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那个问你是不是哭了的小女孩是你的初恋吗？你偷偷地告诉我，我不告诉妈妈。”方宁暂时挥去愁思，俏地眨眨睛。

“什么初恋啊，那时候才十二三岁，能懂什么？”方行健摆摆手，“这事我和你妈也说过，那时候她发剪得比我还短，我都没把她当女孩。后来我偶尔会和她一起爬树，我们一起去试图找那蓝的小鸟，可是直到她辍学城打工，我们也没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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