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清楚了。”

“再清楚些你想怎么样就清清楚楚说来，不要让我去理解。”

“离婚。”

玉雨春过了许久才声音抖颤地问来：“为什么”

“为什么”郝湘东好笑，“你觉得我们像正常的婚姻”

“是你不想正常过”

“不管谁的问题谁的问题谁知。总之我们的问题已经足够离婚。”

“为什么离”玉雨春又问了句。

“说了你总绕在这一件事上g嘛。”

“你以前没说过离”

因为以前郝湘东不觉得有非得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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