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实在不同意的话，那一百万金顾律也不打算要了。

反正连一环内一个厕所都买不起……

最终克雷数学研究所那边还是妥协了。

本来，能在这个风正盛的时间段，把程诺邀请到他们那边开展一场主题报告，本就是对他们研究所声望和名气非常有利的一件事。

但程诺不愿意，他们只能就此作罢。

至于和程诺闹掰……

呵呵，他们没那胆量。

要是一个多月前，他们早就不鸟程诺了。

但现在，程诺的地位不同于以往。

以程诺如今在数学界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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