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辉刚想骂人，膝盖被人捉住，接着他觉自己半身悬空，脚腕被人握住搭在了方离的肩膀上，而他整个上半身还在书桌上趴着。

“方离！”

他惊惧叫声，觉自己随时都有摔去的危险，手指扣着书桌边缘，用力到泛了白。

“怎么了？现在不痛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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