筹。再加上老奸巨猾的国师,就凭小和尚刚入天人境的修为,与之抗衡本来就十分的不保险。另外一点,还有一位跟这佛门枯僧关系更为密切的法尔教廷的教皇势力呢。这位神秘的天人,跟玉剑阁白艳剑掌门对上,到底斗得如何了,是谁也不敢说的未知之数。

原本李品算计的,女帝应该稳占上风的情况看来并未出现。那么女帝哪儿去了呢,是给墨帝打伤后隐遁疗伤了,还是大姜突然有急事,不得不中途折返而归了。没有确切的消息,也就无从判断。好在和艳剑对战的法尔教皇并没有来,他和艳剑双双仿佛从这块大陆上消失了一般,否则教皇若是也到了开京,大君李品恐怕真的要重新制定自己的“除佛”大计了。

无论怎么说墨帝亲临,以他的身份和江湖地位,总不是一件小事情。不论是高丽国王李品还是佛宗朴政陀都要尽地主之谊,务必要亲自迎接召见款待的,白艳心身为高丽王妃,因为是女眷到并未出席。

迎接墨帝,高丽佛门自然是大张旗鼓,邀请了各方势力,即是宣传又为了展示实力。只是蠢蠢欲动的各方势力都各揣心思,高丽佛门的尊者护法一个个喜形于色;追随皇族李品的部属江湖名宿都暗暗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反而是王妃艳心一方的皇族人物表现得若无其事,一副搞神秘莫测的样子。

对于此时的白大人来说,他可不在乎墨帝来不来高丽,自己身边已经两个天人在侧了,多墨帝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小和尚更为关心的是女帝姜亦君的安危,他几次想破开封闭的气脉,放传音口信去询问一下大姜方面,女帝具体的情况,但是考虑到自己这边天人气息一露,势必会引起身侧几位天人境的警觉。就算艳心可以装聋作哑,神僧和墨帝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这种对于关切之人消息全无的状况,让小和尚感到尤其的憋闷。他几次通过小郡主向大君李品探问情况,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确切的消息,江湖上的传闻倒是千奇百怪,说什么的都有。小和尚总觉的李品对自己是隐瞒了什么,身处高丽这样一个没有自己亲信嫡系的陌生国度,他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最终,小和尚还是觉得只能依靠自己,利用他的本领采取行动,哪怕是给朴政陀墨帝舔点麻烦也好。具体应该做点什么,小和尚另有打算,只是白日里人多眼杂,须得等到入夜再说。小和尚索性回到房里,继续找裴道姑鬼混双修去了。

就在小和尚滞留在高丽佛宗,高丽各方势力都在试图寻找几位境内天人的踪迹时候,艳剑掌门芳踪其实已经回到了玉剑阁。

当日里边境和教皇一战,虽然也给白艳剑造成了一定的反伤,但是对艳剑仙子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教皇只是想阻挡她的前行,并不想跟她死磕到底。艳剑几次也想试图派人联络打探高丽佛教总坛里小和尚的情况,但还是怕打草惊蛇,因为无论是神僧还是佛母艳心都不是善茬,派遣普通弟子乃至一般长老前去高丽开京,不过是白白送死。而且艳剑将体内的伤势压制下来后曾尝试着卜算天机,总觉冥冥中自有天定,这一次离儿被劫是茫茫中的定数,而且小和尚此次入高丽应是有惊无险,甚至还另有机缘,自己横插一杠子进去,是好是坏还未可知。

至于说女帝那方面,艳剑掌门就更不担心了,她甚至连传个消息探问一下闺蜜的想法都没有,人家女帝自然有她的打算。女帝这位闺蜜的功力深浅艳剑心里有数,凭着墨帝的武力想唬唬别人还行,想制住女帝,怕是还没睡醒吧。

可是再怎么说毕竟母子连心,小和尚这边艳剑仙子终究还是无法安下心来。想来想去,还是先回玉剑阁再做打算。对于小和尚的情况,高丽国那边玉剑阁下属势力经略的不多,但是其他势力未见得就没有渗透,秘密打探这类任务,艳剑此时心目中早就酝酿着另一个门派组织——影社这方面一直深藏不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高丽刺探,无疑是更为合适。

白艳剑回到玉剑阁并未着急去找苏悠,一来是因为她心理上不太愿意开口求人,二来她也想看看儿子在这丫头心中到底占据什么位置,平常无事看不出来,如今自己此番空手而归,这丫头会是个什么态度。所以她见过在山门内的几位长老交代一番之后,就径自去了刑堂。

玉剑阁这么大的门派自然有论功阁,也有处刑堂。玉剑阁的刑堂叫狴犴堂,主掌刑罚,就座落在玉剑阁后山的一处偏僻荒凉的山腹内。平日里白艳剑极少来这里,处罚犯错和背叛门派的弟子自然有主管刑罚的长老。今天她急匆匆的来此,却是要处理另外一个人。

看管狴犴堂的弟子见掌门亲自到来,连忙躬身施礼。艳剑点点头,迈步直接进了这一处阴冷潮湿的刑堂。囚牢里的犯人并不多,玉剑阁的弟子都很优秀,极少有叛变门派或两面三刀的情况,当然出现这种情况一般都由门派直接处理掉,也不必囚禁在狴犴堂了。所以,这里关押得大多是其他敌对门派冒犯了玉剑阁的,或是潜伏在玉剑阁里奸细需要拷问的人犯。

艳剑掌门看也没看牢狱里的这些角色,沿着一条昏暗的小道,她径直走到尽头的一道铁门处。刑堂掌刑堂主连忙用随身钥匙将铁门吱嘎嘎的推开,铁门后面别有洞天。只见一处有着开凿着天窗的甬道,干燥明亮,两边有几间石室,艳剑命人打开靠里面的一间石门,推门而入。

这间石室宽敞明亮,里面桌椅陈设倒也别致,除了栏杆铁牢各种刑具之外,其他颇似一处闭关的密室,条件不算差了。当然这里招待监禁的就不是普通的江湖草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值得玉剑阁这种名门大派重视的人物。

艳剑进来的时候,刑室里原本囚禁的佛母艳心座下的两位佛女早已经踪迹不见。但是这里还囚禁着另一位俊俏温婉的美人,她此刻正赤身裸体的绑缚着骑乘在一具三角木马上,木马背上精铁打造的角铁棱角正死死卡在她的双腿胯间,将美女下身的阴户肉蛤给挤压得原形毕现,唇肉翻卷,可想而知此女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痛苦。

脸上看,这受刑美妇发髻一丝不乱,头饰上甚至还别着一朵幽静的兰花。那女子虽然身受酷刑,但是面色淡然,并没有多少悲惨凄厉的神色,她身子线条很匀称,浑圆的翘臀,纤细的蛮腰,胸前耸起一对蜜瓜般的巨乳微微颤动不已。此时这端庄的女子背缚着双手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艳剑并没有马上走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她,身边的刑堂堂主是一名中年的悍妇,走近来在艳剑掌门耳边轻言道:“按您的吩咐,这位早晚各打三十板子,每日骑刑马不少于一个时辰。。。只是这淫贱材儿拉她受刑便挨着,让她写认罪书她也不肯,要不要属下再。。。”

艳剑抬手打断了刑堂主的话,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听到属下似乎要用酷刑,便轻轻的笑了笑道:“没用的,这些责罚不过是表面形式上的折辱罢了。。。这位辛掌门已经是天人境,又练得一身速愈的玄功,日常的刑罚你还真当能伤得到她皮肉不成。”说完,艳剑便挥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那位被缚在三角马上的美女听到动静,扭动了一下给疼痛折磨得酸软的腰身,抬起她温婉端庄的脸蛋,看了看门口处的艳剑掌门,十分平静的说:“姊姊终于想起来看看妹子了。。。我还当你还要再多折磨安然一段时候才来作这个好人呢。”

艳剑听了也不生气,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取了两座小石礅,挂在美妇悬缚在木马两侧的膝弯上。石礅沉重的分量加重了女子向下的力度,马背上锋利三角铁将美女阴阜硌得更深了,她不由脸上闪过一瞬痛楚的哀容,但很快又旋即恢复了淡然的表情,嘴里接着道:“劳烦艳剑姐姐亲手伺候妹妹,安然如何敢当。”

“辛安然,辛掌门,你别怪艳剑无情。。。”说着,艳剑又取过一对带有尖利锯齿的乳夹,托住美妇那保养得细嫩洁白的蜜瓜乳房,拈住上面那颗娇小的樱桃夹了上去。

“嗯啊~~~”温雅秀丽的女子一声惨哼,艳剑接着说道:“你我相识十几年了,又是艳剑我亲自挑选送到离儿身边的侍妾。。。辛掌门当初也同意了嫁给我儿为妇,作妻妾的怎么可以对自己相公出手下毒呢。这不是谋杀亲夫么,你说你该不该责罚?。。。艳剑作为他的娘亲,又是玉剑阁的掌门,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不过是小作惩戒罢了。。。玉剑阁的酷刑十门八套,即便是天人也得揭一层皮下来。其中精彩的,安然你想不想知道一二。”

“艳剑姐姐给我什么罪,什么罚,安然认了就是。。。我用在他身上那毒道也不过是极慢性的,跟毒药不同,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安然不过是想着,有一天夫君若失了本性,杀孽过重时,奴家在他面前进言,多一些筹码罢了。啊~~~~”胸上乳尖处那对不断放出短暂可怕电弧,折磨着她一对浑圆玉乳的乳夹,迫使得辛安然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看着白艳剑那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蛋,忍耐着痛楚几分自怜自艾的说。

“那也不行,白家有白家的规矩。。。我不懂你那毒道里的神机诡道,艳剑就知道这”迅雷鞭“抽在屁股上,疼在骨髓里的销魂滋味!”白艳剑美眸一转,手里多出一条三尺长的黑亮硬鞭,抬手挂着风雷声就朝着辛安然的那只丰润肥圆的隆臀甩了过去。

“啪~呲啦~~!”一声,黑亮雷蛟筋炼制的坚韧直鞭在圣医阁掌门白嫩的屁股蛋上炸响,随后一道二指宽的白痕很快浮现在如玉的肌肤上,然后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红肿起,形成一道边沿翻开、发白隆起的紫红色刺目鞭痕。

“呜呜呀~~”辛安然惨嚎一声,全身剧烈颤抖,温润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艳剑在一旁看了,得意而冷冷的说:“你再用功法痊愈呀,这迅雷鞭天生便含有风雷之力,打在人身上象百针细刺一样,又烫又辣,会持续一个时辰的疼痛感不散。你越运功疼感发作的便越厉害,姐姐劝你还是乖乖的挨着,过了一个时辰也就没事了。”说着,艳剑抬手就又在辛安然的左边臀瓣大腿上补了一鞭,疼得圣医阁掌门脖颈高高扬起,顾不得下身粉穴软肉硌在尖锐木马背上,柳腰不停拧动,试图躲避可怕的鞭挞,但是终究徒劳无功。

艳剑抬手摸了摸辛安然美妙的肉臀,咯咯的笑道:“安然妹妹,再美的屁股,给打烂了也就美不起来了,你说是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就跟艳剑求个饶,也不打紧。”

好半晌,辛安然才从臀上疼苦的热辣中缓解过来,表情慢慢又恢复了淡然的神情,喘息着道:“这迅雷鞭的厉害,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哎呀~~啊~!”

艳剑看她还敢嘴硬嘲讽自己,横眉倒竖的手起鞭落不断抽打在辛掌门的美臀上,那羊脂般的屁股蛋上两道鞭痕一交错,便有点点殷红的血滴凝出。辛安然空有一身天人毒功,可是在白艳剑面前依然是毫无抵抗之力。给她打得粉臀上鲜血淋漓,全身在雷鞭的摧残下抽搐痉挛不已,嘴里的惨哼由尖厉到细挑,然后逐渐弱了下去。。。

艳剑手不停鞭的直打了辛安然几十记,眼看着这位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美人的娇臀上横七竖八得布满了紫红的鞭痕,下身阴户牝穴在马背精铁上斯磨得也红肿不堪,隐隐现出血迹,她才停了手。缓缓的转到垂头低喘的辛安然面前,用手里的迅雷鞭拨弄着她蜜瓜般成熟美乳上的夹子,这对奶子细嫩的,碰一下就一个白印,正是男人手中无上玩物,艳剑嘴里笑道:“服个软吧?安然妹妹。。。只要你承认自己错了,以天道发誓,从今起以后忠心耿耿地服侍伺候自己的相公,白家家法虽严苛,姐姐也会网开一面的。否则,咯咯。。。艳剑可有得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呢。”

说着,艳剑手捏着一枚辛安然胸口的乳夹,轻轻扭转着,看着那对柔软细腻的乳球在她的扭动下凄惨的变换着形状。这对玉乳,虐起来可真动人,白艳剑也忍不住嫉妒的凑上去,在饱胀的美乳上用她的小嘴亲了一下,口感香、软、弹、润,实在不能再好了。

“嗯哼~~。。。休想!白家淫妇手段例来狠毒,根本不顾及他人死活,我辛安然不会畏惧你的。。。嗷~~”辛安然嘴角已经咬出血来,看着艳剑细长的手指掐着她乳上的软肉渐渐发力,兀自在那里苦撑。

“那好吧,既然安然你如此嘴硬,我就看看你这对艳乳能吃得住几鞭。。。不是说天下虐乳你占七分我占三分么,艳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对美乳比艳剑的好在哪里。”说着白艳剑玉臂高抬,就要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辛安然对自己的乳房性质知道得清楚,她这对奶子和屁股不同,受虐除了疼痛一点性欲也激发不起来。所以男人虐她这对妙乳的时候,会因她疼苦无助的凄丽表情产生嗜虐的快感。但是白艳剑她本就是喜虐的性子,会知道适可而止么?辛安然不敢想下去,眼见她鞭子高举,只能闭起美眸硬挨。。。

就在艳剑手里迅雷鞭就要落下的时候,突然刑室的大门缓缓的从外推开了,一个冷淡悦耳的声音传来:“就算师父她有错在先,轮得到艳剑掌门出手责罚么?!”

艳剑面色不变,她自然早就感知到是谁来到了这里。今天她故意出重手折磨辛安然,一是为了出气教训,更主要的就是为了这位自己能寻上门来。

“咯咯。。。白离是玉剑阁的副掌门,将来也是本掌门的接班人,他的姬妾出手暗算他,犯了白家的家规,艳剑就不能教训她吗?”白艳剑俏脸威严,看着款款而来的小丫头苏悠,平静的说道。

“我师父又不是玉剑门的人,你玉剑阁的门规用不到她身上。说到坏了白家的家规,师父是公子的妾室,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若是白掌门您也犯了家规,那么该由谁责罚教训呢?”苏悠此时脸色也同样庄重安然,旁边辛安然痛苦得手足难安,她似乎丝毫没看见似的。

“苏悠,你快走吧。在这里你我师徒是斗不过她的。”辛安然此时强挺着身后娇臀上不断发作的针刺般的疼痛,哀怨的对自己的弟子说。

“艳剑掌门她瞧不起师父您的毒道,竟然自降身份到亲自动手,怕是现在已经中毒不轻了吧。”苏悠回眸轻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艳剑。

艳剑妩媚一笑,对着苏悠轻松道:“你们圣医阁的那点把戏骗骗小孩子还行,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就冲她辛安然身为白家侍妾,挨受家法时,还敢再弄鬼,就该狠狠的打。”说着艳剑玉腕轻抖,一股乳白色的玄气透体而出,玄气里裹着几丝蓝汪汪的细线顺着迅雷鞭滴答的淌下。那几丝蓝线滴落在地上,却凝练不散,水银般得滴溜溜的在地上滚动,腐蚀得汉白玉的地面一道道蓝色浅痕。

白艳剑嘴里说得轻松,其实她也暗暗叹服圣医阁辛安然毒道了得,方才不过是屁股上挨了几鞭,短暂的接触了迅雷鞭,在无声无息间她的毒道就侵入了她的天人体内,若不是自己对敌经验老到,恐怕也着了她的毒道侵害。

一旁的苏悠没想到小和尚的娘亲玉女神功如此霸道浑厚,普通的天道根本进入侵蚀不了她的经脉,难怪这些老一辈天人都对师父的毒道不屑一顾。明知道艳剑掌门厉害,但是此时候苏悠嘴上却不能服输,她撇着小嘴安然的说:“艳剑掌门一口一个白家家法。。。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自然是我玉剑阁呀,也是离儿的娘家。”白艳剑看着丫鬟苏悠,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既然是你玉剑阁的地盘,您又是掌门,不知道我家公子在此处被人擒拿掠走的责任该谁来负责。。。身为天人,自己女儿的陪嫁侍女,在眼皮子底下都护不住相公安全,该不该责罚。未经公子同意,挟私报复,私自用刑虐打公子的妾室,算不算以下犯上,违背白家家法?”苏悠一副小和尚贴身丫鬟的口气,一条条数落着艳剑的不是。

“就算如此,还不是因为你师傅有错在先,本掌门若不是为了她耽搁了,会让外人得逞?”白艳剑如何肯就此服软,连忙给自己推脱。

“那此次你艳剑掌门去追击营救,我家公子人呢?。。。艳剑掌门怎么独自一个人回来了,身为公子后院的一名陪嫁侍女,难道还有什么比公子安危更重要的?不管公子的死活,自己一个人逃回的侍奴,是不是该受家法惩治?还有什么资格对我师父动刑么。”苏悠话语说得不紧不慢,她是有备而来,专拣着艳剑的软处讲。艳剑为了儿子,奔波千里力战强敌,当然不会这个时候拿出来说事。

“这。。。。。。”艳剑不由得看着面前这位牙尖嘴利的儿子的贴身丫鬟,这还是她一手安排在白离身边的呢。只是当初只顾得苏悠人才手段出众,万没想到会有反过来用来对抗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如果白艳剑一开始就咬定辛安然是对玉剑阁不利的外敌,囚禁起来如何拷问自然没问题。关键在于她还想留着这圣医阁掌门的天道给小和尚身边享用,就是圣医阁的江湖势力在华龙乃至整个大陆都非同小可。所以艳剑一上来就以白家家妇有违妇道的名义,虐待折磨辛安然,本来别人也无话可说。可是苏悠这一来,反找她艳剑在白离白家的毛病,因为艳剑入小和尚后宫的地位也不高,细细算来,艳剑也确实难辞其咎,给她个小丫头挑得是哑口无言,耳边又听着苏悠继续伶牙俐齿的说道。

“如果艳剑掌门从此退出公子的后宫,那么您就是她们诸人的婆婆,玉剑阁的掌门,又是大家的长辈,公子白家的家法自然管不到您头上。。。如若不然,哼~。。。”苏悠话到这里悠然打住,让艳剑仙子自己选择。

“。。。。。。”白艳剑沉默良久,咬了咬嘴唇,终于下了决心般的开口道:“要本掌门就犯,这里不行,这里是玉剑阁的刑堂,没有配给本掌门用的刑具。。。后山密室里,白家侍奴艳剑自然会对你的公子有所交代。”

“好~~。。。那今晚苏悠就在后山密室恭候艳剑掌门大驾。”苏悠说完,头也不回,一阵风似的去了。

白艳剑看着刑具马上依旧安然自若的辛安然,愤愤的说:“辛妹子,别以为我会就此放过你,除非离儿平安返回。。。否则,我就这么折磨你一辈子,让你后悔身为女人。”说完,艳剑收起手里的迅雷鞭,身形一晃的消失在石室里。

夜入残天,明月千里,点点星光闪烁着混在皎洁的月色中,偷窥着这片古老的大地。高丽的佛院里灯火烛照,诵佛朗经声不绝于耳。

小和尚推开压在他胸口上横摆的一条雪白手臂,翻身而起。看着粉面道姑裴秀儿喃喃得酣睡得正甜,她粉嫩的下身处还有刚刚小和尚肆虐的红肿和指痕,但疲不能兴的女道姑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就在白大人的怀抱里酣然入梦。

小和尚嘻嘻一笑,抬手在裴道姑锦被下面裸露出来的妙臀上轻拍了一记,打得那团美肉不停的轻轻颤动。即便如此都没能把此姝从酣梦中惊醒,白大人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他早放出神识探听得神僧朴政陀和佛母白艳心都在各自的练功密室里行功盘坐,不知道什么原因,闭关密室连小和尚天人般的强大神识都侵入不进去。这两位佛门天人这么多天以来还是第一次没在一起干那男女勾当,总算给了小和尚一些机会。

小和尚出了囚禁他的佛堂门口,身形就蓦然高瘦起来,皮肤也跟着变得干枯黑瘪,脸上随着气息的变幻成为国师朴政陀的模样,就连一双浓眉也开始发白变长。等他走出那所佛寺小院的时候,已然成为了一名枯槁黑瘦的神僧朴政陀。

国师在佛院里行走,自然是无人敢阻挡,不但如此,偶然碰见的巡夜僧侣见了他都纷纷大礼参拜。小和尚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装作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脸,板着高深莫测的面孔,对遇到的尊者护法训诫一番。

一路上无惊无险,小和尚来在佛院深处的一处高大殿堂前,抬头看时,却是明晃晃一块匾额上书“传经阁”。小和尚早就勘察好地形,也不用人通报,身形一动就来在藏经阁的后堂内,就听得后院厢内有人语动静。小和尚过去一看,厢房里那位经堂首座正在床榻上按着一名貌美娇小的佛奴,搂着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肥大的下身用力耸动着。旁边还有一位年轻佛奴也同样一丝不挂的裸着身子,正在调笑着给这位首座大师推着屁股。

小和尚现身在卧室内,故意痰嗽一声。惊得那榻上正在女人身上忙活的胖大和尚连忙推开女人,连滚带爬的鞋子都没提上,就跑过来参拜,口中奇道:“哎呦,这不是神僧大人吗?。。。我说师叔,您老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修禅,怎么跑到徒侄这传经阁来了?”

小和尚没想到这位经堂首座还是朴政陀的一位师侄,虽然他身份是神僧,但他却不知道这位师侄胖和尚法号叫啥,只好含糊道:“本座夜里心神不宁,起来四下查看。果然,你这小家伙还在这里干这个勾当。”

“嘘~~~”那和尚看起来年岁不小,连忙提着裤子道:“我的师叔大人,您老小点声,别把隔壁房里其他徒孙弄醒了。。。这不是前些日子,清风派又供奉来两位年轻新晋佛奴嘛。师侄我,嘿嘿。。。哦~~师叔您莫不是为了她们来的。咳~~你想玩了,跟下面的言语一声就行,何必还大老远跑到传经阁来?”

“放屁!”小和尚瞪了这位首座一眼,心道你都耍弄完了才想起我来了,小爷能喝你的二口汤么,于是恼怒道:“如今高丽境内不太平,谁知道女帝艳剑会派什么人进入开京闹事。你还不给佛爷警醒着点。。。别的都没什么,至关重要的是我佛门禅宗的功法秘笈。”小和尚心道,自己今夜就是专为此事而来,常言道知己知彼,自己虽然是邪佛传承,但是摸索出了正宗的行气转换法门,这要不趁机把高丽正宗佛家功法学个底掉,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一番奇遇。

“师叔,您老放心,我佛门诸门神通典籍不都在后堂佛陀肚子里放着么,有诸多禁制锁着,谁还能偷了去不成?您老要实在不放心就自己取了去,放在身上。”那白胖和尚一拍胸口,向小和尚保证建议道。

“不能掉以轻心,我带在身上也好。。。你小子带我去看看。”小和尚抬手学着朴政陀的样子,一捋长眉,别说这一手他还是着实用着不太习惯,一般人哪儿弄那么长眉毛去。

“得嘞,明空这就给您带路,请吧您呐。”这位明空首座也堪堪有凝域境修为,但是到了朴政陀面前就跟孙子似的,屁颠屁颠的前面引路去了。

二人转弯抹角的来到藏经阁后殿,在一处大佛像背后,明空首座恭恭敬敬的开启禁制,将他高丽佛门正宗功法请了出来。好家伙,满满登登摆了一大桌案。小和尚心里这来气,这么多佛门绝学你不知道早点拿出来孝敬你小佛爷,非得老子亲自跑一趟。

他连忙将明空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凝神静气的观看。哪个叫狮吼功,什么叫拈花手。。。在和他传自邪佛的诸般功法一一对照。别说,还真得颇不相同,总体来讲各有千秋。

小和尚兴致勃勃的正想着把这些功法都过目一遍,留待回去仔细参悟。。。

哎,哎,哎~~~这是什么情况?这个。。。

出来做贼,小和尚自然领域神识外放,谁知道朴政陀那老贼秃会不会半夜出来起夜小便,再撞到本尊,来个乌龙不就闹大笑话了吗。可是没想到,就在相隔不远的一个小花园里,碰触到另外一个可怕的外放领域,足足有天人后期境界。

好在小和尚做贼心虚,没敢大张旗鼓的把灵觉放出去,现在开京里藏龙卧虎,光这片佛院坊间就趴着三位天人境的选手。这个天人境富贵大气,小和尚虽没见识过,甭问呐,除了国师王妃,能有此修为也就剩墨帝。不过,这位墨帝大半夜不睡觉,怎么跑人家佛门花园中转悠什么?不是奔着他来的吧?

小和尚连忙起身想跑,但又一琢磨,自己不是枯僧朴政陀嘛,怕他墨帝什么。于是他闪动身形,出了佛堂,纵身跳到藏经阁四层屋顶上,手把着挑檐往远处花园内看去。

我去,远处影影绰绰的一座不大的花园中,一位身材修长,身着紫衣的男子正坐在一架精美金色小车撵上,怀里抱着一名貌美如花的美妇上下其手。最让小和尚惊诧的是,前面给他跪爬着拉动车撵的,竟然是两位身上不着一丝一缕的娇艳佛女。再往辇里一看,那紫衣男子怀里袒胸露臀,裸着一身诱人白肉的不正是佛母白艳心么。

小和尚心里暗骂,这骚妇果然够风骚淫贱,只要是个天人,就没有她艳心不碰的。其实这里却是小和尚冤枉了王妃白艳心,当日为了摆脱女帝追杀,艳心仙子传信墨帝墨子非替她出手阻挡,答应了给墨帝为奴三日,如今不过是兑现承诺而已。

在金车上的墨帝一手搂着艳心,一手拿着一支三丈长鞭,不停抖动着挥出,抽打在前面拉车的两位美艳佛女的丰臀上,发出啪啪~~震耳的声响。两名年轻貌美的佛女在鞭子的驱赶下,扭着小腰不停的来回在花园庭榭间爬动,拉着小金车辇不断的崎岖而行。墨帝的驱奴手法了得,鞭法老到,鞭花甩得更是漂亮,总能打在两名佛女圆润的屁股蛋上,时不时还能扫到二女的娇羞下身,折磨得两位佛女泪水涟涟,哀哼不断。

墨帝怀里的佛母艳心似乎也给男人调弄得兴致高涨,嘴里腻声的魅惑道:“帝爷,奴家还不够您耍的,难为她们小的作什么?。。。让她们安心拉车,要打,也打艳心就是了。。。啊~~”话未说完墨帝手中的长鞭,风卷而回,鞭稍尾端凌厉的扫在艳心的大白屁股上,啪~~!的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花园中回荡不已。

墨帝子非抬起在白艳心饱满胸脯上亲吻啃咬的脑袋,留下了玉乳上一片深深的齿痕,淡然的道:“你这骚妇,当年逃到我墨帝公国,跪在墨宫前怎么赌咒发誓来着。。。要在本帝胯下为奴为仆,后来离去时还说每十年都要来服侍朕一回。如此多年过去,你可曾兑现过一次?”说完,手中鞭子一动,长长鞭稍卷起,猛得抽在艳心肥臀间幽深的股缝里,鞭尾恰好击打在佛母艳心的菊花嫩穴上。

这一鞭抽得艳心雪白的身子一个哆嗦,疼得她眼泪差点崩出来,连忙说道:“哎呀~~。。。帝爷还跟小妇人算那些陈年旧账作甚么?您有怒气,今夜就全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说罢,艳心探手将自己一侧臀瓣掰开,下贱的露出后庭菊花给墨帝子非观看他那一鞭抽打后的效果。

墨子非从容一笑,两指并在一起,噗的一下就对着艳心暴露出来的小小菊门肉孔捅插了进去。“啊~~!艳心求帝爷轻点。。。夜还长着呢,莫要现在就弄坏了那里。疼~~”

“你这骚妇也怕疼吗?我怎么记着你们白家的婊子就喜欢给男人作践收拾。。。疼也不许嚷,老子就是要你疼呢。”说着,墨帝双腿将艳心柳腰牢牢盘住,不让她躲闪,手指不停地在她紧致的菊花后庭抠弄捅玩,惹得白王妃艳心一阵接一阵的娇吟浪叫。

白艳心见挣扎不脱,便把她一对蜜桃般的巨乳压在墨帝腿上摩擦着,一探小手就拿住了男子的阳物,嘴里魅惑无穷的娇喘道:“爷~~。。。来吧,奴家的骚屄欠收拾了,赏艳心一顿狠的,好不好。”

墨帝抽出肛奸佛母的手指,抬手就在艳心的大白臀上抽了两巴掌,嘴里骂道:“这就想挨操了?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吗。。。朕的青龙轻易不出洞的。咦~~~多年不见,你那下体的淫毛倒是茂盛了许多,怎么那秃僧专门喜欢这一口么。”墨帝几分奇怪的从女人屁股后面探进手去,抓着艳心浓密的阴毛扯弄把玩着问。

“可不是嘛,我那贼秃师兄,总是逼着奴家留下体毛,给他虐玩,欺负得人家好辛苦啊~~。。。这回墨帝爷爷来了,可得给艳心作主。”白艳心两腿蹬得笔直,把个浑圆肥硕的大屁股翘得更高,迎合着墨帝的把玩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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