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灼便默默给他撕了起来，施怀熹有些奇怪，“你今天怎么不说报酬了？”

“很想欠我？那报……”

“别，”施怀熹靠着他的手，“当我什么都没问。”

辛灼哼笑一声，把撕好的小纸人放过去，“喏。”

施怀熹举手「掐」诀，当然圆手是掐不什么诀的，辛灼只看着他的手扭来扭去，步伐倒是很认真在走，两只脚很努力地踩着，吧唧一声，小布偶往后倒，小纸人则神地站起来，“看，我到了。”

辛灼很捧场地鼓了鼓掌，又听着他说，“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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