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看他侧对着自己但迟迟不走公站台，就问：“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谭一臻顿了顿，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笑声中自嘲的意味。

他当然有话想对谢衍说，二十那会儿就想说了，哪个暗恋谢衍的男孩会没话想和谢衍说呢？那虚无缥缈的暗恋落到实地是在见到真人以后，但那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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