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衡眨眨，一脸疑惑。

“皇父逗你的，你也把皇父气得够呛，这咱爷俩儿扯平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元德帝是间接承认自己就是严肇，他转脸埋入元德帝怀中，嘴角一扯一抹得意的笑浮现接着极速隐去。

他轻声问：“对皇父而言，儿臣只是您发泄欲望的工吗？”

声线颤抖，仿佛要是元德帝说一句是，他恐怕立就会崩溃。

元德帝摇，轻声叹了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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