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心里很乱，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在这时候突然提起旅游的事。

难是……？

想到妈妈在哥哥房间里待的那漫长的两小时，好像抓住了什么。

她问：“妈妈知吗？”

“知。”

“那，是……妈妈让我们去的？”

方继亭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看他的神，大约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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