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容慢慢伸手靠近她，然而指尖刚一触碰到她的脸，他就因那刺入指尖的凉意而缩了回来。

“她还对你说了什么？”他怔怔地看着仿佛睡着一般的晏沧云，似乎想从最后和她接触的人中得到一些关于她最后的消息。

但她只是把索致远留给了他。

湛容后来又去找了顾昔，在叶之洵的拦阻，他并没有对刚刚怀的顾昔提起晏沧云的死讯，只是问她那天晏沧云来的时候和她说了些什么。

顾昔说：“她没有说什么，我只是看得她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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