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巨人默然片刻，“是的，很多人定自己的正确，无论用任何手段，都要证明自己的正确，哪怕他是错误的，但他一定要在自己‘持的正确’中活去。”

“世俗中，这也叫死不悔改。”

沈约缓缓：“如果再去选择甄一同，就证明林萍当年的错选，这对林萍来说，一样是不能承受的事，因此她要证明你还是她的。她证明的手段，就是在甄一同反叛事件中、替你去死，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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