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仰起，让自己不要因为这个脆弱，她努力对自己笑了，告诉自己说：这是你曾经最希望的结局吧，现在你终于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叶转过身，坐到茶几前，拿起笔，一笔一划地签了离婚协议书。

当「叶」字的最后一竖重重划时，她知她和杜衡是真得没有关系了这个人从她十几岁时就介入了她的人生，然后又用他的势左右着她的一切。现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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