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清烟怔怔地望着这一幕，傻了。

不是吧？

吐……吐血了？

他这么受不得刺激的吗？

陆寒生不顾嘴里吐着血，一把抓住顾清烟的手腕，一双猩红的眸好似闪烁着泪光，

“不跟别人好不好？”

他卑微地看着顾清烟，一双血眸好像在无声地哭泣，

“阿烟，我会改的，我哪里得不好，你说，我都改……”

“你先别说话了，我去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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