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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他随意一笑,“回来陪你过节。”

顾昔疑惑又忐忑地看着他。

她从前觉得对于叶之洵自己从来不会产生错觉,可是今夜,她却担心自己的错觉会突破天际。

但叶之洵只是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伸手碰触到了她的脸,顾昔一怔,却没有躲闪。

“是真的回来陪你过节。”他笑笑,收回了手,仿佛若无其事地拿起了茶杯,顿了顿,说:“你离家那两年,过得好么?”

顾昔蓦地一愣,没料到他突然问起了这个。她沉默了良久,叶之洵便也伴着她沉默了良久,屋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怎么会好呢。”她轻轻一笑,“但也不能说非常不好,因为我遇到了云姐。如果没有她,可能我已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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