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证明自己。”赵佶涩然，“很多不满，不是你不想听，就不存在的。”

方腊再望赵佶，神异样。

他是清醒的，可他中的赵佶，也绝不是糊涂的。

糊涂人会将自己麻醉，而觉得一切不满都会消失，这和掩耳盗铃没有什么区别，可这世上，不大多是掩耳盗铃之辈？

赵佶以前也是清醒的。

他知百姓对他的不满和怨言，他若是糊涂的反倒不会痛苦，但他的字画却表明他还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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