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雾浓,河溪湖畔音乐厅那原本璀璨通透,将整个建筑点缀的如同水晶宫一般的室内外灯火,都渐渐熄灭了。今晚的演出已经结束,虽然《长生殿》悠扬乐调,还会在宾客的耳畔甚至梦境中缭绕,音乐厅室外的广场上却已是归于寂静,只有湖水「哗哗~~」拍打着岸堤。原本密密麻麻的室外停车场,曲终四散,也变得空旷稀落;昏暗的月光透过水雾,轻柔的喷洒在水泥地上,隐约可见只剩下的几部破旧的车,各自躺在边角,多半是长期停在这里的员工用车或者僵尸车。
在停车场的西北角,一片即使是冬日里枯叶散尽,也是树干树杈密密压压的树丛墙角边,一辆老旧而宽大的灰黑色依维柯,像被遗弃似的靠在不易察觉的场地上。这辆依维柯虽然破破烂烂的,但是车窗上贴的膜却是那种极度私密的纯黑膜,像是一座黑屏风似的架在这里遮挡了视线,只有绕到依维柯的背后,才能看见在里头还有几个树丛下的车位,这会儿,却还停着一辆有点不合时宜的崭新跑车。
这是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ghibli,两门四座轿跑,此时此刻,也被夜雾掩盖安安静静的躺着,褪去了它奔驰在河溪公路上惹人注目的妩媚英姿。
这是窦斓新提的车,连购置税带装修带保险落地895万,玛莎拉蒂ghibli,20t,加配的珠光白特种车身漆和4s店推荐的「魔铃丽人」内饰;虽然这车在河溪的时尚圈里,算不上顶级名贵;但是,考虑到这是这个今年虚岁才十七岁的女孩的人生第一辆车,已经足以羡煞旁人了。
提车签字的时候,她才会用她的身份证上的真名:窦斓。而在人生绝大部分的场合、时间、地点,她都不爱用这个名字,她宁可别人叫自己的艺名:逗逗。
此刻,月胧星稀,只有远处东溪游艇俱乐部的几点渔火;冬日里湖边水雾浓密;外头的依维柯挡着,甚至连车身都看不见;即使你绕过依维柯靠近这辆珠光白的轿跑,车内也是一点灯光不亮又贴着隐私玻璃车膜,黑漆漆的什么看不真切。你甚至会误会这是谁家的豪门女子留下了香车,人却已经隐身在东溪的夜色中。
如果,只是如果你真的凑近,甚至点亮灯光,才会发现,这辆价值近百万轿跑的副驾驶座上,依偎着这个河溪时尚圈也算小有名气的时装模特,和她的……嗯,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算是「男伴」吧。
ghibli的副驾驶座,是可以放到155度接近全躺的大躺位,而刚刚闹了个「酒后吐真言、禁药退役风波」的,c国国家男子跳水队「前」队员江子晏,此刻,正舒服的平躺在副驾驶座上。在外头当然看不清,其实,他的衣裳已经被撩起来,露出他依旧肌肉紧实的运动员才有的小腹,他的牛仔裤已经被解下一大截,甚至连内裤都被放松下来褪到膝盖,顺着他线条精干的三角区肌肉,一根硬直狰狞张牙舞爪,几乎是在冒着热气的肉棒,硬挺挺的暴露在他的腰间,冲立而起。
龟头在绽放,静脉在涌动,身体僵直而坚硬,浓烈的荷尔蒙的气味散布在窄小的车厢里。
而作为这车真正主人的逗逗,就像一只矫健的蓝猫似的,舒展着自己修长到有点夸张的嫩模的身体,卧趴在江子晏的身体之上,长长的腿甚至都快要顶到引擎盖里了,面对着他,身体的曲线像是融化了一般,紧紧的熨帖着这具男人的胴体,背对着前档风玻璃。
两个人就这样仿佛用胶水糅合在一起似的,肉叠着肉,骨骼架着骨骼,激素搭配着激素,叠靠在ghibli的副驾上,在这车厢里点燃了激情,点燃了性爱,点燃了青春,点燃了欲望,燃尽冬夜苦寒。
即使有一米七八的身高,也不会让逗逗显得太「高大」;她的骨骼是那么的纤细、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滑腻、她的韧带又是那么的柔软;何况,她到今天虚岁才只有十七岁,实足才十六岁;那种娇美、高挑仿佛欧美女孩一般的模特身段,配上妙龄少女才有的眉眼、口鼻;水汪汪的眼眸,粉嘟嘟的嘴唇,青春靓丽的容颜,和火辣撩人的体态,都不会有突兀的感觉,而更像是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把性感和清纯、时尚和娇俏、糅合在一起。即使是在小小的车厢里和男人缠绵,也仿佛要展现溪月湖上最唯美的画卷。
更何况,这个也算是在河溪时尚圈小有艳名的嫩模,此时此刻,已经是春意半露、莹花羞开。她把自己的大衣脱掉,把自己的毛衣掀起来,把自己纤薄贴体的打底衫也掀起来,甚至把自己粉橘色的蕾丝胸罩的前扣也打开了,让自己两座娇小却有弹力的果冻似的乳房,两颗红宝石一般的奶头,带着一股奶油香甜,毫不避讳的贴在江子晏的胸膛前,轻轻的用自己胸膛和背脊的力量去摩挲,像是一个女奴在用乳房给主人按摩似的,尽力在给这个男人温柔、驯服、淫荡的肉体触感。而她的乳罩并没有退下来,那些香暖的棉纱质地,也会凑而的蹭到江子晏的胸膛,让他感受她的私密体香。
而她的丁香小舌,也轻轻的点在江子晏的身体上,说是吻,其实更像是舔舐,舔舐着江子晏的下巴、脖子,微微的摩擦着江子晏并不茂盛的须根,好像一只温润娇惯的小猫,在向她的主人示好。
最重要的,是她的一只纤纤右手,此刻,掌心绵软、葱指玲珑、指尖上的还带着勾勒成奶白色的光泽美甲,如同杂志上的手部模特特写的尤物,却正紧握成圈,扶着江子晏的那根暴露的下体阳根,在温柔的上下左右,仔细的套弄。
满河溪,有几个男人,得到过这样的享受?
ghibli里空间并不算大,崭新的座椅包着扣钉的皮套,还散发着一股皮革香,属于这个时尚嫩模的跑车里,还有定制的「魔铃丽人」的内饰配件:粉红色的正版hello kitty方向盘皮套,一颗珊瑚绒的大铃铛坐垫,一瓶oonlight限定款的车载香薰,就连档杆上,都包着镶粉钻和红色羽绒的保护套,挂着一颗水晶的铃铛。
精致、典雅、高贵、时尚、迷人,价值还不菲,足以让一般的城市男人侧目而不敢仰视……而作为它主人的她,却在这里,像一个卑微的性奴一样,在温柔恭顺的用它,也用她的身体,让这个男人享受着快乐。
香车玉人,娇喘轻吟,淫荡妩媚,委婉缠绵……占尽人间风流。
逗逗知道,自己对自己的「子晏哥哥」的这种爱意,多少已经可以算是接近疯狂的「倒贴」行为了;但是,她就是享受这种「自己决定怎么使用自己身体」的片刻……快感、激情、欲望、还有那种践踏人生的残酷美感。
虽然,两个人关掉了车内的一切灯光,但是逗逗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是两颊绯红,浑身滚烫,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自己半解衣衫,裸露出来的乳房部位,连文胸都已经被解开了,自己那可怜可爱的,惹无数男人遐想的少女乳尖,即使有江子晏的体温照拂,但是也浓夜中也激凸起来,硬的很有颗粒感,软的又酥如奶油。虽然这份艳美画卷,只有江子晏可以品玩,虽然隔着车身、隔着夜色、隔着溪月湖,她却仿佛有一种,自己是暴露在整个河溪城的月光下的狂热的禁忌快感。
在自己的新车里裸体给男人玩身体……让自己的少女体香,在溪月湖畔,就这样绚烂的绽放。
何况她的手,还在一直不停的,不知疲累的套弄这个男人的关键部位。
「逗……逗逗。」而自己正在伏身伺候的江子晏,已经愉悦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了:「舒服……舒服。真舒服……啊……继续……别停……下面也摸一下。你太会了……逗逗,我们……我们去酒店吧……别在这儿。」
这个男人一边享受着,一边「规劝」着,一边却言不由衷的在解着她的西装裤带,手插进去,在探索她温暖的三角区。他的手掌有力而干燥,触达自己的纯棉内裤下,阴毛遮盖处时,依旧好醉、好烫、好颤抖。
她在抚摸他的阴茎,他当然也要礼貌的回馈她的小穴了。 她咯咯娇笑,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摇着自己的小屁股,把自己的西装裤微微的「沈」下去,把自己一条无痕纯棉内裤包围着的三角区,就这样,完整的、贴合的,贡献到他的手掌上去:「不去、就不去……嘻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就在这里,才好玩么。怎么样?我的新车怎么样?呜呜……我才买的,提车一个月都没到呢。」
「好,你的车……真好,你的人……更好……我就是怕把你的新车弄脏了……」江子晏已经满口粘牙黏齿了,他的阴茎继续在接受逗逗的套弄按摩,他的手也已经凶巴巴的抠到她内裤的哪条软软的肉缝上。按下去,抠进去,沾染出她的体液。
逗逗也是激烈的感受到自己的腔道里传来的男人的手指裹着自己的内裤布料「按」进去的侵犯,她立刻用浓稠的少女体液的狂热分泌来狠狠的回应。
「嘻嘻,怎么弄脏了?你的还是我的?哈哈……呜呜,不怕,弄脏了就弄脏了。」
她一边捉侠的说着,一边加速在江子晏的阴茎、鬼头、睾丸上,更加全面、彻底、用力的抚摸着。她甚至用整个柔软的手掌,包着江子晏的睾丸,像揉捋什么纹路似的,每一条睾丸上的褶皱都在深深的拉扯着。而另一面,她的女性本能,下体也在渴望更多的慰藉,她弓着身体,把自己的阴唇狠狠的压到江子晏的手掌骨骼中,让自己的阴唇和内裤,和江子晏的手掌,一起摩擦出「沙沙」声,仿佛要把自己的爱液,从自己的阴道深处,挤出来似的。
「弄脏我的新车……啊……贴贴我的小奶,享受我的伺候,啊……抠抠我的小逼。啊……嘻嘻……子晏哥哥,你还想对我做什么?告诉我。」她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用几乎童稚的声音,说着粗俗的淫语。她知道这些字眼,和自己那么的不般配,此时此刻却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男人更加的兴奋、满足、快乐。男人就是喜欢自己欣赏的女孩,在自己的身边,可以绽放出淫荡污浊的一面。
她的手,更加的卖力,从江子晏的阴茎根本,微微的「箍」紧那血液的循环,再一下子松开……再微微「箍紧」,再松开;她的手指,开始交替在那阴茎的纹路上「弹动」,像操弄着美妙旋律的乐师。
「我……额……要……我……」江子晏似乎已经无法忍受渴望射精的快感和冲动,他性感的喉结咕噜噜的转动,发出一阵阵舒适而挣扎的声响,甚至连对她身体的摸玩都快停了下来,很明显是更加投入的享受着,享受着女孩对他身体最要紧部位的这种惬意的侍弄。
她更得意了,又轻轻的在自己身体下的男人嘴唇边吹了几口兰麝暖气:「我都给你,放心吧,我的子晏哥哥,逗逗都给你。逗逗愿意的……你想弄脏我的车,还是弄脏我,都可以。你想玩,想糟蹋,想享受,想奸污,嗯……都可以的。真的……你不用忍,你可以……先舒服出来。行啦,可以的,等一下,你还想要的话,逗逗再陪你,再给你玩身体,插小穴好么?……不着急的,都是你的,你想玩哪里都行,在哪里玩都行。逗逗,一直都是你的。」
……
她口舌迷离,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自己给与这个男人的感动之中。
她就是有那种本事,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是享受此刻的,即使只是用手在套弄,男人也是足够快乐的;但是像江子晏这种男人么,有所谓的「床上礼节」,可能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先这么射出来。
所以,她用最温柔,也是最淫荡的声音,安慰着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身体下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是多么的需要这种慰藉。在这小小的车厢里,他是世界的中心、宇宙的王,而她,就像他的淫荡却驯服的爱妃。
她也享受着一刻,至少这一刻,她是自己想做的。哪怕对她来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但是这一刻,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是她自己做主的。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让自己的子晏哥哥获得快乐。
她年纪虽然小,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子晏哥哥对自己,肯定谈不上「爱」。但是那又怎么样?她自己,也绝对谈不上「爱」这个男人。
什么爱不爱的,自己不稀罕。
自己……也不配。
也许,从硬件条件来说,此刻落魄的江子晏,是拿自己当做某种安慰替代品。
但是哪又怎么样?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把这个男人当成某种捣乱的、甚至是出气的对象呢?男人利用女人,女人也利用男人。千古以来,理所当然。
至少,和这个男人做爱,是自己做主的。
什么操你妈的爱不爱……的,自己……真的……不稀罕。
伴随着江子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已经从撸弄变成了「挤压」,像是模拟着射精动作一样的要将男人的欲望都「挤」出来;一对小奶子更是死命的压着江子晏的胸膛;自己的牙齿,还在江子晏的下巴处咬了一小口,刻出一点点痕迹来。这微微的皮下刺激,让这个男人的欲望,仿佛有一个松懈的堤口崩溃,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啊~~」
「噗嗤、噗嗤……」
男人一阵绷直的抽动,她甚至手指这里都能触感到他的体液在阴茎内的喷射的过程,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从这个男人的马眼口中奔涌出来。
她不躲闪,她任凭那带着腥味的热流,沾染上她的手,沾染上她的丝袜,沾染上她的长腿,沾染上她的内裤,沾染上她的小腹,也沾染上她的车。
新车,还有自己,沾染上男人的体液,精液喷洒出来,混浊、侵犯、玷污、有那种浓浓的「糟蹋」、「奸污」的禁忌感。
男人们,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么:既要女人纯洁、高贵;又要亲手玷污着纯洁,亵渎着高贵。
但是……感谢上帝,这个男人,至少不让自己讨厌。
她笑了,笑得很得意,很满足。她能感受到江子晏此刻魂飞天外的愉悦。
她知道怎么伺候人。
她从小,就知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自己还没有高潮入戏,但是看着、听着、嗅着江子晏进入了那种刚刚射精后无比满足的余韵时刻,她也格外的安慰和舒适,觉得此刻已经足够幸福,轻轻的靠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
……
她的真名叫窦斓,不过这些年,她很少使用这个名字,只有在诸如填写身份证提车之类的不得不的情况下,她才会使用窦斓这个名字。她甚至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姓。
她的艺名叫「逗逗」,那是程绣兰程姐在自己十一岁时就给自己取的,那之前有一段时间,她也用过外婆叫自己的小名「豆豆」来充作自己的艺名。后来,她也不太用「豆豆」这个名了。
外婆和母亲叫自己豆豆,是为了什么来着?好像是自己还个婴儿时,就体态有些「长条」,外婆是叫自己「长豇豆儿」……
好吧,无论是窦斓,还是「豆豆」,她都不爱用,她宁可自己……只是逗逗。
她的生命,不属于那个给了她姓氏的父亲,也不属于童年天伦之乐的回忆,而只属于……另一个世界。
……
她出生在河溪市后湾老城区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但是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甚至记不得自己的父亲究竟是谁,什么长相。父母离婚后,父亲就离开了,她跟着母亲还有外婆一起生活,母亲没什么像样的工作,就是到处打打零工替人缝缝补补的,家里主要开销,还是靠外婆经营的点心铺来供给。可能是离婚、无业导致更加贫瘠的生活,让母亲变得有些偏执敏感,也可能是被生活的甘苦磨砺出了执着,从小,母亲就发疯似的鼓励自己「女孩子更要靠自己」、「一定要赚钱养家」、「一定要出人头地」。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机缘,母亲遇到了那个叫程绣兰的阿姨。当然,叫阿姨是不合适的,她后来也跟着人,管这个慈眉善目的阿姨,叫「程姐」。当时,那会儿还年轻一些的程姐,就一个劲笑眯眯的夸自己长的漂亮,天资好、个子高、腰腿好、眉眼好,建议妈妈好好的「培养」自己,「冲一冲,试着改变命运,至少也要上上台」,让自己去程姐合作的女童模特队参加训练。
她从小天赋就好,才六、七岁的时候,骨骼发育就很舒展,身高在同龄女孩中本来已经很高挑了,但是在程姐的建议下,母亲还是从黑市弄来了那种刺激身高的药品。这本来是给矮小症的儿童使用的激素疗法药物,但是那家叫万赛的药企,是万年集团的子公司,背景雄厚,野心勃勃,当然不满足于「矮小症」这种小众市场,把眼光瞄准了对于身高有各种偏执憧憬的家长,故意把这种药物漏到灰色地带,把黑市药贩子当成了主要的销售通道。
而母亲,则是完全相信了「没有副作用的,就算有,为了一辈子,稍微拼一拼,也值得」,不管不顾的给还是孩子的自己打针,而这一切的目标,也就是促使自己在青春期发育结束之前,能有「模特级」的身高。
这不算什么,女童模特队里的许多女孩,都打这种激素药物,据说,这种药物有一定的概率造成骨质增生、骨质疏松甚至报告过极其特例的白血病。中产阶级的家庭宝贝子女,是万万不敢尝试的。但是,河溪城那么大,总有很多家庭,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对小孩身体的奢望。要出人头地,要功成名就,要人生绚烂,要占尽这个世界的风流,冒这点风险,算得了什么?和她一样训练的小女生其实有不少,也各有各的漂亮可爱,也各有各的身段眉眼,也不仅仅在晚晴集团有,其他公司也有,其他城市也有。见多了……就觉得并不新鲜、理所当然。甚至,她从小就领会了,就这点「小女生的漂亮」,是远远不够的。
拿后来姐妹们聊天时,说起的恶心点的话: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想操处女,还要看看这处女能不能劈个一字马呢。
人生竞争无处不在,以为有个漂亮脸蛋青春样貌就能在河溪城生活的占尽人间风流,至少,是远远不够的。
而幸运的是,在这些女孩中,论硬件条件,她,从小就出落的最是优秀,简直有点万里挑一的意思。
最高挑、最白净、五官最秀美、体态最清隽。就连台步、表情、舞蹈动作的训练,她都是这一圈子同龄少女中最出色的。学了几年英语也算凑合,能偶尔在场合里扮演一下时尚丽人。不客气的说,在后来自己走上晚晴「绾」字头牌t级模特生涯这条路,是斩下了不少竞争对手的。
她七岁就开始跟着程姐「跑业务」,那时候公司给她家的第一笔回馈,是一百三十元。那是十几个小女孩一起参加的一个商业活动,她的工作,是扮演「插着翅膀的小天使」。
她一身白色练功服紧身衣,身材在同龄女孩中显得那么高挑,明明是幼儿园女童,却有点小学生的样子,而且五官童稚幼嫩,骨骼清秀细润,瞳孔漆黑天真,一看就还是个小幼女。在一众白色紧身衣包裹的「小天使」里都尤为拔尖,格外惹人喜爱。
她记得,那天的表演后,一个领导模样的叔叔,在合影的时候,偷偷抚摸了一下着自己的背脊和小臀,似乎很享受的模样。
她想皱眉,她想哭喊,她想……但是她不敢,她甚至都没有躲闪。
那好像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也许从那天开始,她就已经隐约明白了,为了所谓的出人头地,自己可能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至少那天,她就已经换来了一百三十元的劳务费。
那天回到家,母亲已经很满意了,开心的合不拢嘴,还和邻居炫耀:「我们家豆豆,都能赚钱了。」
。其实邻居不知就里,也是真心羡慕,甚至带点嫉妒,也是一个劲的有的没的夸赞自己。
那天,她也笑得很甜,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了,那只偷偷摸玩自己的脏手。
等到她十三岁,开始为晚晴集团第一次跑「绾」的专业秀场时,她已经一米六三了,她发育的很棒,个子高,脖子细,奶儿小巧一挺,臀瓣鼓鼓一崩,腰肢细的简直一手可握,最是迷人的,是她那粉嘟嘟的嘴唇和一对迷离眼,冰冷中带着娇俏,俨然一个小尤物;那次秀,倒是没什么男人来动手动脚的,那时候,公司已经归晚晴集团所有,程姐也已经投奔到夏婉晴夏总的旗下,集团开到家里的一次走秀的报酬,也已经是六千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