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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1 / 2)

小和尚在魅长老的带领下,抛下众人,直奔花楼的后进阁楼而去。身后还跟着那位小尾巴似的,满面委屈表情的小郡主。

一路上,通过魅长老的解说,白大人才知道,摘花楼每次香围的压轴花魁可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虽然他已经得了那花碧身子的使用权,但是也要经过摘花三关:「炙香脂」,「刺玉团」,「点红」三道关口才能真正一亲芳泽,让姑娘服侍伺候。但凡其中有一项,让姑娘不满意,对不起,他白大人今晚只有在花魁香闺外间吃烟喝风的份。

小和尚心里这来气,韵尘这丫头到底是搞的什么鬼,不是说好了跟自己私定终身了吗,作甚么还弄这些花里胡哨的风月把戏?

魅长老徐娘似乎看出了小和尚的不满,轻笑道:「我家韵尘掌门虽然是一代天人女子,又是无韵谷的上位执掌者,但是只要她入了我们摘花楼,就是这楼里的姐儿,说白了她就是我们这群婊子的头儿……哪怕她就是出嫁,也得按照摘花楼的规矩来。白公子想要娶我家韵尘掌门,也要出花资来嫖地,您听懂了吗?」

白离听了一瞪眼,伸手就探在魅长老徐娘花裙里,隔着亵裤,在她阴唇秒处送出一股玄气,嘴里骂道:「这么说,你魅长老也是婊子一个了?那小爷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时嫖你?」

魅长老下阴受了小和尚一记御女去气,暗道不得了,那一股奥妙无方的玄气震颤得她下身阴户连带双腿一阵碎麻不已。以熟长老的身径百战,也感觉大吃不消,但是嘴上却不能倒,忙强撑着勉强道:「奴家在这里自然也是粉头姨子,我家掌门若是真的嫁入白家,奴家今后也会随了我家掌门伺候在公子左右。白大人以后就是妾身的老爷了,老爷恐怕还要求着贱妾帮着调理内誉呢。再者玩您自己的家妓,是不用付钱的,老爷何必又说一个嫖字呢。」

说完,魅长老身上光泽连闪,运足了凭生的修为功力,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小和尚放出来的一丝玄气,扭着身子把小和尚和小郡主带进了摘花楼后进的一些雅苑。

只见院落里传来一阵机关的响动,假山上的几棵树木突然向两侧移开,一个可供两人行走的暗门显露了出来。摘花楼从一开始就立了这规矩,为的就是彰显自己塑造天下第一吉楼的决心,便是掌门来了也得脱去外衣才能入内。

小和尚倒没什么,魅长老风骚成性脱去外面衣裙就当是家常便饭,只是雪珠郡主一来这假山秘境,竟然吓得花容失色,爹着胆子拉着小和尚问道:「我,我也得脱么?」

魅长老徐茹腊她一眼,吓得小郡主浑身一激灵,连忙手忙脚乱的脱去了身上刚穿上不久的衣袍。小和尚倒是第一次来这里,感觉着格外好奇,他久仰摘花楼驯女大名,正好今日开开眼界。

让他没想到的是,此山洞暗府内并不如何阴森恐怖,内里不但灯火辉煌通透而且各处张灯结彩,数处地方还粘贴上了大红的喜字。这是要嫁掌门么?

小和尚一看就来了兴致,常言道:久早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为人生四大得意,今晚看来是他和韵尘成就好事的时候了。

进得石厅大堂,小和尚就看到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低着头跪在门口处,仔细看时,却是他前日里送来的「京城二姐」王蓉,王大元帅的千金。白大人开始有点佩服摘花楼的手段了,这丫头看似怯怯生生的,才送进来一日,就给调唆得如此俯首帖耳,这位魅长老及摘花楼的部属手下究竟是使了什么非凡手段啊?!

「大人不用惊讶了,这丫头原本也是我们无韵谷的人。早五六年就是打这儿出去的,只不过外界,就连王元帅全府上下都不知道罢了。」

魅长老抬手就把跪着的王蓉脸蛋抬了起来,还别说经过搞花楼这么一倒伤,小丫头出落得更可人意了。魅长老徐妈妈又接着道:「如今,摘花楼办言事,总不能太寒惨了不是。我家掌钦点,您送来的这位王姑娘和高郡主李小姐,今后都算作是伺候掌门的通房丫鬟,她们一个元帅干金,一个高丽郡主,身份倒也勉强配得上我们掌门。」

「啊?!」地上跪着的王蓉倒是没说什么,一旁的李雪主却是傻了眼,看着小和尚惊叹了一声。

「啊个屁啊?你敢说,不愿意?」魅长老凤眼一瞪,吓得雪珠郡主连忙跪下,抖着小嘴委屈的回答:「奴婢自然愿意意的,余妈妈,别责罚奴婢,雪珠愿意今后好好伺候小姐和公子。」

「哼~!量你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好歹也是我摘花楼待过的,不能堕了我们无韵谷的名头。」魅长老不容置疑的看了小郡主一眼,又转头问丫鬟王蓉,「掌门可是准备妥当了?」

「这个……尘姑娘已经在里面了,准没准备好,奴婢也不知晓。」京城姐看着魅长老就像黄营见了鹰年,还没如何就直打哆嗦。

「啪!」魅长老拾手就是两记巴掌,抽在于家千金的小脸蛋上,嘴里骂道:「你不知道?你这丫头是怎么当的,主子姑娘的情况你不知道准知道。一会儿去后面我住处,我再重新教教你规矩?」

「徐妈妈,好妈妈,别打……奴婶这就进去看看就是了。」王卷听说要叫她去魅长老那里,魂都吓掉了半条,连忙跪地磕头乞求道。

「算了,今儿好日子,不想弄得你们鬼哭狼嚎的坏了尊客的兴致……还不前面带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魅长老踢了王卷一脚,那丫头吓得赶忙起身,把小和尚几人往后面引去。

几人穿过一条山腹内石廊水榭,来在一处琅寰洞府处,推开阁门,就见韵尘羞答答的站在门旁,见了白离和魅长老,体态翩翩的迎了出来,口称:「白郎,……余妈,你们来了。」然后就脸上红透得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白离一眼。

还是那名身着紫宗袍的柔弱女子,气质娇柔的不食人间烟火,像是画中的仙女,淡雅,娇嫩,带着一丝青春的气息。娇弱灵动的感觉稍弱了些,却多了一份妖媚,脸上的紫纱如今摘了,明媚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惹人怜爱。还是赤裸光洁的小脚丫,脚腕上缠着金铃楼丝,一双恨天高凸显出她身材的曼妙,若说于当日忘川上有何不同,就是她一头乌亮青丝,如今盘了起来,更像一名待字闺中的小妇人,而非流落风尘的名妓。

「韵丫头,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白公子今晚是你的恩客,你当全身只着一围披帛伺候客人……还做日常打扮,万一白大爷嫖得不尽兴,你可别怪妈妈责罚你。」徐茹长老满脸的不高兴,仿佛嫌韵尘这风尘女子的形象不够标准。

「妈,他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还要看合不合韵尘的心意。」

「白大爷,您一掷万金的来摘花楼嫖我,等下还请您手下留情呢。」说着韵尘就凑了过来,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躯贴了上来,拉着小和尚的手,叹出俏脸便在白离的脸上香了一口。那娇羞,那可人,那惹人怜爱,亲得小和尚心猿意马,差点把这丫头横抱在怀里,就地正法。

「你这韵丫头,不用你嘴硬,只怕待会儿这「摘花三兽」考验,怕你热不下来,到时候可莫哭鼻子,求妈妈救你哦。」魅长老一番话,说得韵尘脸上红得跟秋后的苹果似的,娇滴滴的答道:「徐妈妈您说什么呢?尘儿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了他,这个小色和尚。」

小和尚听着倒是想表个态,只是他白大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今晚这到底是嫖的坐这个名妓,还是入她的洞房;魅长老所说的摘花三叠三项考验具体又是什么内容,他白大人心里没有底呀。

就见韵尘拉着白离,绕过屏风过堂,来到内间,一股兰香的芬芳围绕着室内,细细看去像是韵尘的闺房,如今也装扮得眼新房似的,这窗案桌几,都放了象征和合吉祥的饰品。只是闺房中央,摆了一架色红色的,垂挂了数道红绸的碗口粗细的木架子,这个分了几层不同高度的架子,顶梁上还雕了几个古字「求反舞桐」。

韵尘见小和尚依日满脸懵逼,也不说话,只是羞着的款去了身上的紫宗袍,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妙肚兜,一对鸽乳若隐若现,上面两颗微微凸点,小小的玲,剔透的浮现出来。

韵尘转回身满脸情意的面对着白离,双手轻举,旁边的王蓉和小郡主连忙走过来,将她的一双皓腕用红绸绑缚了,吊在红梁下。

韵尘低头轻说了句:「请白爷铃惜。」便怯怯的下头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长老见小和尚还是不知所措,便开口解释道:「按老理呢,恩客出了花盗,但是我们花魁娘却未必愿意侍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饶了,才好仔细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的服侍。今日情况又稍有不同,掌门韵尘要出嫁,从今后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连带这整个无韵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须掌门吃些苦头。否则就是对整个门派和她师尊不忠不孝,没法交代了。至于她能忍到什么程度,就要看我们无韵谷和她师尊在她心目中占什么样的地位,也看您这位新姑爷手轻手重了。」

正说间,就见待婢过去,伸手将捆吊着的韵尘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却不整件扯下,只将她一对盈盈的娇乳拽了出来。韵尘胸口那一对美肉,堪堪一握,娇赶俏立,只是上面的乳头小了些,浅浅的缩在小巧的乳晕里,同它们此刻的主人一般,羞涩到不肯见人。而当初白离留在韵尘双乳头上的红丝,宛然没动的系在上面,仿佛见证了二人当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规矩流程,从桌案上取过一个托盘,里面摆放了三支二指粗的檀香。魅长老取过香来,晃火折子点燃了,递在小和尚手上,说道:「请恩客白爷用这三灶燃香,去免烫我们掌门的奶子,这叫作「炙香脂」,至于烫到什么程度,弄到什么地步,白答您自己品味……若是韵丫头受不了啦,她自会求饶的。不过,若是我们掌门不满意,她自会脱束缚,转身逃了,可就别怪我们摘花楼怠慢客人。」

小和尚听了更加懵了,这他娘叫什么规矩?自己烫重了不是,烫轻了似乎也不是,看魅长老说得认真,他也不好反驳。只好接过尺许长的檀香,来到韵尘面前。见她羞得低头红脸,小和尚又有些不忍心,开口道:「韵尘仙子,你忍着些,小生可要动手了。」

「呆瓜,还叫人家仙子,今夜韵尘是你的娘子,是你要嫖要的放浪婊子,恩客动手凌虐欺负人家,难道还要问我吗?」韵尘红着脸蛋,轻轻的啐道,这是明面上说给她人听的。暗地里韵尘又运出天人境的秘术,传音给小和尚道:「白郎尽管动手,韵尘忍得住。这「摘花三叠」说是要我出嫁满意,其实是要代表了无韵谷的几位长老满意,若白郎心疼韵尘,须不足三灶香功夫,按规矩无韵谷势力庞大,是不可能无条件投靠你白大人座下的。这也是我这个作掌门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就是给你这负心郎狠狠糟践欺侮。」

白离到现在才明白其中关碍,韵尘是想把整个无韵谷都作为陪嫁给了他。难为她这份痴心,难怪当初韵尘说要跟他私奔,原来是不想受摘花之苦,但是事到如今,小和尚知道韵尘的心是在他这边的,而且她决心已下,恐怕私下里都不知道跟无韵谷几位长老谈判交涉过多少次。她虽然是掌门,但是想让黑道第一大门派归顺,彻底掌控在她韵尘手中,也是难为她了。

小和尚当然要帮助韵尘达成这个宏愿,娘亲艳剑的玉剑图已经算交给他了,这次韵尘的无韵谷再投过来,华龙就真的再没什么其他力量足以跟他白离抗衡了。

想到这里,小和尚也就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韵尘那只珠圆玉润的乳房,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韵尘的玉乳,但是今日小和尚才算是真正成为了这对乳房的主人。本来白大人还想先把韵尘乳头上的红丝炙断,没想到无韵谷的红鸾丝好生了得,小和尚拿着檀香烫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

「大笨瓜,莫要小瞧了那红丝,是无韵谷的秘技炼制,只有待韵尘破瓜后,方才取得下来呢。」韵尘见小和尚不得要领,忍不住开口嘲笑他。

小和尚闷了一晚上,心里也是来气,听韵尘又嘲笑他呆笨,不由得捏着韵尘的鸽乳,就将手里的檀香怼了上去,正触碰在韵尘浑圆的乳球下端。

刚开始还咬着樱唇硬挺,但是小和尚手里那香越靠越近,最后接触到了韵尘乳房娇嫩的肌肤,那擅香炙热的灼烤疼得她泪滴不由自主的淌出。

小和尚却觉得韵尘全身都在随着他的炙烤,在微微的厨抖,特别是韵尘暴露在外的一双修长白腿,痛楚的闭合在一起,左右交错着扭动,忍受着胸口难言的灼烤。好在韵尘虽然不是炼体出身,但是天人的肉身也不是那么轻易就给世俗的燃香烫坏的。等小和尚拿开燃香时,韵尘白皙细嫩的乳球下只留下了小指甲大的一点点红梅般的痕迹。

「还敢不敢说自己相公是笨瓜了,嗯?」小和尚觉得韵尘乳上的香疤红粉粉的十分可爱,又拿过她另一只娇乳,对着乳球上方,女子胸脯最嫩的地方点了下去。

「啊……不了,韵尘再也不敢嫌弃夫君了。啊……恩客大爷,饶饶小婊子好不好?」韵尘疼得扬起脖子,纤长白脂般的玉颈挺得笔直,俊俏的小脸高高扬起,可爱的鼻子眼睛矜在了一起。

等小和尚再次挪开燃香时,一枚同样大小的粉红香疤留在了韵尘乳球上。韵尘嘶着嘴,等疼痛稍微缓解了,也好奇的低头观瞧,就见自己粉白的胸脯乳上,哪一点香疤如雪上红梅,鲜艳夺日。她苦着脸哀怨道:「白郎,你好狠心啊,奴家的奶子不好看么,你干嘛如此狠手……」

小和尚看韵尘并不敢运功护体,胸脯上细腻的雪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乳受热时的香气,难怪这一关起了「炙香脂」如此文雅的名字。就这样,小和尚左一下,右一下在韵尘两只挺巧乳房上不停的炙领着。每每燃香头接触到韵尘美乳,这丫头都会浑身颤抖,高高扬起臻首,惨叫声依然像她的歌声那么婉转甜美。

檀香烧的很快,转眼间小和尚已经换过第三支檀香,韵尘的双乳上已经留下了六七处红梅香痕。疼得她泪眼纷纷,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韵尘不得不抬腿,将小和尚蹬得远远的,她嘴里告饶道:「白郎,白爷,韵尘错了。你缓一缓,让奴家缓一缓,等下在炙了。求你……韵尘再也不敢了……呜吗吗,哇~!」

韵尘到底是女孩子,虽然平日里高傲清高的异常,但是一旦真的不能运起功力护体,她一样是被酷刑折磨得哭叫不停。

「知道相公来京,也不过来。看着我说,你的这对乳房该不该?」小和尚看着楚楚动人的韵尘,只是拿着檀香又靠过去,托着韵尘的娇乳,逼问道。

「该的……我们都浪得很,本来就是生来给白大爷炙着玩的……鸣呜吗……人家刚出关嘛,再说你这负心人又收了那么许多女孩子,奴家当你忘了我呢。」韵尘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王蓉和小郡主,害怕得往后直缩身子,可怜兮兮的说。

「还敢躲……欠收拾的浪货。」小和尚手可不软,揪着韵尘奶子上的软肉,一把就将她重新拉扯了过来,手里的檀香又触了上去。

「啊……呀……死了……我不敢躲了。韵尘再不敢了。饶了我吧,好白郎。」韵尘双脚直跺地,一双水晶高眼踏得地上吉砖咔咔直响,一身香汗透体而出。

「叫我什么?」

「哦,好白郎,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韵尘眼见着小和尚又要动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连忙改口讨好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打小爷了?」小和尚想起自己当初未进天人时候给韵尘每次爆揍得惨状,又把燃香怼了上去。

「啊啊,韵尘不敢了……奴家早说过,嫁了你,你就是韵尘的相公,只有相公欺负韵尘的份,韵尘不会反抗。你别烫了嘛,疼~呢~,呜呜呜。」韵尘小丫头越哭越凶,看那架势若不是红绸拥着,她能上来咬死小和尚。

旁边的魅长老看得热血翻滚,手上不自觉的就抚上她自己的一对肥乳,比起韵尘那对翘乳可是肥大圆满多了。给男人拥吊着,用燃香烫奶子,那是什么滋味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魅长老徐茹想着想着下体都湿润了。

那边小和尚的考问还再继续,他见韵尘还不屈服,继续问道:「说吧,接下来,本公子该炙你什么部位?」

其实韵尘早就服软了,她看着蜜横的爱郎,咬着嘴唇道:「白郎,你灸奴家的奶头好了,只要你忍心……呀,别,我就是说说的,别炙那里……」

小和尚哪管那些,捏着韵尘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擦她的乳晕,待到那颗小小凸起刚坚挺起来,冷不丁手里的燃香就点了上去。

韵尘再次疼得嘤嘤乱叫,嘴里说:「我服了,别灸了。你把香拿开吧,求求你了。」

「那以后你不乖时候怎么办?」

「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给相公绑起来,烫奶头好了。」韵尘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娇嫩奶头给小和尚炙得又红又肿,一串串针尖大的水泡浮现在红梅上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韵婊子,大爷炙你的奶子,舒服么?」

「舒服的。」韵尘好容易熬到第三灶香快要燃尽了,哪里还敢顶嘴,只好委屈的顺着小和尚的话说。

「说说你为什么喜欢给大爷烫你奶子?」

「因为……因为,韵尘发浪了,需要白爷给小婊子收收浪性。」韵尘违心的讨好着小和尚,小和尚听了果然伸手去韵尘下身,拨开她的一根融绳般的底裤,抚摩她的阴户,入手处湿润黏滑,早已水润到不行。白离算知道,这丫头也是受虐的底子,只是还没有开发调教出来。

韵尘见小和尚抚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挂在手指上,拿到她眼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里娇嗔道:「谁让你摸奴家下面的,你这人真真讨厌死了。你看,香熄了吧。」说着,韵尘一抖手,腕子上的红绸应声而断,像剪刀裁过一样。接着,她用残破的肚兜抹着脸上的泪痕,身躯轻抖,一阵晶莹光泽划过,一对翘乳上的香疤淡淡的隐去,只留下奶头上的炙痕,又故意对着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说,这就是你折磨我的证据,等我以后找你算账吧!

小和尚也有点心疼,毕竟韵尘不同于娘亲艳剑,没受过什么调教虐待,第一次就给自己折磨,确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一旁的魅长老忍不住偷笑,就连雪珠郡主和王券都觉得这一对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长老徐娘见三灶香都燃尽,便不再多说。走过去,扳动机括,那高大的「凤桐」红架中间一层,碗口粗的横梁就向前突出了出来。

「简丫头,还不快趴上去。」随着徐妈妈的一声命令,韵尘听话的乖乖副伏在了横梁上,任由小郡主将她双手再次捆扎在上面一道横梁上。因为下一层横译的突出横巨,韵尘丫头的腰跨被垫了出来,她那浑圆白净的小屁股自然也就挺了出来。

一旁的丫鬟王蓉,又拖了一个托盘过来。小和尚去看时,上面放置了由粗到细的三支银针,旁边还有各色染料。

魅长老看着白大人,解释道:「久闻白离公子画工了得,接下来就请白大人在掌门玉臀上纹刺一幅画,内容自便,但也要让韵丫头满意哦。」

小和尚聪明得很,一听就懂了,难怪此关叫「刺玉团」,干别的不行,若说绘画涂鸦,他白大人手拿把掐得很,在华龙境内画春官,他白离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但是看着缩腰厥臀的韵尘,这丫头这次倒是听话得紧,刺点什么上去好呢?还要让她满意,啊呸~!今夜小爷是花钱票她这黑道第一名妓的,管她满不满意。

白离拿超银针,摸摸韵尘翘臀上的软肉,这丫头屁股好像又大了不少,摸起来手感十足,又滑又弹,像一对结实的肉蛋相似。

受到爱郎的抚摩,韵尘舒服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屁股又向后挺了挺,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待遇。然而,等小和尚手里的银针点刺下去的时候,她立即就把这份温存抛到九雪云外去了。

看着以前很多江湖门派女子挨这种针刺时候,疼叫得鬼哭狼嚎,韵尘还不以为然,她觉得练武到这种境界,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她错了,这种针刺在屁股肌肤上的刺痛感,酥麻感,并不是功法玄气冲击上的那种伤害疼痛。那是一种近乎刺入深钻到她骨髓里的锥心般得疼痛,折磨得韵尘咬得银牙珂珂作响。

这回小和尚倒是运针如飞,也不是他怕弄痛韵尘的屁股,只是若刺画不出神韵,太过于丢手艺水准。此时,「刺玉团」这关韵尘仙子也豁出去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虽然针刺纹画依然疼得她珠泪横流,但是她就是强忍着,挺着滚圆的娇臀,坚决不对小和尚屈服叫痛哀求。

白离此次在韵尘小白屁股上刺绣,却不是取得臀峰臀尖,而只是用了韵尘右臀球上半部,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小片最为白嫩敏感处的肌肤。

小和尚的纹刺技艺确实高超脱俗,不多时,便以绘刺完毕,又用图彩上了颜色。待到结束时,韵尘已经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几次。

见小和尚停了手,她急忙扭头去看时。自己的右半个屁股蛋上方,刺绘了一条神色俊俏的银毫雌狼,高高撅着屁股;身后却趴伏着一只黑色狰狞的巨龙,几招握着银狼的脖颈,一爪按着银狼丰硕的美臂,下身紧台,显然正在做着交婧之事。这一借喻比今的小绞身,与熙军何的军旗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可气的是,就在这幅小刺画的旁边,接近韵尘小巧股沟处,小和尚还用古蒙刺了两个蝇头小字,仔细看时却是「奋搏」二字。

韵尘气往上撞,这两个字,用白话来讲,不就是「使劲、用力」的意思吗?今后自己再跟白离行房,用犬伏位办事时候,翘着屁股,上面题着这两个字,那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这小坏蛋,看我打死你这黑了心的色和尚。刺画得是些个什么啊!」韵尘恼怒得小脸紧绷,双手一挣,便崩开束缚,二话不说的开始追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时已经晋级天人多时,又收了数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当初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虽然二人在境界修为上还是有不小差距,但是得了娘亲白艳剑的天道,轻功方面小和尚的进境是天差地别的,因为轻功一项进境最快,而且小和尚的底子好。所以,韵尘追了小和尚一大圈,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白大人围着闺房的八仙桌不停飞驰,嘴里报冤道:「你这妮子,哪有你这么追打相公、恩客的,本公子刺得不好,你运功消去也就是了,别追了,再追我要还手了。」

旁边看着的魅长老冷笑道:「运功消去?……咯略,白爷你也太小看我摘花楼了。您方才用的针是,离火神山上的庚金所制,名叫「锐金毫」,颜料也是秘制的。您留的那副「猛龙购狼」图,怕掌门她是要带一辈了……不过也好,哪有男人不在自己女人身子上打点标记的。」

「哇……」前的坐追不上小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咧开嘴开哭,完全不顾及自己天人掌门的形象。好在小和尚画的这幅春官,手法造诣还都属上乘,而且在她屁股私密处,等闲人也看不到她这个不雅的部位,大不了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

小和尚见韵尘不追了,自己也停了下来,白大人也不傻,他用针刺臀的时候,就知道所用的家伙并非凡品。但是,他有底气的是,在自家后院,还有一位医道出神入化的女神医。天下若说有能抹去韵尘屁股蛋上的刺画,恐怕只有圣医阁的辛安然掌门才有办法。这样一来,为了恢复美臀雪白,韵尘怕还要求到字安然。辛安然掌门脾气太好,小和尚实在是唯恐她受了韵尘的欺负,故意留得这个因果机缘。至于后来,韵尘如何委屈求全的认了辛掌门为姨娘,两人关系也因此变得亲密无间,这又都是后话了。

韵尘哭了一阵,见没人理她,也就只得罢了。

魅长老徐茹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推到「凤桐」架上。这一回,这具刑架又变换了形状,韵尘被丫鬟将双脚双臂都分别缚在顶梁上,下身的粉背腰身垫在中层的横木上,小郡主见韵尘这夜吃了如此多的苦,还好心的特意寻来一方绣枕,替她垫在腰臀处。

可是如此一来,韵尘的身体折叠起来,双腿大开,胯臀前挺,下身股间的美穴嫩肛完完全全的暴露无遗。韵尘从没有用过如此羞辱的姿势对过任何人,但是今夜她的身份是娼妓,身子就是用来给男人享用的。即便是身份高绝,也不能避免被人摆布成如此下贱放浪的姿态。

魅长老笑响呵的取来一支蜡烛,掰开韵尘下身粉嫩的阴唇,把那独底往她下身屄穴里一插。韵尘疼得啊呀一声,便给一旁的王蓉用白纱捆住了嘴巴。徐茹长老手下虽重却极有分寸,杵入韵尘下体的红烛只是紧紧卡在她的体膜上,未伤及守宫砂半点。魅长老摆布好韵尘,轻轻一扣凤梧架上的机括,拾手在韵丫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架子便前后摇摆起来。而且摇摆的规律时快时慢,并不规律。

魅长老对着白大人解释道:「此项「点红烛」却是要点武学修为的,请白公子以指风点燃此烛,然后凭掌力扇打掌门韵尘的屁股。难就难在播摆间,蜡烛滴泪要烫得韵丫头情动,她的胯下阴蒂才会膨胀露出,而蜡滴落上去才会刺激女人的性感部位。只是,要在一支蜡烛之间,让我家掌门泄出水来,浇灭蜡烛,才算过关。否则……」

小和尚听得直翻白眼,隔空点烛,掌风扇臀,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白离虽然不是墨帝,能够虚空留掌,但是打出几道劈空掌力却没什么难度。

难就难在,要把韵尘抽出水来。力道大了,韵尘吃疼,下身用力,别说将肉穴中蜡烛挤出,自然算不得成功;就是将那阴穴里的蜡烛夹断了,也是失败一条路。而且,那蜡滴垂落而下,烫着韵尘的花蒂,人家可是黄花闺女,最是怕疼,又不是你魅长老久经战阵,拿蜡烛须下身也能得泄出身来。这实在是难为人,小和尚素来知道华龙风月场勾当繁复难缠,花样繁多,如今他才晓得当日里六长老说他风月水准还差得远,并非虚言。

可是事到临头,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小和尚就是刀山油锅,他也得尝试了。

于是,他看着摇摆不停的韵尘跨间红烛,两指微屈,疾运玄劲一弹。一股炽热指风就打了出去,那支红烛虽然不停摇晃,但也应指而燃。要知道小和尚的天道如今可非同寻常,正邪佛道交汇,诡道创道融合,发出的指力要寒可凝水成冰,若热可烧尽焦炭。

小和尚点燃红烛,见蜡烛的烛泪开始融化而下,便拍出掌力猛扇韵尘的香臀。为了维系凤桐架的摇摆,小和尚的掌力一点也不敢减弱,于是抽得韵尘挺出的娇臀上一片通红。

「哎呀……啊……不要啊!哎呦,白郎,救救我,奴家好难过。啊!轻点打。」随着蜡烛的滴下,韵尘娇嫩无比的蜜穴菊门上都给滴落了点点红泪。那烛滴,随着蜡烛的烧短,是越来越烫。

韵尘别说喷水了,哭的心都有。小和尚神识探过去,下身美辰上的阴蒂,别说膨胀露出,因为蜡滴疼痛刺激,早就缩得不见了踪影。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在小和尚左右为难这档口,火上浇油的是,魅长老徐茹突然跪倒在白离脚下,轻轻拨开他的下身袍裤,将他那只天下第一层物捧了出来。徐妈妈眼放光彩,她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雄伟可怕的家伙。根本就毫不犹豫,张口就把小和尚吞了进去,开始不断的套弄舔吮。

徐茹长老的技巧在摘花楼乃至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别看小和尚阅女无数,那些女子跟受过职业训练的魅长者比起来,就像初生的婴儿。就连白艳剑掌门也没法跟浸淫了数十年的魅长者的口舌功力相比。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在这美妇嘴里,吸、裹、顶、挑、抹、复。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很快他下身就坚挺得可穿砖石一般。

这可是要了命了,小和尚这边还需要连发掌力抽打韵尘仙子的屁股蛋呢,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嘴上吹箫功夫如果太厉害了,在某种情况下也并非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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