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提审，燕云歌有意告假，除了对结果了然于心，主要也怕青莲见了她在场会不时回望她，反露破绽。

想到青莲说的避汤，她特意着赵灵去买，嘱咐要避人耳目，赵灵不明所以，上一打量，表古怪：“老大，你是不是抓错了？若是有了，应该买落汤或者安胎药。”

燕云歌昨夜睡得不够，正在疼，听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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