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寒醒来时痛欲裂，像宿醉过一样。

他捂着脑袋坐起身，好一会儿才睁开。

一间酒店的房间，双人床，有浴室和客厅，以书架作隔断，内侧还有一间书房。

地面很干净，模糊记忆中的那些摔碎的瓶和杯，现在都不见了。

身旁，床单铺得很整齐，一些抹不平的褶皱似乎是它天然的纹理。

房间里好像自始至终都只有过他一个人。

除了那散不去的甜橙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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