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抬起玉手对着寰冲的脑门一弹,尽显娇媚,一双藕臂侧绕在寰冲的脖颈后,露出一副小媳妇受宠时独有的喜悦,竟然和那寰冲调起情来。
“宝贝师娘,我的好霁儿~咱们这就回去‘练功’!”
那寰冲胆敢叫娘亲霁儿?我一时间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但下一秒,那寰冲竟然就这样抱着娘亲,肉棒却丝毫没有想从那桃花源里拔出的意思,二人交合在一起在一阵嬉笑和娇吟中离开了……
“你好大的胆子,乱叫些个什么!”
“我哪里乱叫了,您不就是我的好霁儿吗?亲亲大老婆!”
“死相!回观里,看为师如何教训你这孽徒!哎呦!你别乱顶”
“嘿嘿,徒儿可以要一路顶您到洛京呢~我的昭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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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木讷的站起身,感觉自己就像一张纸一样轻,无足轻重的轻,我走到父亲的墓碑前,看着那墓碑上父亲的名字上面还残留着娘亲刚才喷溅而出的淫水,就好像父亲留下的眼泪一般刺痛在我心里,我跪在地上,啪啪啪的扇了自己不知道多少个耳光,直到自己感觉头晕目眩,最后一头栽倒在地,昏睡过去……
大秦-洛京
当我走进这座位于大秦腹地的百年都城之时,我整个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十八年来第一次出远门而感到半点兴奋,相反更多的则是忧虑和压抑。
宽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高高飘扬的商铺旗帜,徐徐而过的马车,街边一张张洋溢着各种表情的人脸,我从官路一路至此,人影就没断过,想比老家衡山脚下那冷清的小镇,这座象征着大秦泱泱盛世的举世建筑是如此的陌生。
洛京,又名天启城,这座坐落于华夏西北部的古都从大秦建国开始就被定为首都,现如今,这里不但拥有着数百万的人口更是整个中华乃至世界的政治中心和贸易枢纽,而我为何要从衡山远赴这里,原因很简单。
我是死皮赖脸求娘亲一起跟随而来的……
当然,和我一起前来的还有让我恨之入骨的寰家兄弟和姚玲儿那毒舌女外带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亲生母亲,雪霁娘娘,裴昭霁。
事情还要追随到半个月前那一天……
我不知道是何时醒来的,只觉得脸上发痒,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几只野鸟正从我身上扑扇着翅膀惊飞而起,我一模脸这才发现,这群畜生把我的脑袋当茅厕了,我抬起头看向身旁父亲那孤零零的墓碑,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这里发生无比荒唐的淫戏,整个人都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胡乱擦了两把脸,行尸走肉般蹒跚着步子下山回到了观内,结果刚想从后门溜回去,就看到娘亲身着一身往日所穿的阴阳道袍手持拂尘脸上带着些许怒意正站在门前等候我多时了。
“琪儿,多日未见,你怎的还这般贪玩,不去练功,反而一夜未归!”
娘亲那熟悉的呵斥之音以往在我听来耳朵都要起了茧子,但现在听到却是那般的想念和亲切,我跌跌撞撞的奔向她,也不顾身上的污秽一头栽进她的怀中,娘亲先是一愣,继而那刚才还浮现出一丝愠怒的脸庞上流露出的更多是淡淡的温情,她抬起手,在我的背部缓缓的安抚着,又顺着脖颈抚摸到我杂乱的头发上,那纤纤玉手仿佛能把我近日来受到的一切屈辱都一一化解消逝。
“娘……琪儿想您了……”
尽管我有一肚子的疑问和委屈想要倾诉,但当我钻进这个养育了我十八年的女人怀中时,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几个简单的字符,我不知道娘亲到底和寰家兄弟之间有怎样的关系,我只是在心中清楚,我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母亲,因为,这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了。
“琪儿,快回家,看你脏的……”
我感受着她胸前那高耸的峰峦和那无比熟悉的体香,我知道,眼前的女人依旧是我的娘亲,那个疼我爱我的女人,我在她胸口处点了点头,下颚隔着紧实的道袍蹭挂着那香软的圣母峰,曾经,这里也属于我,可就在昨天,寰冲那个狗杂种居然可以亲手玩弄这两颗充满了母性气息的乳房,我内心中“噌”的燃起一丝复仇的火焰,我发誓要让那个狗东西后悔,更要为自己找回男人的尊严。
跟随娘亲走回观内洗漱完毕,我并没有看到那令人厌恶的寰家兄弟,倒是看到姚玲儿正哼着小曲从她房间里大包小裹的拎着几个包袱放在一旁的马车上。
等等?马车??
我这才发现,什么时候一辆马车正停靠在道馆的正门前,想要下山,这是唯一的一条路,这紫薇观十余年见不到一个生人上山,难不成还有贵客来访?
姚玲儿看到我,一反常态的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娘亲倒是没有注意,反而转过身,那张秀美端庄的脸流露出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表情,我看她娥眉微蹙,嘴角动了动,好像有话想说,但又欲言又止,我刚要询问,却从那马车里听到前后两个个让我立刻就血压狂飙的声音。
“玲儿,这般不紧不慢,我们要何时才能到洛京啊。”
“是啊,这马车可是花了不少银子雇的呢!”
寰冲,寰宇!
我脸色骤变,一双铁拳本能的就攥成了球,马上脑子里就浮现出昨天那寰冲在父亲墓碑前肆意玩弄娘亲的淫靡场景,这两个家伙现在居然坐在马车里,看样子,还要出远门?我突然想到昨天娘亲对那寰冲说,明日要和他一起赴洛,瞬间心头一紧,妒火和怒意瞬间袭上眉梢,在我那阴沉不定的脸上展现的一览无余,那姚玲儿见寰家兄弟催促她,嘴里倒是不吃亏。
“你们两个懒货,只是在车里闲坐,这么多的活儿,我一人哪里忙得过来,还不出来搭手!”
那二人嬉笑一阵,翻身下车,看到我在一旁便互相对视一眼,接着竟然一转态度,连忙上前双双作揖,开始继续展示我多日未见的神演技。
“师弟!好久不见啊,师兄甚是想念!”
“我们二人前些日子冒犯了师弟,还望师弟海涵!”
我不怒反笑,他娘的,两个狗东西,竟然还在娘亲面前演戏,我刚要揭穿,就听到旁边娘亲满是欣慰的声音道。
“琪儿,你们都是师兄弟,他们二人就算有错在先,你也不应动粗,道门禁地,切要记得恪守分寸,你也回礼便是。”
什么?这反而搞得像我做错了一样!我看着那二人脸上那人畜无害的德行,心中更是火大,但看到娘亲脸上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我也只好冷笑一声抱拳道。
“二位师兄,我也有过激之处,得罪了!”
那二人见我道歉,还恬不知耻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跑去和那叽叽喳喳的姚玲儿一起往马车上般行李,而我的疑问却还没得到答案,我转过身郑重其事的问道。
“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亲这才微微叹了口气,她捋了捋耳畔的发丝,抚摸着我的头,踌躇了片刻,还是略带安慰道。
“琪儿,娘亲打算和你的两个师兄一起赴洛讲经。”
我虽然知道八成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感觉如雷灌顶,整个人都呆呆的伫立在原地半天没动弹,只是感到喉头发塞,大脑瞬间充血引发的眩晕感让我趔趄后退了几步,要不然娘亲上前搀扶险些摔倒。
“琪儿,你没事吧,莫不是昨晚着凉了不成?”
看起来娘亲并没有觉得这样对她而言简单的决定与我来说是何其的残忍且绝情,我好不容易突破了那该死的筑基,正要向她一展所能,可她却要带那可恶的寰家兄弟去洛京!这怎不让我伤痛欲绝,更何况,我可是听到昨晚娘亲亲口答应寰冲那狗贼只要他完成目标,就可解开闭宫之术,让其开宫播种,我又如何能让那种屈辱之事发生。 “娘……带我一个吧……琪儿也想去……”
都到这般田地了,我干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娘亲那举棋不定的脸庞,露出哀求的神色的试探道。
“这……琪儿,你功法未成……还需时日啊,何况这紫薇观不可无人看守……”
我见娘亲并没有同意,心中哀叹一声,难不成自己真要亲眼看着那寰家兄弟带走娘亲?而我却要孤零零的守护着紫薇观……
“师娘,咱们都去了,不如就带着师弟吧,到了百家大典,师弟也能有所阅历,对他提升功力自然有帮助。”
我做梦都想不到是寰冲替我说了话,我看他把那满满一包的行囊放到马车后座里,擦了擦额头上的臭汗看着娘亲,那黄豆眼还好似故意的眨了眨。
娘亲听罢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这次她带着寰家兄弟,玲儿也要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所以也要一起跟随,思来想去,把亲生儿子一个人丢在这荒山孤观里也不是办法。
“那也好,琪儿,你回房间整理一下行李,为娘在车上等你。”
娘亲见我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也是莞尔一笑,转过身走向马车,那寰家兄弟见娘亲徐步而来,马上邀功似的掀起轿帘,娘亲踩着一双白布鞋莲步微抬,迈进了马车,我匆忙回头间并没有注意到,娘亲弯腰提臀上车的一瞬间,两只本来掀车帘的小手突然落下正抚在娘亲那因为道袍挤压而箍起成一道美妙弧度的臀峰上接着用力的捏了一把,娘亲娇躯一颤,竟然没有阻拦,反而扭捏着钻进了车……
我上车的时候,只见娘亲正坐在寰家兄弟的中间,她闭着眼,可能因为车里有些燥热,那淡雅知性的脸蛋上浮起一层淡薄的红晕,娘亲本就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纪,美艳的不可方物,她将一头秀发和往日一般扎成一个宝髻,眉间缀以花钿,一根父亲亲手送给她的翡翠钗簪没入青丝之中,再加上娘亲那本就美艳万分的娇媚容颜和与生俱来的仙韵足以让所有男人为其倾倒,此刻她穿着我最熟悉的一袭镶嵌着阴阳符文的道袍,因为她正襟坐在车上,所以宽松的道袍将她本就丰满多汁的曼妙躯体束缚的更显玲珑多姿,尤其是胸前那美妙的弧度极为雄伟,道袍上方的领口不知为何比平日里敞开不少,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带残留着细微的绯霞和稀薄的汗珠,精致的锁骨下方隐约露出一道微微可见的诱人沟壑,随着马车的颠簸,我甚至可以看到娘亲胸前一对巨乳上蹿下跳,一时间我都无法直视,只能侧过头掩饰尴尬,而坐在身旁的姚玲儿见我一副窘态反而不住的掩面窃笑。
我也不知这这座位到底如何安排的,娘亲怎么就跑到他们二人之间而坐,我瞥了一眼娘亲,她倒是没有半点尴尬,只是一直闭着眼,嘴里好像还默念着功法,身边仙气飘飘,俨然已经进入了静止修炼状态,寰家兄弟倒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坐在两侧,寰冲一手打开窗帘吹着口哨看外面的风景,另一只手放在座位后面也不晓得做些什么。寰宇则百无聊赖的用他那黑乎乎的小手搓着脖颈,我看他那短粗黝黑的脖子估计都没比这马车的车轱辘干净多少,一时有种作呕感,赶紧瞥开视线。
闲着无趣,我只能屏气凝神,也默念之前学到的功法,结果可能是昨晚折腾到半夜,浑身好像散了架一样用不起力,困意一来,这眼皮就开始打颤,期间只模糊的听到那几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稀稀疏疏的动静,一时间,我以为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幻听了,也没在意,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哎!少爷,您醒醒?”
“他睡着了?”
“嘿嘿,早就( )干了。”
“快,搭把手,对,把( )……架起……”
“( )还真沉……”
“嗯……别当着( )的面……哦~~”
“别装了,刚才不是( )你很爽吗?”
“别这样……乱( )喔喔~~”
“呼……将这厮……头放……( )”
“( )好多水……哈哈……我肏( ) !!”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觉得一觉醒来,脑袋昏沉沉的,那感觉并不是正常苏醒才有的状态,就好像被人家一闷棍砸晕了一样,鼻子还痒痒的,依稀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脸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汗水还是什么液体的水渍,腥腥的。我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娘亲依旧正襟规坐在我身前,寰家那二兄弟和姚玲儿却不知去向,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之感也没有了,我有些朦胧的掀开轿帘,映入眼帘的已是一片漆黑,只有若隐若无的月光从车窗的缝隙中钻进来,看起来我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娘亲,我们这是到哪了?”
我看着面前依旧处于修炼状态的娘亲问道,心想娘亲怎么一到车上就一言不发。
“师娘,师弟,我们找到了住宿的地方,你们也下车吧。”
打断我声音的是寰宇,这小子别看身材矮小,但力气是真大,我看他掀开车帘,背上几个大包袱,左手还举着火把,顺着火光,我可以看到一条蜿蜒的小路驶向一排民房,我想搀扶娘亲下车,回头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车里,一道香风拂过鼻息,娘亲已经瞬步到我身前,我这才想起娘亲早已是分神期的高人。
“走吧,我们去借宿一晚。”
娘亲莲步生花,手里端拿着一根白色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晚风中被轻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感。
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大约只有七八户人家,在这山脚下显得格外突兀,娘亲倒是不在意这里的拮据,反而颇为大气的让寰冲给了村长不少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锭,那本来黑着脸的村长马上换了一副热烈欢迎的好客模样,将我们几人引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整洁的屋子,车夫吃过饭选择在马车里对付一夜,但问题随即也就来了,这屋子不算大,是以前经常上山的猎户一人所住,所以只有一间内房,看着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我自然是犯难。
“我和玲儿在屋里睡,琪儿,你们三人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吧。”
娘亲并没有犹豫,拿起随身物品就和姚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内房,姚玲儿对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嘣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我们三人发呆。
“师弟,既然师娘都发话了,咱们就在这对付一宿算了。”
“对,修道者,本就要克服万难,方能成正果嘛~”
我也懒得听这两个家伙胡咧咧,一手拽过一张桌子,将被褥铺在上面,翻身就躺了上去,虽然不如家里的床榻舒服,但好歹比露宿街头上,而且到洛京少说也要半月有余,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二人见我一副冷淡样子,颇为无趣的嘟嘟嘴,也找了两条椅子睡了过去。
灯一关,屋内漆黑一片,由于下午睡了一阵子,我倒是没什么困意,再加上这桌子实在睡得不习惯,我只能干睁着眼睛数绵羊,期间那两兄弟的鼾声此起彼伏,更让我心烦意乱,一想到娘亲前阵子被这两个狗东西淫玩,我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翻身而下,趁着月色结果了这两个杂碎,我在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愚蠢至极的想法,干脆闭着眼默念道法,结果不出一个时辰,我还真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梦中我又依稀梦到了父亲,只不过这一次他只是背着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说话,我只能一个劲的向他的方向奔跑,但却永远触及不到他的身影,直到最后我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不回答我,父亲却转过身,但那张脸却不是我的父亲,大漠孤刀,韩少功,而是一脸猥琐淫荡的寰冲!
“呼!!!”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双目圆睁看着天花板,身上全被冷汗浸透,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直身子,透过月光,屋内依稀可以看到周围的样子,我刚要躺下松口气,却突然发现,寰家兄弟的鼾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慌忙翻身下桌,果然,一旁的两条长椅上已经没了那二人的身影,只剩下散乱在一旁的被褥,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两个家伙还能一起去茅厕?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暗道不好!我也顾不得换外衬,匆忙穿上鞋碎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内房,这屋子虽然不大,结果正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娘亲的房前,我上前一把就按住了那家伙,结果只听得一声女人的娇呵。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
我一听,这不是姚玲儿吗?这小娘皮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房前转悠个什么,那姚玲儿被我突然按住肩膀,吓得一回头本能就甩来一巴掌,我捂着火辣的脸也是诧异的望着她,姚玲儿穿着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露出刀削般的香肩,胸脯虽然不大,但也极为好看,像一对小包子一样鼓鼓的耸在胸前,我依稀还能看到她小巧的肚脐下方那无比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她下身只套着一条单薄的亵裤,还裤子还没有完全提上,一小撮黑森林都被我收入眼中。
“我……”
我一时语塞,这才想起来,这村子里房子简陋,这小妮子八成是出来如厕的,被我误认为是那寰家兄弟其中一个,心想这下坏了,上次莫名其妙偷看了人家洗澡,这次连蹲茅坑都被看到了,以姚玲儿的脾气,八成今晚要消停不了咯。
果然,姚玲儿看清是我,又见我同样衣衫不整,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是那之前偷窥她沐浴的登徒子一样的心态,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喊声。
“抓贼啊!抓采花贼啊!”
我见状吓得赶紧上前,一把捂住这小丫头的嘴,姚玲儿唔唔唔的一个劲乱扭,还不时抬起小腿乱踢个不停,一双小粉拳也雨点一般砸在我身上,虽然和挠痒痒差不多,但一想到娘亲就在屋里,我更是气不大一处来,我胡乱间,一手捂嘴另一只手就褪下了她的亵裤,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看到姚玲儿那对雪白如新剥开的蛋白一样娇嫩的少女翘臀,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干脆大手一挥,对着那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就啪啪啪的几巴掌下去。
清脆的臀光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清晰,姚玲儿也没想到我居然胆子这般大,一时间有点发愣,下一秒,我就感到手上发湿,这小妮子眼泪竟然都被我打了出来,我刚要松开她,却低估了姚玲儿的狠辣,小娘皮见我松懈,对着我的手掌就是狠狠的一口,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刚要再赏给她几记臀光,就听见身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你们两个,这般时候不去歇息,在这作甚?”
我转过头正看见冷面寒霜的娘亲正伫立在我身后,她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镂空睡袍,将那凝脂赛雪的欣长玉腿露出大片春光,睡袍下摆呈斜线敞开,即使在夜半时分娘亲的极品美腿看来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润,大腿肥而不腻,肉感紧实,充满了人妻熟女独有的丰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笔直紧绷,一对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双脚踩在地上,但却见不到半点灰尘染上,我肉眼可见她身边漂浮着的青色气流,心中萦绕起一丝疑惑。
这个时间段,娘亲在修炼功法?
不过不等我再细想,身后的姚玲儿已经气呼呼的走上前,提起那被我褪到小腿肚的亵裤,小手指着我哭腔大开。
“宗主!我正在方便……少爷他……少爷他就要……”
“娘亲……这……我不是……”
我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上次被那寰家兄弟冤枉就算了,怎么今天又触了这小娘皮的晦气。
娘亲见我语塞,又看到那姚玲儿屁股蛋上的几个通红的巴掌印,脸上略显恼色,她蛾眉倒蹙,身边那不规则的气体流动更加清晰可见,更是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安抚了几句姚玲儿,让她退回房内,继而樱唇微开,但那声音却已然有了几分失望。
“琪儿,你还站在这作甚,娘亲刚被你们吵醒,也不知你和玲儿在此何为,速速回去歇息吧。”
“我……孩儿告退……”
我咬了咬嘴唇,脸上一片火热,不是被那姚玲儿一巴掌打的发痛,而是因为羞愧,娘亲显然并不想深追此事,但我却更加心头不安,但一时间又解释不清,只得也装傻充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见娘亲转过身,那高贵的冰蚕丝绸穿在娘亲身上格外动人,尤其是背面,娘亲本就身材高挑丰满,丝绸睡袍的背部却露出大片雪肌,将那道家仙子的玉背美肤一览无余,下身虽然无法看清更多景色,但却肉眼隐约可见两瓣浑圆肉臀正一上一下,一扭一扭的将睡袍撑起一道道让人想入非非的皱褶,但由于光线原因我并不能看到睡袍中娘亲到底有没有和之前一样穿着那羞人的亵裤。由于前摆大开,所以后摆略微可惜的看不到更多旖旎之色,但娘亲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却格外吸引我的双眼,我承认,我略微有恋足的倾向,但在我十八年的记忆中,我只看过娘亲的小脚,虽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春韶华,但娘亲的一对嫩足却保养有加,因道家功法之一的【缥缈踏风】加持,即使不穿鞋袜衣衫,修道人的身体也不会被污秽所染,故而娘亲那怜人的一双脚丫比起少女都要粉嫩洁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劲更添一丝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润,足弓高扬,脚面上肌肤细腻,颇有肉感,连通脚趾上的青色筋脉都依稀可见,五根蚕宝宝一样的秀气脚趾格外诱人,就好像那嫩藕芽儿一般,恨不得让人想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齐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晶莹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肉透透的足跟和那因为足部用力而微微变白随即又恢复成粉红色的脚底板,纤细,小巧,丰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弦,我眼巴巴的望着娘亲一对美轮美奂的裸足踩在那肮脏的地面上,但却不着半点污秽,就仿佛这天地间的美和丑,善与恶,仙子和凡人,永远对立,却又永远的相互依存而不可分割。
房门被轻轻的掩上,我松了口气,站起身,本欲回到客厅,但却突然想起来我来的理由,对啊,那寰家兄弟呢?
我在一旁静等了几分钟,还是吞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娘亲的房门前,把半张脸都贴到那门上,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声音,我暗道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虽然我知道娘亲上了那兄弟俩的贼船,但毕竟在这荒郊野岭,那兄弟二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半夜找娘亲寻欢,可能是贪玩出去了吧,我松了口气,又轻踩着步子悄悄的准备开溜。
我走到走廊尽头,看着身后依旧静静的房间,心头突然猛的一痛,我捂着胸口,总觉得心口发闷,心想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还是早点去睡为好。
在我离开的一分钟后,黑暗中娘亲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姚玲儿晃着那小脑袋在门外四下打量了一圈,接着一脸不屑的冷笑一声关上房门,房门内立刻传来依稀可闻的男人和女人的窃窃私语……
“走了吗?”
“走了,走了,没想到他傻呆呆的,居然还敢打老娘的屁股!”
“没事,那蠢货打你的屁股,你就打她娘的大肥腚!”
“你……你们莫要胡说……琪儿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我的好师娘,还真是心疼您那位宝贝儿子呢~”
“咕叽……咕叽……喔慢一点哦哦哦~”
“玲儿,师尊可是等你去赏赐她呢!还等什么?”
“哼!宗主大人~那被怪玲儿咯~”
“啪!”
“啪!!”
“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别打哦!!莫要再打师尊的屁股了!!”
子夜的荒山村落中正上演着一场无比淫乱的春宫大戏,而我却已经进入了梦乡,丝毫不知情……
一路无话,我们师徒几人行驶了约莫十余天,终于到达了大秦都城洛京,寰冲和玲儿见到城内这般热闹的景象早已忘乎雀跃,东瞅瞅,西看看,娘亲三年前和师兄邹安仁到过洛京一次,倒是习以为常,一路上我向她询问了这百家大典的具体情况,也获益良多。
百家大典已历六十三届,每三年一次,定期在阳春三月初十,期间位于大秦各地的诸子百家,三教九流,乃至于西域诸国,南海岛国,北境胡人等等都会派出本国的学术大师来参加此次学术大会,大典间各个宗门也会相互研讨学说,交流经验,甚至还有文武比赛等等,而作为已在华夏有着数百年根基的道家此次也照例前来赴宴,不过虽说这道家名满天下,但自从【碧霞元君】顾玖辞五十年前决定闭关之后,道家就一直受到其他宗门的排挤,再加上由于上一任皇帝病逝,新皇帝秦阳帝因权臣卢友明在他为太子之时没少在皇帝面前提废立一事导致秦阳帝上位就找个借口灭了卢友明满门,而这卢友明另一个身份则是道家知名的学术派大弟子,在他为太子期间更是经常利用授经讲文时阴阳怪气自己,爱屋及乌,恨此及彼,秦阳帝自然对道家也是心存怨念,即位初就大力打压道家,光是全国上下的道馆,就因滥占国家田地为由拆了上千个,不少道家子弟均被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一直到【天宗】韩凝嫣亲自赴洛面圣,为皇后去除多年顽疾,才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但道家多年来人才流失巨大,道观尽数被焚毁,所以重振道家荣光成了现任天人二宗共同的愿望,此次天宗【凝波娘娘】韩凝嫣与人宗【雪霁娘娘】裴昭霁一同赴宴实属少见,上次天人二宗一起出现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
我们一行人先在皇家御用的接待客栈内住下,比起一路上窄小廉价的客栈,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富贵人家的生活,躺在松软的大床之上,我思来想去这次怎样出出风头,据我从娘亲口中所知,百家大典很重要的一项就是各宗门下弟子之间的比试,娘亲并不知道我已步入照旋之境,到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吃过晚饭,我正欲休息,房门却被敲响,我打开门,门前竟然是娘亲,她这次倒没有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道袍,而是身着一袭墨绿色的纱衣,简单又不失大方,只不过胸前高耸的圣母峰还是将胸襟处的布料隆起一道惹火的弧度,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道家人宗道首独有的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美臀,那象征着熟女最强证明的肥硕巨尻即使在这宽大的纱衣里也显得格外突兀且淫靡,修长丰满的大腿下方依旧踩着一双秀气的白布鞋,这白色的布鞋我从未见娘亲换过,仿佛永远圣洁如初。听她说,这是父亲和她的定情信物之一,一双廉价的白布鞋,一对翡翠耳坠,一根青玉宝钗。
她一头青丝也散在肩头,略显柔美,那高贵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点粉黛,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满含温情的眸子,娘亲看着我盈盈一笑,撩了撩耳畔的发丝,玉坠在小巧玲珑的耳珠处若隐若现,我看着她那双眸子,仿佛一片海般湛蓝,但又带着丝丝妩媚,丰润的朱唇娇滴滴的看着我心头发痒,娘亲看我呆呆的看着她,嘴角月牙微翘,她摸了摸的头,徐步走进屋子,坐在我的床榻上,又拍了一下身旁的空挡,让我也过来。
“娘亲……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我这一路上并没有和娘亲说过太多的话,赶路途中她只是闭气凝神的兀自修炼,在客栈里自从我误撞到姚玲儿如厕之后,我夜半就再也不起床乱走了,不过那寰家兄弟倒经常半夜不见踪影,早上倒是生龙活虎,也不知道这俩人的精神头怎么会这么好。
“没有事,为娘就不能来看看琪儿吗?”
娘亲杏目里闪动着琉璃似的光芒,她本就生的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一头青丝微显散乱的斜在肩处,又没有穿那禁欲风的道袍,这随心的居家打扮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但又隐隐有些兴奋之感。
我略作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双手都有些无处安放,我还是第一次活了这么大觉得和母亲有了些隔阂,自从上次撞到她和寰冲的奸情后,我就总觉得无法直视娘亲,就好似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别人抢走,即便再归还于我,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我傻笑的搓了搓手道。
“当然能,琪儿也是好久未和娘亲聊天了呢。”
娘亲听完我的话,俏面上闪过一抹黯然,但那神情随机而逝,她清丽的眸子盯着我,抬起手,纤纤玉指对着我的额头轻轻一戳,整个娇躯又向我挪了挪,我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梅花芳香,心头小鹿乱撞个不停,脸上竟然火热一片,娘亲那不染而朱的丰唇缓缓张开,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仙口中温热的气息。
“琪儿,娘亲知道你的难处,所以娘亲从未刻意强求你,这次赴洛,娘亲只希望你能够多多学习,也算给自己涨些见识。”
听着娘亲安慰似的话语,我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娘亲还是觉得我是那个三年不破的蠢材,但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刮目相看!
“娘亲!我……”
我刚张开嘴想告诉娘亲自己早已突破筑基的惊喜,就看见娘亲突然俏脸一红,双颊边那若隐若现的红绯之色萦绕出一股暧昧的气氛,她那刚才还饱含爱意的双眼莫名的有些游离,一双柔荑紧紧的抓住床单,我这才发现娘亲的双腿还交替的研磨了起来,我一时间以为她是不是着凉了,赶紧握住她那发热的小手问道。
“娘亲?”
“嗯……琪儿……为娘有些不舒服……”
我看她脸上红霞更甚,那狭长的睫毛上方都能看到额头处的汗珠,那妖冶的绯红都顺着双颊蔓延至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处,连耳根后方都萦绕着娇艳的色彩。
“娘亲莫不是着凉了?”
我抬起手放在娘亲的额头上,只觉得手掌发热,娘亲果然受了凉。
“嘤!”
娘亲见我抚摸她的额头,竟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向后一挪,避开了我的手,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娘亲俏面微红,之前的淡雅雍容在现在看来居然带着一丝娇艳和妩媚,我看着娘亲那红如苹果的熟女娇颜,一瞬间有些痴了。
“为娘先回房间了,你……不必相送……”
娘亲扭捏着站起身,紧紧夹着那欣长笔直的双腿,我这才发现顺着她那纱衣薄裙的下方可以看到娘亲那白花花的大腿腿肉,甚至连那肌肤上的香汗都可以看清,不过我仔细注意到了她那双冰柱一样肉感十足的熟女肉腿此刻在不断的打颤,估计是因为娘亲真的伤风受凉了吧。娘亲扭动着一身熟透的美肉走到房门前,转头看着我,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看得我心里一颤,不知为何,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稳随和的语气道。
“琪儿,记住,为娘永远爱你。”
我看着房门被关上,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娘亲身上那独有的体香还萦绕在房间中,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娘亲今天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吃饭几乎都在房间里调养精神,修炼道法准备马上到来的百家大典,听说这一次,无论是当今最兴盛,门徒满天下的儒家还是法家,墨家,等等,甚至是东瀛的忍者,西域的各种歪门邪道,总之,这届百家大典足以称得上是群英荟萃,如果能在这些大佬面前露一手,我也算给道家和娘亲长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